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元氏城内的黄巾军近来是屡战不胜,这下可真给大帅张朔愁坏了。
城内因军民众多的缘故,这每日单是粮草消耗那就是个天文数字,可再看人城下汉军呢?
嘿!那叫一个有条不紊,汉军士卒是乐乐呵呵的每日照例前来城下叫阵。
再说这军心方面更是稳得不行,为什么这么说呢?只因人家消耗得起啊。
就是攻不下来元氏那也没关系,人汉军手中这些粮草辎重足够在城下是住上几个月了,可你黄巾呢?哪来这资本啊!
眼下这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弄来粮草,否则这元氏城便不攻自破了。
可话说得容易事情难办呐,该如何弄粮食?现在可是正值寒冬腊月之际,也没庄稼啊,怎么搞?
张朔手中钱财不是挺多吗?怎么不向城内居民购买呢?
明码标价的话想必百姓们不会不愿意吧,实在不行,就是多掏点钱也可以啊。
可问题就出在这了,张朔倒想从百姓手中买粮,可哪来的粮啊?上次不都被曹操一把大火给烧了嘛!
要知道那晚汉军可是整整放了两万多支火矢,这什么概念?
一开始百姓们家中的确有些存粮,可就打那晚之后,这一切就化为灰烬了,别说粮食,就连人和牲畜都烧死不少。
话说那日张朔来元氏城救援之时,也的确带了不少粮草,准备打个持久战。
可仔细想想,下曲阳也就那么大点地方,他能有多少存粮?
你就是能带来再多,可城里不还有几万士卒等着吃饭吗?你也没法带走多少。
加上张朔后来不又招募到两万多兵卒,这一下更是不得不重视起粮草问题。
可哪怕都这样了竟还硬生生从过年挺到现在,这其中的不容易只有张朔知道。
那写信吧,给军师沮授写封信,只能让他拨点粮草了,要不然怎么办。
“取纸笔来!”
张朔言辞之间非常紧迫,写完这书信赶紧交给探报,就说啊,你是一刻别停留最快速度送到沮授先生手中,可不敢耽搁了。
这探报领命之后,是飞身上马,带着这封信由打元氏出了城,直奔下曲阳就去了。
天刚麻麻亮,这探报是终于赶到城内,等见了军师沮授是纳头就拜。
“军师先生,请速救我家大帅!”
说完就把张朔写的信急忙递给了沮授先生,这沮授接过信就认真看了起来。
“哦哦哦,原来如此。”
这看完信的沮授先生是抚着颌下三绺胡须笑道:“勿急勿急,区区小事尔。”
“左右!给我大摆酒席,我要款待来使。”
“遵命!”手下士卒道。
沮授先生说完这些,把头往过一扭,示意探报不要着急,你也累了一夜一会赶紧吃点东西,至于这破敌的法子我已经有了。
探宝一听这话,再一看军师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说糟了,军师你怎地这般不当回事啊,这城内···这城内是粮草告急呐,我哪还有心情吃东西。
可他没敢说,沮授先生也坐回自已位置上了,干嘛呢他?
只看其是微闭双眼,坐那休息呢,并且再这么一看,人军师脸上还挂着笑意,但又不是那种放肆的笑。
小卒一看,得,那我也别说了,听人家安排吧!哐就坐在那了。
没一共功夫,就看几个下人端着饭菜由打外面进来,沮授先生便示意这探报,快吃吧,都是给你做的,这吃饱是有力气回去送信呐。
探报一脸懵啊,吃吧那就,探报在一边狼吞虎咽,沮授先生则在另一边将袖子这么一挽,看样子准备写信。
难怪先前先生是不急不忙,原来这心里早就有了良策啊,就看先生是写了有那么一会随后站起身,兴高采烈就往这探报身边走过去。
“如何筹粮食的妙计自在此处了,待你吃饱喝足就可带回大帅查看。”沮授先生一顿说。
那探报就要起身,但被沮授给按了回去,什么意思啊?就说你吃你的,听着就行,一会吃饱再走,不迟。在大帅看了信件就全明白了。
探报酒足饭饱之后,辞别了沮授先生就要赶回,军师还挺给面,是一路送出了中军。
只见这探报像在四下打量,左看看是右看看,看什么呢?
他心说自个不是前来借粮草的吗?怎么临走就自已一人呢,军师不应该派出一彪押运粮草的人马与我一同返回吗?
他就回头看看沮授先生,意思是人呢?粮草呢?
可沮授先生只是站在那快向其甩甩手,意思你快回去吧!这探报简直一头雾水啊,可此时不回去还干嘛呢?于是策马扬鞭又往回赶了。
那这封书信中究竟是写了什么筹集粮草的办法呢?等探报返回,再把书信这么往上一呈,张朔是全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只见这信中所写的大致意思就是说,我下曲阳也无多余粮食给大帅你,可不过我有一计,只要大帅你按照我所说,那粮草的事就算解决了。
什么计呢?诈降之计!
具体怎么做?就是需要大帅你挑选出一个信得过的人,这人还得有能力,不是说随便在路上拉一个老头老太太,那不行,你要找一个会说话的会看眼色的。
然后你找到这人选之后,就将此人是安排进汉军军营,如何安排呢?你就给他们来个假意投诚,待大帅你做完这一切,剩下就交给我了。
到那时候,这几万汉军是不战自退,并且他们的粮草辎重也都将是大帅你的囊中之物啊!
张朔看完是连连点头称赞沮授先生这个计谋,可行,的确可行。
可是吧,执行起来也不见得容易,只因这人选是不好找?不仅要能说会道还得足智多谋,更得有过人的勇气。
这勇气恰恰是最关键的,要不然等见了人曹操刘备,这嘴还没张开脚下就直打摆子那哪行啊。
“诶?”张朔好像忽然想起点什么事,这上次刘备不就中了我家军师的诈降之计么?
对啊,张朔把脑子这么一拍,心说自个怎么把这事忘了,你说人刘备能上这二次当吗?
子龙走上前就劝解,说啊,自个虽没见过沮授先生,可传闻没少听啊,那称得上是个神人也不为过,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那大帅咱就这么做吧,军师他啊肯定是有自个高见。
“嗯嗯,子龙,为今之计是只得这般了。”
害!你不这么做还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