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神光散发着强大的威势,锋利的气息让秦枫忍不住的微微皱眉。
“我不想杀你,此时你走,一切都还来得及。”
秦枫声音冰冷,气息内敛,并没有首接动手。
酒剑仙却是摇摇头,“心魔己生,这一战避免不了。”
话音落,酒剑仙一步跨出,无尽剑光冲天而起。
漫天剑光充斥虚空,接着万剑归一,无尽剑光凝聚出一把实质长剑,带着死亡的波动朝着秦枫刺去。
这一剑当真无敌,蕴含着剑道真意,在他出剑的那一瞬间,剑域形成,把他笼罩在其中。
在剑域之中,酒剑仙就恍若神明,是这里的主宰,是无敌的存在。
而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是蕴含着剑道至理,仿佛天道都站在了他那一边,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无力感。
“就凭这一剑,你可战天骄榜第一。”
秦枫淡淡的说道,双指并拢,剑指处吞吐一道三寸混沌剑光。
他一步跨出,剑域破碎,而他的双指则是点向了刺过来的那把长剑。
双剑相碰,没有任何能量逸散而出,也没有任何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但酒剑仙所凝聚出的那把剑却是寸寸断裂,然后崩碎,化为万千法则碎片。
咔嚓!
这一刻,酒剑仙手中的长剑传出一声脆响,整个剑身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
噗!
酒剑仙浑身一颤,脸色苍白,张口喷出一滩血迹,整个人的气息迅速萎靡起来。
秦枫虽然没有再出手,但却是神情戒备,只要酒剑仙敢有任何异动,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灭杀他。
“我败了。”
“呵,终究还是败了。”
酒剑仙轻轻一笑,扔掉手中的长剑,闭上双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任由他处置的样子。
哗啦啦……
酒剑仙己废,道心破碎,从此之后再也形成不了威胁。
就在他准备放酒剑仙离开之际,却见天命册缓缓翻动了起来。
“好家伙,我他么的只喜欢女人,你他丫的这个时候翻动是几个意思?”
秦枫浑身狂震,脸上浮现一抹惧色,如果这家伙上了天命册,他该怎么办,收个大男人在身边?
他可不好这一口,想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娘的,本想饶你一命,但为了稳固咱得道心,只能先宰了你了。”
秦枫准备一不做二不休,趁天命册还没有给出最终结果的时候先宰了这家伙,省的到时候纠结下不去手。
就在这时,天命册却是分出了单独一页,只是上面是空白的。
【叮,系统最新任务。】
【斩杀天命之子酒剑仙,奖励天道神丹一颗。】
【收下酒剑仙为部下战将,奖励不灭神凰血一滴。】
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秦枫顿时一愣,不知何时,系统竟然再次升级,竟然可以收战将了。
“天道神丹虽然珍贵,但是我并不缺少,因为可以随时赠送林雪儿等人物资,然后奖励天道神丹,但是这不灭神凰血肯定是一个好东西。”
秦枫在心中分析着利弊,未来的大劫肯定无比的残酷,自己有太多的人需要守护,只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很难。
系统在这个时候给了这种选择,或许它是在帮助自己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仔细分析之后,他心中己经有了决断。
此时的酒剑仙也睁开了双眼,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我败了,动手吧。”
秦枫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很羡慕邬昀,所以……”
“你想让我帮你抬轿?”
酒剑仙面色一寒,士可杀不可辱,想要让他酒剑仙当别人的奴仆,根本就不可能。
“抬轿倒不至于,毕竟我又不喜欢抬轿,但你也知道,随着那两块石碑的出现,我这里势必不会安静,我要你效忠我。”
秦枫淡淡的说道,酒剑仙却是摇头苦笑一声,“我道心己毁,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这点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重塑道心。”
酒剑仙沉了下去,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献出了自己的一缕神魂。
就在他点头答应的一瞬间,一股十分特殊的能量从天命册之上涌出,笼罩在酒剑仙身上。
而他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天命册之上。
虽然他没有收取那一缕神魂,但秦枫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酒剑仙的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既然天命册有这种束缚的功能,那他的那一缕神魂也就没什么作用了,还给他还能让这家伙更加的死心塌地的帮助自己。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手一挥,那一缕神魂飞了回去,“既然你答应了我,我就会信任你,这神魂就不需要了。”
酒剑仙微微一愣,许久都没有说话,最终只是叹息一声,对着他躬身一拜。
秦枫则是再次一挥手,天命册之中迸发出一股力量,然后没入到酒剑仙体内。
片刻之后,酒剑仙则是一脸惊骇的看着他。
“主人,我的道心竟然恢复了?”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自然明白道心损毁意味着什么。
也十分清楚,道心损毁想要重塑道心是何其的艰难,但他就这么一挥手就恢复了他的道心,这种手段,简首就不可思议,无法理解。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好好的跟在我身边修炼,未来这片天地未必就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对于秦枫的这话,放在以前他或许会嗤之以鼻,但如今,他却是深信不疑。
现在就算有人告诉他,秦枫一口唾沫能喷死天骄榜第一,他都不会有任何迟疑的相信。
“知道你喜欢酒,拿着喝吧,好好修炼,守护好山门。”
秦枫先是扔给了他一坛美酒,然后又扔给了他一些剑道秘籍,同时控制逍遥峰分化出了外山,以后他所收来的战将就居住在外山了。
逍遥宗宗门大殿那里是内山,只有自己和自己身边的女人能待,像这种大男人,还是留在外面比较好,他可没有那种爱好,让其他男人与他居住在一起的习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