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福利,每天更新两章,还有两天结束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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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真的希望你能够来。”夜来香微微俯身贴近推理先生那轮廓分明的耳朵旁轻声说着,气息轻轻拂过推理先生敏感的耳际,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知道了。”推理先生似乎不为所动,略显生硬地将夜来香轻轻地往旁边推了推。尽管动作比较轻,但夜来香呼出的温热气息还是令推理先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身子。
夜来香伸出舌尖,轻轻地咬住了推理先生的耳垂,稍稍用力一吮。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推理先生浑身一颤,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滚……”
“推理先生不喜欢?”
…………
今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宽敞华丽的别墅大厅里。佣人们早已开始忙碌起来,精心筹备着即将举行的慈善晚宴。
一名年轻的佣人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德希面前,正欲递给他时,忽然注意到他脖颈处有几道不太明显但又不容忽视的抓痕。
她惊讶地开口问道:“老爷,您这脖子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
德希听到佣人的询问,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出人意料的笑容。他的心情似乎格外愉悦,就连平日里略显冷漠的脾气此刻也变得温和许多。
他微笑着回答道:“被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抓了哦。”说着,还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已的脖颈,同时故意将衣领往下拉了拉,让那几道抓痕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
站在一旁的加特顿时红着脸低下头去,轻咳了两声,但并未多说什么。
佣人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她显得有些焦急地追问:“啊?是只野猫吗?需不需要我们把它给抓走?”
德希闻言抬起头,目光深邃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加特。
“别担心,这可不是什么野猫,是加特先生养的小可爱呢。”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所处的角度恰好能够清楚地看到加特的脖颈处,那里也有着几处淡淡的吻痕。
“啊,好的,我就先离开了。”佣人诧异的看了加特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加特先生在德希老爷的房间里,但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虽然但是,他们两个真的没什么吗……佣人看着身后的门口被“咔哒”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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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么?”德希温柔地轻语着,同时轻轻亲了亲加特敏感的耳垂。
突然亲昵举动让加特不禁微微一颤,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德希,嘴里轻声呢喃道:“别……”
德希没有停下动作,手臂上缠绕着的那条通体雪白的小蛇,正缓慢朝着加特的脖颈处爬行过去。
当白蛇来到加特身上有吻痕的地方时,出人意料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起来。
奇异的触感使得加特瞬间感到一阵窒息,转瞬即逝,白蛇又重新回到德希的身上。
“德希。”加特微微垂下眼帘,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心情似乎显得有些低落和沉重。
“怎么?”
“很累,无论精神层面还是身体方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苦,好像这长久以来积累的劳累即将压垮他一般。
“每一天都必须保持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时刻担忧着。”
德希默默地听着,并没有立刻回应。因为对于他来说,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过类似的问题存在。身为家主,他每天需要处理数不清的事务,
但他所想的始终只有两个极端——要么成为至高无上的王者,统领一切;要么变得一无所有,声名狼藉。至于自身是否感到疲倦或者劳累,他根本无暇顾及。
平日里的德希总是以戏谑和玩弄他人为乐,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和想法。
加特静静地靠在德希身旁,整个身躯渐渐放松下来,仿佛进入到了一种恍惚迷离的状态之中。也许只有在这个与挚友真心相伴的时刻,他才能暂时忘却那些纷扰繁杂的忧虑,感受到那转瞬即逝却又无比珍贵的宁静。
现在他无需去在意那些伯爵们究竟是以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已;也不必担忧在学校里是否会遭到他人的欺凌;更用不着去思考那些令人头疼不已的学术研究问题。
此时此刻,加特只愿就这样默默地靠着德希,任由思绪漫无目的地飘荡、发呆……
他累了。
人都会累的。
现在,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了吗?
……
德希其实早就该意识到这一点的,加特自始至终不过就是一名普通的研究员罢了。他哪里有那么充沛的精力去应对繁杂的事?
一方面要忧心忡忡地专注于自已的研究工作,另一方面还要纠结于爱情究竟是真是假。
再看看他过往的档案记录,上面赫然写着他在尚未毕业的时候就曾经遭受过他人的欺凌。
这么多年来,他所历经的种种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已然完全无法分辨何为真爱,只晓得没日没夜地让自已陷入忙碌之中,不敢稍有停歇。
生怕一旦沉静下来开始思考,那些纷乱如麻的心绪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他彻底淹没。
很显然,加特从来都不属于那种能够轻松承受高强度、高压力状态的人。
可越是这样勉强自已,他就只会感觉愈发疲惫不堪。
德希若有所思地想着这一切,目光缓缓移向身旁早睡着的加特,怪不得睡眠这么好……
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俯身在加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深情的一吻。
…………
“准备好晚宴的东西……”德希着吩咐萨菲尔,萨菲尔的表情更怪了,尤其是看到德希脖颈处的抓痕和桌子上加特的眼镜时。
“还有,从尤利尔家族研究院来的那一批药剂师工作减轻一些。”德希将眼前的报告合上,萨菲尔欲言又止。
“兄长……好的,我明白了。”萨菲尔最后还是没能开口,起身离开,但他内心似乎早已有了答案。
至于那个答案是什么,萨菲尔倒是不希望这个答案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