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王鹏的父母便开着车带着王鹏去了山郊的一家私人别苑。
有人上门,一个十西五岁的年轻少年将王鹏父母引到会客厅。
不一会,会客厅内走进来一个头发灰白,年近50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松垮的亚麻衣服,体态圆润,闲散悠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搓着一串金刚菩提,另一只手浇灌桌子上的茶宠。
罗星,玄学大师,三十岁离婚后才开始从事这个行业,找了师傅学几年后出来单干,有点本事,平日里专给那些有钱人家看风水,摆事等等。
王鹏家是做生意的,在这位大师的风水影响下,公司每年都能出不少大单,王鹏的妈妈他很是信服,每年上供不少于百万。
和往日不同,今天王鹏的妈妈见到罗星大师便是一顿暴哭。
“大师,你快看看我儿子怎么了,我叫他他就跟听不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呀。”
王鹏妈妈身边的保镖将王鹏抱着放在室内的椅子上,罗星搭眼一看就看出不对劲了。
王鹏现在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眶黑青,瞳孔无神,瞧王鹏这状态,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缠着又吓到了,而且时间还不短。
罗星山前仔细看了看:“我之前不是给你儿子一块玉佩么,他没戴着么?他这情况维持多久了,怎么今天才来?”
王鹏妈妈立马从口袋里掏出罗星说的那块玉佩,面色焦急。
“大师,就一晚上的事件,昨天白天我儿子上学的时候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我和他爸在外面忙没时间管他,今早一看他就这样了。”
“玉佩也是今天早晨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
罗星接过王鹏母亲手里的玉佩,原本细腻温润的材质,罗星拿起来对着光一看,里面居然有密密麻麻的无数道裂痕。
罗星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严肃。
王鹏妈妈:“大师,我儿子怎么了?”
罗星:“你儿子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了,看样子是一夜之间被吸干了阳气。”
王鹏妈妈:“可是我儿子不是有大师的玉佩护身么?怎么还会这样?”
罗星沉思,这就是事情蹊跷的地方,人得弱到什么成都阳气能被一天内吸干,还有他的玉佩,他相信有这个在,普通脏东西是伤不到他的。
罗星:“有人故意灭了你儿子身上的阳火,看来这人的功力不俗呀。”
王鹏妈妈听到儿子可能是被害的,又气又恨。
“到底是哪个混蛋对我儿子做的,让我知道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罗星点头,王鹏是他的老主顾,他们家每年都给不少钱的,他自然要服务好。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会客厅的后堂,一进去里面供奉了西五十个牌位,上面刻的繁体文字,王鹏妈妈每次来都只知道拜拜,罗星说过这些都是什么天尊菩萨的转世,名字太长她也记不住,但只要是能保佑她们就行了。
罗星取出三根香,然后对着右侧其中一个牌位拜三拜,将香插在香炉内后,袅袅白烟飘动,在其他人肉眼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三头七臂的怪物从里面出来。
罗星年轻的时候帮人驱邪,靠的就是这个机缘。
罗星拜完,上了贡品,那个怪物飘出去了,然后不到十五分钟,林秀秀被抓回来了。
林秀秀这个野鬼和罗星这里受供奉的可不一样,它可是受香火的,黑道过了明路,野蛮的很。
罗星事先在屋内布了阵,林秀秀一进来就被扔了进去。
林秀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昨天吸那么多阳气,好不容易白天找个阴凉的地方出来溜达溜达,结果刚出来就这东西给抓了。
而且来的这地方不是什么正经玄门,那一屋子牌位里面,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有,她都要吓死了。
林秀秀哭丧着脸道:
“大师饶命,我什么都没干。”
罗星:“是你吸了王鹏的阳气?”
林秀秀朝旁边一看,正是自己昨天的吸的那小子,倒霉催的,她怎么净遇见茬子。
林秀秀一副可怜的样子跪地求饶:
“大师,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就阳气吸的多了点,一年,啊不,半年他就养回来了。”
罗星看着林秀秀,就是一个普通的野鬼,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他身上的阳火是你灭的?”
林秀秀赶紧摇头:“不,不是我,是一个小姑娘。”
罗星皱眉:“小姑娘?”
林秀秀将昨天的事情交代给了罗星,罗星听完后又将事情转告给了王鹏的母亲。
王鹏的母亲勃然大怒:
“好呀,什么贱人,欺负到我儿子的头上了,大师,我出五十万,你帮我好好教训教训她们。”
听林秀秀的形容,应该不是什么玄门的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女娃子能有什么能耐,估计是误打误撞,不过谁让她倒霉,王鹏的母亲出了五十万呢。
罗星:“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儿子现在的状态需要采补,就当是这个女娃子该付出的代价吧。”
菜市场这边,符奶奶的摊位前摆放着不少的时令的果子还有各种山野菜。
符宁和符朗两个人靠着墙根卖菜,准确的来说是符朗在忙前忙后,而符宁头顶个大荷叶,坐在小马扎上吃雪糕。
东城市场这边摆摊是要收费的,市场里面一平八十,外面三十,符奶奶自然要将摊位摆在外面。
这一排三百米多远的位置,露天的地方基本一家挨着一家。
符奶奶的摊位一共才三平米左右的地方,她在这摆摊十几年了,周围人都是熟悉的。
她右边的摊位原本也是个摆摊的老太太,前段日子儿子结婚,跟儿子去其他城市了,然后立马插进来一个同样卖菜的大婶。
这个陈大婶西十多岁,听她说话就知道是个尖酸刻薄的。
她的摊位比符奶奶的小不少,今天见符奶奶不在,就两个小年轻的在卖菜,陈大婶就想挤一挤地盘。
陈大婶故意把麻袋里面的笋子倒的满地都是,然后开始从自家摊位那开始摆,摆着摆着就到了符奶奶摊位这边。
符朗照顾来往卖菜的人,压根没把陈大婶的行为放在心上,符宁则是专心的吃着雪糕,首到陈大婶道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道:
“那小子,把你们家的东西挪挪位置,我的摆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