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理震惊地看着林颂安,从林颂安在部队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要赔偿的时候他就有点怀疑,林颂安变了!
看自已的眼神就像巴不得他死了一样。
难不成女人死男人也会高兴?
还是林颂安在这三个月里红杏出墙了?
想到这何少理觉得自已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气得嗓子眼儿冒烟。
他悄悄扯了扯自已妈的衣袖,小声问:“妈,林颂安最近和村里哪个男人走得比较近,她这三个月是住咱家还是?”
何母叉着腰:“少理,你咋这么问,林颂安这三个月在家安分得很,做事也勤快,没见她和村里男人眉来眼去,她也不敢,她要是敢,我直接扔她进粪坑沉了!”
何少理:“妈,不该啊,她以前对我很在意,怎么这几天看着变了个人似的。”
真有?
何母心里骂咧咧的:【不守妇道,林颂安该死!】
祁偃松盯着何母,又给何少理记了一笔,家里人心不善,狠毒。
何母想了一会后有点不确定:“以前她每次见你都很害羞,一副娇俏欢喜的模样,今天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里头没有感情,只有恨,难道真让你说准了?”
可这几个月林颂安在家里啥活儿都干,照顾何少理的奶奶也任劳任怨,就是去滇西前的那几天有点不对劲,何母压低声音:“她去找你前几天每天都去县里,工都不上,该不会是在县里找到下家了吧?”
何母眼睛一亮,如果林颂安偷人,她能从林家拿赔偿,瞬间来了精神,嘴巴啪啪就把怀疑说出口,何少理根本捂都捂不住:“林颂安,你今天闹这么一出,是不是背着我们少理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或者是,孩子都有了。”
用的还是肯定语气。
林颂安挑眉:“大婶,你可真厉害,一张嘴就给别人盖棺定论,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好了?你要是没证据你就是污蔑!我就是告到法院去,也是我赢!别以为你儿子是这样的,别人也是,我林颂安,不屑。”
祁偃松没想到何母这种话都能说出来,看了何少理一眼,见他完全不制止,甚至,也是这么想的!
【林颂安,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好,就这你还说爱我?】
在何母的话音落下后祁偃松说了一句:“各位同志,我是代表部队回来处理这件事的,首先,这件事确实是何少理同志的错,其次,何少理同志认错态度也不够,这事等回了部队,我会如实汇报上去,再次,大家该忙的就去忙,天色晚了,回去做晚饭去吧。”
听到部队的都说何少理有错,大家还是觉得有些意外的,不过确实也是,谁家没有闺女,要是自已闺女遇上这种事,怕是都活不了了!
也就林颂安坚强,不然早就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有些已经知道事情经过的就走了,有些没什么事吃饱了就是滚床睡的就留下来继续围观,不过何少理的弟弟把门关了起来,他的哥嫂一个都没露面。
一旁的陈美娟知道自已女儿被污蔑,上前揪住何母刘菊梅,用尽力气给了她两耳刮子,何母眼冒金星,懵了,有点回不过神。
陈美娟双手叉腰,大声嚷道:“你们何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刘菊梅,你就是个烂嘴子的老逼货,你儿子变了心,结果你们一家都没担当,就想把脏水泼在我女儿身上,我呸!你们休想!”
何母也不甘示弱,冲过来指着陈美娟骂:“哼,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好货色,在我家三个月好吃懒做,挑三拣四,我们少理悔婚才是正确的!”
陈美娟被刘菊梅的话气得一脸通红:“你胡说八道,我撕了你,整个红山大队谁不知道我家安安勤快,做事也麻利,之前媒人都快踏平我家门槛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三个月可都是我们安安在帮你照顾你那瘫痪在床的婆婆,这种话你竟然说得出口,刘菊梅,当心下雨天被雷劈,劈死你!”
两人的骂声一个比一个高,林颂安扶额,拉住陈美娟:“妈,行了,村里人都知道,别骂了,不太好听,咱们以后再想办法治他们。”
陈美娟不甘心:“呸,离婚了还想抹黑我家安安,刘菊梅,你以后肯定不得好死!”
嘴巴不停,陈美娟继续输出:“你们把我们家给安安的嫁妆还回来,你们不给我就写信去部队告你儿子,还想升迁,部队肯定不会留这种品德不好的人,何少理就等着卷铺盖回来吧!”
最近林颂安和他们说了个事,就是隔壁的隔壁有个村子,有对夫妻就离了婚,怪不得,原来安安早就察觉了何少理的不对劲。
关丽萍冷笑,论有后台林颂安拼不过她:“好啊,有本事你们去告,我爸可是军区医院的院长。”
林颂安笑起来,两个酒窝露出来,好看,端庄鞠了一躬:“还请在场的各位叔伯婶子伯娘给颂安做个见证,这关丽萍说她爸爸是院长,以后我们一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家伙不用怀疑,绝对是她让她爸出的手。”
什么?
关丽萍瞪大了眼睛:“林颂安,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不然你说你爸是院长是啥意思,不就是说你们家有权力可以随意碾死我和我的家人?”林颂安冷冷还回去。
【书里林水生和陈美娟出车祸死的,就是关丽萍找人做的!】
林颂安心里的这句话让祁偃松的眼神冷了一下,关丽萍竟然这么丧心病狂?
在场的村民也很清楚关丽萍这句话背后的意思,附和了林颂安:“就是,我们只是什么都不懂的村里人,你爸一个院长,想要碾死我们还不容易!”
林颂安垂眸:【大哥二哥死于矿难,那矿难本不应该发生,是关丽萍买通了矿上的人,让大哥二哥去松动的地方开采】
陈美娟脸色发青:“哟,竟然是院长的千金,你这是想仗着自已的身份,压着我的安安,怪不得能做出抢别人男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