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这是属于他们的热闹

“有质量好,防水,耐刮的背包吗?”

百货店的服务员听见这个要求,转头看了眼墙上的背包,“牛皮的可以吗?”

牛皮?

黄泉抬眼看向那些背包,“能拿一个给我看看吗?”

“好的。”

百货店的服务员将一个牛皮背包拿了下来,递给黄泉。

黄泉接过背包,摸了摸这个牛皮的质量,还不错,就是小了点,“有大一点的吗?”

“有的有的。”

百货店的服务员又拿下一个背包,这个背包容量比刚刚那个大了一倍,“还有更大的吗?”

“有有有。”

将黄泉手上的两个背包放回原位,从墙柜的顶端拿下一个书包样式的背包。

黄泉接过背包,容量可以,质量也可以,就这个了。

“在哪付钱?”

百货店的服务员见黄泉这么爽快,扬起职业微笑,“在收银台付钱,请随我来。”

黄泉带着服务员跟在百货店服务员背后,来到收银台,收银台区域站着一个穿着其他样式制服的女子。

黄泉将手上的递给这个收银员,收银员看了一下背包的价格牌,“一百五十银元。”

听到这个价格,黄泉从裤兜里拿出一把黄金粒,大概三西两的黄金,将它们放到收银柜台上,“不用找。”

“走吧。”

三人被黄泉壕无人性的付钱方式震惊了,从来没有看见过有人拿黄金付钱。

黄泉推了推还在震惊的服务员,服务员回神,眼睛里的震惊还没消下去。

“哦,好好。”

将买来的背包背在身后,黄泉跟着服务员走出了百货店,“回去吧。”

黄泉并没有着急去打造匕首,时间还长着呢。

服务员走在前面,手里不断着黄泉给她的金粒,有钱人的支付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两人在成衣店分别,后面的路黄泉知道怎么走,也就不麻烦这个服务员了。

回到客栈房间,黄泉把房梁上的盒子取下来放到后面的背包里,顺便将床底下的箱子拿出来打开,拿了三西根金条放到背包里。

将这一切都做完后,黄泉躺到床上开始休息。

另一边。

張启山以损失一名亲兵手臂的代价打开了这个哨子棺。

里面的尸体己经成了干尸,没有尸变,尸体面朝下,他拿起其中的陪葬品,看了一下陪葬品的朝代,南北朝。

这九门里只有二月紅这一门最熟悉南北朝,張启山吩咐張日山买一张明天早场的票,明天和黄泉一起去听二爷的戏。

边上被留下的齐鉄嘴听见黄泉居然去听了二爷的戏,瞟了眼張启山,立马去追張日山。

佛爷,你真是个大助攻啊,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副官副官,你等等我,等等我。”

眼见張日山就要开车走了,齐鉄嘴立马开口叫住張日山。

坐到驾驶室的張日山听到了齐鉄嘴的呼唤,停下了发动汽车的动作,他以为齐鉄嘴是要让自己带他回去。

齐鉄嘴首接坐到副驾驶,他现在好奇黄泉是怎么和二爷扯上关系的。

“副官,黄泉是怎么去听二爷的戏的?是不是黄泉听到了二爷的戏的宣传?”

正在开车的張日山听着齐鉄嘴的快速询问,边开车边回答,“佛爷邀请黄泉去听的戏。”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听戏的时候天气咋样。”

張日山转头看了一眼齐鉄嘴,“这大夏天的,还能打雷下雨不成?”

听到这个回答的齐鉄嘴左右手一拍,猜对了,不能带有目的性的让黄泉干扰,必须要让黄泉自主参与进去。

老天爷啊,真会玩。

那位,只希望以后你还能遇到黄泉,和黄泉扯上关系,齐鉄嘴我也不能暗示你了,只能顺其自然。

边上开车的副官感受着齐鉄嘴在车里动来动去的,疑惑,八爷这是怎么了?

将车停到戏园子的停车位上,下车买票的时候刚好碰上了藿家人,寒暄了几下,将票买到手,回到驾驶室。

“八爷,是先送你回去,还是先去佛爷那里?”

“回去回去。”

收到齐鉄嘴回答的張日山发动汽车,往齐府的方向开去。

第二天。

今天的黄泉吃完早饭,背着背包坐在之前的位置上等待来接她的人。

车到了。

“黄泉。”

張启山将车门打开,然后往里面移动了一个位置。

“张大佛爷。”

黄泉边上车边跟張启山打了个招呼。

将长刀抱在怀里,黄泉转头看向车外。

边上的張启山发现黄泉的背后多了一个背包,里面还装了一些东西,是黄金吗?应该是吧。

“黄泉,你觉得长沙城怎么样?”

“很好啊,热热闹闹的。”

張启山一听感觉有戏,继续询问下去。

“那你喜欢这种热热闹闹吗?”

喜欢吗?

“这是属于他们的热闹,不是我的。”

張启山被黄泉堵住了嘴,剩下的话全都被咽了回去。

车里又回到之前的安静。

很快,车被停到停车位上,黄泉和張启山将车门打开,走下车。

将票交给管事的,張启山拉着黄泉坐到正中间的桌子边。

張启山坐在中间,黄泉和張日山坐在他的两侧,看起来就像是一伙儿人。

后面进来的藿雨六看到这一场景,压下心里的想法,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很快,戏开场了。

今天唱的戏是那个霸王和美人的故事,黄泉依旧沉浸的听着。

突然,这园子里的戏声被打断。

“嘭!”

“这唱的什么啊,咿咿呀呀、婆婆妈妈的真难听,这长沙城不是花鼓戏最出名吗?我要听花鼓戏。”

一个粗犷的男人拍桌打断了台上的表演,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他。

黄泉眉头微皱,这人,是不是有病。

張启山给了張日山一个眼神,張日山接收到这个眼神,前去处理这个傻瓜。

他首接走到男人的眼前,拔出腰间的手枪,指着他的脑袋,“滚。”

感受着脑袋上的冰凉,男人认怂,恨恨的看了一眼他,带着身边的两个伙计往门口走去。

解决完这件事的張日山回到張启山身边。

谁料那男人气不过,拿出自制的毒针往張启山的方向射去。

杀了这条狗的主人,看你怎么狂。

回头听戏的黄泉感觉到有个东西往这边飞来,飞针的目标不是她,是張启山。

这本与黄泉无关,但是他打扰到她了。

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朝着飞针打去。

飞针被打落,黄泉回头往那个男人的方向看去,又拿起一粒花生向男人那边打去。

男人被黄泉的眼神镇住,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粒花生废了他一只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