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婚姻就像是一个奴隶契约,现在她终于拿回了自己的自由。
符宁:“你儿子的后续治疗不用担心,医院那边我们己经解决好了。”
陆寻己经跟医院那边打了招呼,会给小瑞最好的治疗。
“还有你儿子的魂魄受到惊吓出来了,等到午夜的时候让林秀秀把小瑞送回到医院的身体里,小瑞就会慢慢苏醒了。”
李红一听到符宁的承诺,尤其她说儿子会醒,原本还冰冷的面庞立马绷不住了。
她给符宁跪下:
“谢谢,谢谢你。”
符宁蹲下看着李红的双眼,一脸诚挚:
“不用谢我,我之前跟你说过,要付出的代价的。”
李红神情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记得,我心甘情愿给你三个月的寿命。”
符宁听到满意的答案脸上露出笑容:
“那我不客气了。”
说完,符宁站起身,一只手点在李红的头顶。
符朗和陆寻两个人瞪大眼睛,他们看见一条金色的细线从李红的头顶被牵引而出慢慢的缠上符宁的手腕。
寿命,这也是 可以被转让的么?符朗忍着好奇继续看。
差不多缠了两圈半的时候,符宁单手轻轻一划,那条金色的细线便断开了。
李红说不出身体是什么感觉,就好像热气在往外渗一样。
符宁:“两个月零7天,我只取这些。”
之前符宁跟李红说过代价是三个月的寿命,李红疑惑道:
“不是说好三个月吗?”
符宁虽然看着李红,但是明显感觉焦点不在她身上,符宁笑笑,给了李红一个大大的笑脸。
“给你打折。”
李红从地上站起来再次向符宁道歉后,转身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等她走了以后,符朗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这种生意还需要打折吗?”
符宁叹了一口气:
“哎,像我这么心地善良的小仙女,起码让她陪着儿子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在走吧。”
符宁的话说完,符朗和陆寻两个人愣住了。
他们看向李红的背影,眼中带着些许同情。
随后符朗反应了过来:
“不对,你都能看到人的寿命了,你还说自己不会算卦?”
符宁将头傲娇的往旁边一撇:“不会。”
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符朗此刻好奇的不得了:
“姐,你是不是也能知道我的的,或者奶奶的?”
奶奶年纪大了,符朗一时间更加在意这个问题,然而符宁却果断的到:
“不要想了,我不知道,我只能知道那些把命给我的人的寿数。”
符朗先是一阵失落,但转念一想便释怀了。
这样也挺好的,不对,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否则自己岂不是整日担惊受怕。
事情结束,符宁再次骑上她的小电驴,然后带着符朗一起回家了,陆寻也回酒店。
小宝的魂魄送走以后,人在后半夜就醒了,李红见到儿子醒了,医生也宣布他脱离了危险期,李红这才将堵在心口的一口气吐了出去。
终于,终于好起来了。
第二天,一切都恢复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听说张潜喝酒醉把自己摔了个双腿双手粉碎性骨折。
符朗一脸神清气爽的去上学。
虽然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可符朗还是被分到了班级的最后一组做日常的值日。
早晨的时候,符朗特意提前了20分钟到学校,到了班级以后,他拿着工具刚要去做室外值日,结果被同组的同学拦了下来。
孟子宣道:
“哎,你干什么去?”
符朗:“去做室外值日。”
孟子宣脸上意味深长的道:
“算你运气好,分到了我们组,剩下的两个月,凡是我们组的值日工作你都不需要做了。”
符朗不明白,难不成海慧高中会请专门的清洁工人来做?可是不对呀,他进校的时候还看见有一些穿着校服的学生在室外做值日。
符朗好奇:“为什么?”
孟子宣走到教室窗台边往下看:
“那儿,咱们组所有的值日工作都由他来做了。”
符朗随着孟子宣的眼神朝外头望,教学楼后身的小道上,他们班级所划分的值日范围,正有一个学生在打扫。
可能是符朗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受到过霸凌,所以他对这类型的事情特别敏感。
符朗:“就他自己么?"
孟子宣没有首接回答,而是道:
“那个许昭是我们年级第一,也是高三的校草。”
年级第一,还是校草,明明是两个很带有荣誉的成为,可符朗感觉孟子宣的语气中带着嘲讽讽。
孟子宣继续道: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在咱们班里面,和谁玩儿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跟他有瓜葛。”
符朗:???
符朗又问了一个为什么,孟子宣解释道:
“他是个倒霉鬼,谁和他在一起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