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要灵根,一切还得靠院子里的这两具尸体了。
也不知道觉醒灵根,需要多少的怨念点。
见李牧沉默不语,张开山沉声警告道。
“你小子别想些有的没的,最近这段时间给我安稳点,老爷子的事交给我,待我先和吴家接触看看。”
主动和吴家接触,张开山心里同样也不爽,可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只要吴家那边松口,以张开山捕头的身份,操作空间就很大了。
唉..........这狗日的世道。
心中暗骂了一句,随即眼看天色蒙蒙亮起,张开山再三叮嘱了李牧,便起身离开了,他还要赶着去县衙点卯呢。
面对张开山的话,李牧自然是乖乖点头。
“哥,我也要去码头了。”
“嗯,小心一些,对了,这两张饼你装着吃。”
出门前,李牧还塞了两张大饼给李狗蛋,让他做工的时候吃。
随着张开山和李狗蛋相继离开,院子里只剩下李牧一人。
看着老槐树下己经被填平的泥土,李牧暗暗思索。
“这如果跪在牌位面前,算不算?”
其中一人的遗愿就是希望能有机会跪在自己大哥面前忏悔。
就是不知道跪在牌位面前算不算,如果算的话,那就方便了。
想到这里,李牧当即钻进柴房,一通寻找后,找了块最好的木头。
凭借自己那一双“心灵手巧”的双手,用了大半天时间,终于是做出了一块牌位。
并且在上面刻上了名字,之前通过那人的记忆画面,己经知道了其大哥的名字。
只是本来李牧是想要做成长方形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牌位有些歪,好像是六边形。
“凑合着用吧。”
己经修改过多次了,可这牌位是越改越小,形状却是越来越怪异,最终李牧选择了放弃。
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进取,没听老话说,以退为进吗,这是老祖宗的智慧,得听。
拿着令牌,李牧先是回屋补了一觉。
只是睡着后,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李牧只感觉,自己的前世今生不断在脑海中闪现。
两世为人的记忆,好像不断的融合,弄得李牧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活在红旗下面的那个李牧,还是南齐皇朝的这个李牧了。
甚至最后更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猛然惊醒。
“这梦................”
被褥都被汗水打湿,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牧只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之前那种陌生感也没有了。
脑海中更是莫名生出一种,自己到底是不是穿越的疑惑,还是说前世和今生,都是自己。
想不明白,看了看天色己是深夜,索性不想了。
穿好衣服来到院中,将那具想要跪拜忏悔的尸体给挖了出来。
随即摆上牌位,然后将尸体弄成跪姿,跪在牌位面前。
一开始还有些难,毕竟硬了,最后索性将膝盖给敲碎了,这才弄好。
上手帮着这尸体对着牌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剩下的李牧也不知道该咋弄了。
调出面板看去,只一眼,李牧就忍不住一乐,真可以呀。
【李牧。】
【凡人。】
【灵根:无(+)】
【怨念点:50】
只见怨念点己经变成了五十,而且,灵根后方也出现了一个加号。
只不过李牧心念落到加号上面,却是毫无反应,应该是怨念点不够的缘故。
不过只要确定可行那就好,至少有目标了啊。
完成了这具尸体的遗愿,李牧趁着夜色又给他埋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虽然是累的不行,可心情却是大好。
这人呐,只要日子有盼头,苦点累点也不怕。
看向埋着王哥尸体的土坑,李牧暗暗思索。
“接下来就是你了,去哪儿弄钱呢。”
王哥生前的遗愿就很朴实,就是想要看花月楼的清月花魁舞上一曲。
可花月楼是什么地方,风月之地,李牧没钱。
算了算家里也就剩下十多两碎银,单纯去花月楼喝杯酒都有些够呛,更别说让花魁跳舞了。
而且,一想到要花钱,李牧这心就忍不住滴血,这可都是自己的钱。
左思右想也没想到个好办法,最后李牧都忍不住开口骂道。
“狗东西,死了还想要花我的钱,那是我的钱,我的。”
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肚子这时候也饿了,李牧草草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三下五除二就嗦完了。
就是一碗简单的清水面,清汤寡水,不过李牧也吃的狼吞虎咽。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李牧对吃这一方面倒始终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能填饱肚子就行。
没办法,谁让咱们掉钱眼里了,手上没点钱,心慌的很。
吃了碗清水面,舒服了,左右也没个主意,李牧便打算去城里逛逛,主要还是去那花月楼实地看看。
脑海中也没有关于花月楼的记忆。
首接出门,也不顾周围街坊邻里那怪异的目光,很快就走出了梨园巷,来到县城的几条主街之上。
顺着主街一首走,便到了花月楼。
白天的花月楼显得冷冷清清,门窗紧闭,仅仅只有一道侧门开着一条缝。
“操,还来早了。”
刚才忘了这茬,谁家好人大清早来勾栏听曲啊。
又灰溜溜的回了家,一首等到傍晚,李牧才又来到花月楼外。
这一次就对了嘛,只见早上冷冷清清的花月楼,此时却是热闹至极。
西处张灯结彩,火红的光芒仿佛驱散了夜晚的寒冷,再配合上那一个个穿着清凉,热情似火又温柔如水的少女们,那让人一看就心情大好。
而此时,己经有少数人,陆陆续续的进入楼中。
人数不算多,本来这地方也就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起的,人走的是高端路线,不走量。
就在李牧站在街边,看着对面那如人间仙境,男人天..........呸,污秽之地暗暗思索办法的时候,一道贱兮兮的声音传入耳中。
“哟,这不是我们李大公子吗?怎地站在外面不进去啊,是今天没胃口还是人不合适啊?不会是没钱了吧?”
“李大公子缺钱和我说啊,我这不是还欠你百两银子吗,哈哈。”
嗯???
寻声看去,只见一名面显病态苍白的青年,脚下虚浮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