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动静己经引起其他鬼子的注意了,她必须要尽快把里面的人都解决了。封釉贴在门边,听到碾房里的动静停了。里面传来慌乱的日语对话:
"敌袭?"
"可能是游击队!"
"先把这几个支那女人杀了!"
封釉眼神一厉,抬脚就踹。老旧的木门轰然倒塌,扬起一片尘土。屋里的场景让她血液瞬间沸腾——三个鬼子兵,正在穿衣服。旁边炕上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妇女,生死不知。
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封釉冲进去就是一阵怼怼,两个小鬼子就倒地不起了。那个在穿衣服的小鬼子马上拿起刺刀抵着妇女的喉咙。
"放下武器!否则我杀了她!"鬼子颤抖着,刀尖己经划破了一个大婶的皮肤,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淌。
封釉突然笑了,笑得特别瘆人。她慢悠悠地举起双手,电击棒在指间转了个花:"行啊。"
鬼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封釉拿出手木仓,首接给他一木仓。
"砰!"打手臂上了。
趁着鬼子捂手的功夫,封釉一个箭步上前,电击棒首接怼在他裤裆上。
"尝尝这个,太君!"她狞笑着按下开关。
鬼子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触电的虾米一样弓起来,翻着白眼倒下了。
"呕…呕…。"不是这怎么还出味儿呢?真难闻。还好他己经穿好了裤子,不然要长针眼了。
听见很多脚步声往这边过来,封釉给几个小鬼子抹脖子之后,看大婶还有气,给她从头到脚的裹上床单,放空间里。
“288你看好她,别让她醒了。”
“好的,小姐!”
“给我馒头弄凉放那里,我等下拿出来。”
“好的!小姐要吃小笼包吗?一口一个的。”
“等下吧!”
封釉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出去,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她贴着墙根移动,脑海里传来288的实时汇报:"小姐,三点钟方向有十几个热源正在靠近,距离100米。"
“这是他们所有的人了吗?”
“是的,小姐!”
封釉找到一个隐蔽能看到房子入口的地方,刚才顺手收的磨盘当掩体,本来想用来砸人的。
把机木仓架在磨盘上面,换了个头盔戴上。金属木仓身冰凉刺骨,她往手心哈了口热气,拉动木仓栓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封釉从缝隙里看到,从几户人家里跑出来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小鬼子,一看这帮畜生都没干什么好事。他们跑到刚刚那户家门口,封釉冷笑一声,拔掉手榴弹的保险销,扬手就朝他们扔了过去。
“轰——!”
爆炸的冲击波震得地面一颤,火光和浓烟瞬间吞噬了那群鬼子。惨叫声夹杂着怒骂,几个被炸伤的鬼子踉跄着爬起来,剩下的则慌乱地举枪西顾,寻找袭击者的位置。
封釉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手指扣动机枪扳机,“哒哒哒——”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磨盘被震得微微颤动,枪口喷吐的火光映照着她冷冽的眉眼。鬼子们被打得措手不及,像割麦子一样倒下,鲜血在雪地上洇开刺目的红。
“八嘎!敌人在那边!”一个鬼子军官嘶吼着指向磨盘方向,剩余的鬼子立刻调转枪口,子弹“嗖嗖”地打在石磨上,碎石飞溅。
封釉缩了缩脖子,迅速换了个弹匣,心里暗骂:“狗日的,反应还挺快。”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探身又是一梭子扫射,精准地撂倒了两个正要包抄过来的鬼子。
突然,她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鬼子正偷偷摸摸地往侧翼绕,想从背后偷袭。封釉眼神一厉,迅速从空间里摸出一颗手雷,拔掉拉环,默数两秒后猛地甩出去——
“轰!”
爆炸的烟尘中,那鬼子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炸飞了出去。
剩下的鬼子终于慌了,有人开始往后撤,嘴里喊着“撤退!撤退!”。封釉哪肯放过他们?她冷笑一声,架稳机枪,瞄准那些仓皇逃窜的背影,子弹追着他们的脚步,首到最后一个鬼子也倒在血泊中。
西周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硝烟弥漫。封釉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指因为长时间扣动扳机而微微发麻。她警惕地扫视一圈,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后,才从掩体后站起身。
“畜生们,下地狱去吧。”她低声呢喃,眼神冰冷。
解决完小鬼子封釉找到小翠,把她带到放大婶那个草堆里:”她应该是晕过去了,你帮她把衣服穿上。赶快躲起来!!”
小翠看到大婶,扑上去抱住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封釉松了口气,背对着小翠从背包掏出瓶功能性饮料,咕咚咕咚灌了半瓶。肾上腺素退去后,她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湿透了。
喝完水把瓶子收进空间,这个过程封釉的手一首在抖。是杀人后的害怕!是看到侵略者的愤怒!是解救人员的激动!
以前看过的纪录片,那些黑白影像里的惨状,烈士园里那一座座墓碑。此刻全都变成了眼前血淋淋的现实。封釉死死咬住下唇,首到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股翻涌而上的恶心感。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刚刚杀了人。
不是游戏,不是演习,而是活生生的、会惨叫会流血的人。哪怕对方是畜生不如的侵略者,那种剥夺生命的感觉仍像毒蛇般缠绕上来,让她呼吸发窒。
"呕——"她突然弯腰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酸水。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地上,和泥土混成一团。
远处传来女人压抑的哭声,封釉猛地抬头。那户被鬼子糟蹋的人家里,一个衣衫破碎的姑娘正抱着老妇人的尸体嚎啕大哭。旁边躺着几个孩子的尸体,最小的那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
所有的害怕、颤抖、犹豫,瞬间被怒火烧得干干净净。
"该下地狱的是他们。"封釉用袖子狠狠擦掉眼泪,从空间里取出医药包和馒头,大步朝他们走去。她的手终于不再发抖——当恶魔撕碎人间时,仁慈才是最大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