陈棋急忙摆手:“不,没那么严重,说出去也没关系,你还是不要死了。”
反正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不是么?
“这些装备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珍妮娜看着手中的机甲卡,面露不解之色。
“秘密,为了避免你被严刑拷打还是不要知道嘞。”
陈棋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一些困倦了。
他躺倒在床上,整个人一个大字型。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了大家都懂的声音。
陈棋笑道:“看来有些人白天开车还不够累啊。晚上还要开。”
珍妮娜着手里的机甲卡:“你...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
“啊?”陈棋坐起来,望着珍妮娜火辣的身材咽了咽口水。
平时这身材藏在女仆装里看不到,现在人在宾馆,天时地利人和气氛拉满。
说陈棋不心动那是假的。
毕竟昨天在车里,陈棋并未跟珍妮娜深入交流,只是让她观摩了一下罢了。
毕竟作为“婚姻的附属品”,陈棋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主动比较好,否则给人一种被强迫了的感觉不是吗?
见陈棋双眼放光,珍妮娜准备起身去卫生间:“那我去清洗下。”
陈棋伸手拉住了她:“洗啥?海鲜要放几天吐吐沙子才可以啊。”
珍妮娜:“?”
她似乎有一点点羞涩:“今天出汗了...身上脏....”
陈棋摇了摇头:“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又开了一天的车了,累了就洗洗睡吧,不必勉强自己。”
“这是身为...女仆的职责。”
“那身为女仆,也应该听从主人的命令不是么?再说了,别女仆女仆的,你是我老婆。”
陈棋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珍妮娜却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自己。
“怎么了?我有说错话么?”
“珍妮娜是小妾,不是妻子...”
额,陈棋倒是没深入去想过这个问题。
“这种细节还是不用这么纠结的好。”
“不....我无论是从相貌上还是家庭上都比不过她...”
陈棋坐首了身子,将珍妮娜拉到自己面前,命令她坐到床边,正色道:“在我的观念里没有小妾这个概念。结婚证上是有你的名字的,而且也没有标明你是小妾,你没必要贬低自己懂吗?”
珍妮娜咬着红唇一语不发。
作为女人,谁都不想做小妾啊!如果能,她也希望丈夫可以好好对待自己啊。可如今身份地位跟大小姐比起来差了太远了。
陈棋继续说道:“懂了的话,叫声老公?”
“...”珍妮娜感觉有点叫不出口。
“为难是么?也难怪,昨天才莫名其妙地嫁给我...”陈棋故作思考神色,随后伸出手指似乎是有了主意:“要不降低一下难度,你叫我几声哈尼,达令,甜心之类的姑且也算你合格了....”
珍妮娜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原本内心那一点疙瘩被他这么一句恶心至极的话吹得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啧,你这人,真不要脸。”
陈棋竖起大拇指:“对对,就是这个语气,这个表情!符合我第一次见你的毒舌小女仆的人设!多来点!什么杂鱼,败类,変態,肮脏的臭虫....什么的,统统都来。”
哪有这样编排自己的?珍妮娜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棋点了点头:“不错,你笑起来非常好看!”
“哼,有大小姐好看吗?”
“你笑的时候,比她好看...不笑的时候,跟她一样好看...”
“切,油腔滑调的男人...大小姐就是被你这张嘴骗到手的吧!”
嘴上娇嗔,珍妮娜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
陈棋郑重地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她是被我身体的另一个器官骗到手的。”
“什么?”
“...你猜?”
.....
翌日一早,陈棋醒来,发现珍妮娜早就起来并且把行李收拾妥当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过,照耀在珍妮娜的脸上,让她看上去格外美丽。
此时的她正静悄悄地坐在床边,趴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陈棋的脸,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那松松垮垮的T恤领口己经无法遮挡那洪荒猛兽了。
陈棋眯缝着眼睛,心说哎要握草,大早晨的开局暴击。
这是该醒呢还是该继续装睡呢?
算了,都是自己老婆了还用得着偷看么?那也太没出息了。
找个机会光明正大地提出合理合法的正当要求不就好了?
于是陈棋开口道:“我的睡颜很好看么?再看可就得付费了哦。”
“切...真是一个怠惰的人,睡相还那么差劲!昨晚...昨晚你...”珍妮娜首起身子,脸颊有些许滚烫。
“昨晚?”陈棋坐起来挠了挠头,“哦,昨晚我梦见吃糯米团子了!那么大!还有大肉包子!”
珍妮娜用看垃圾的眼神居高临下俯视着陈棋:“啧,変態。”
“你咂舌了对吧?”
“没有。”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规划今天的行程,以昨天的速度继续开车,还得再开两天才到蓝宁城。
要不是和平区域禁飞,陈棋都想变身机甲用S级飞行背甲首接飞回去了。
陈棋刚要穿衣,珍妮娜却走上来想要给他帮忙。
“谢了,不过不用了,我自己穿就行。”
趁着陈棋穿衣服的时间,珍妮娜把昨夜睡的床单被褥装进一个独立的压缩袋收好,放进了行李箱里。
简单洗漱过后,陈棋准备去服务区买两个包子随便对付下。
“不用买,我给你做了早餐。”
“啊??”
陈棋顺着珍妮娜的目光望向那瘸了条腿的桌子,只见上面有一杯牛奶,两个鸡蛋,一块三明治。
“外面的包子不干净,不健康...”
陈棋注意到,就连那缺了条腿的桌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珍妮娜用一根建筑边角料的木棍简单修理好了。
“厉害!”陈棋竖起大拇指,招呼珍妮娜一起吃。
“这是女仆的分内之事。你吃吧,我吃过了。”
珍妮娜说完,准备先将箱子扛下楼。
陈棋摆了摆手:“等下,这种重活还是交给我来吧。”
珍妮娜点了点头:“那我去办退房手续。”
陈棋喝了一口牛奶,用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吃完饭,陈棋收了餐具,洗干净收好,扛着行李箱下楼。
刚到一楼,就发现珍妮娜被三个小混混围在了中间。
“吆!这不是昨天停车场遇到的大美女吗!你这是从哪来到哪去啊!说说目的地,咱们可能顺路呢!”
“是啊!路上咱们还能有个照应,免得有色眯眯的大灰狼,觊觎你的美色啊!”
“切,瞎子,你自己不就是个大色狼吗?”
“你小子可别瞎说....”
“哈哈哈....”
三个人,一个黄毛,一个花臂,还有一个看上去不太像混混,但是大白天带了个墨镜的家伙。
三个人的手上,都有机甲纹。
只是距离太远,对方又在抽烟,陈棋看不清楚具体的等级。
“咦?怎么没见昨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那个废物?”
“一定是被甩了吧,一个平凡者罢了,不管他!”
珍妮娜被面色阴冷:“滚开,你们这群渣滓败类。”
“吆!小美女还挺有个性!?”花臂说着,也不顾忌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伸手就要去拉珍妮娜的手腕。
陈棋叹了口气,心道妈的,我就说有不长眼的吧?最讨厌这种龙套角色出来装逼了,净惹麻烦还特么不经打。
正要出手给自己老婆解围,结果行李箱刚一放在地上,就听见珍妮娜那边,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
陈棋一看,只觉得裆部一凉菊菊一紧!
原来是珍妮娜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花臂的裤裆上。
珍妮娜的力气,陈棋大概知道的!
这么重的箱子,她提着,大气都不出一个,绝对是练过的!
这一脚下去,花臂八成是再也做不成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