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过后,沈晋就勾着谢谌到了自已车上。
两人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谢谌和他交换了个位置,把人狠狠压在身下。
沈晋那双清冷禁欲的脸上多了几分潮红,此时正微微张着嘴,那截的小舌露出来,无声的勾引着谢谌。
谢谌用手抬着他的下巴,指腹摩擦着那处:“沈晋,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沈晋摸着谢谌的窄腰,喟叹一声:“啊……我什么意思?我喜欢你你不知道,所以就想方设法和你扯上关系,没想到你那么讨厌我,第二天就订了回国的机票。”
谢谌无语:“我如果讨厌你,刚才就应该咬死你。”
沈晋看着他,因为他这句话整颗心都软了。
他凑过去伸出舌头来舔谢谌的耳朵,嘴巴,还有喉结。
谢谌推着他的脑袋:“你是狗吗?”
沈晋:“想做你的专属小狗,主人。”
他咧着嘴笑,眼睛水汪汪的,里面全是谢谌。
谢谌心头一动。
他抓着沈晋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已。
留学期间,他是他最好的兄弟,两人几乎整天都黏在一起,一起做课题研究,下课一起去吃饭,探索当地的苍蝇小馆,蹦极滑雪跳伞……
陡然和他断了联系,谢谌还懊悔过,想着应该去解释清楚,可他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没了勇气,害怕两人那本就薄弱的关系因为他的再次出现而彻底断裂。
现在他告诉自已那都是他设计的。
谢谌真的要被气笑了。
沈晋凑过去亲谢谌,被他偏头躲开了,于是他就看见沈晋那混蛋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好像自已怎么了他一样。
但实际上该委屈的是自已吧?
谢谌推开沈晋,慢条斯理整理衣服。
沈晋看着他的动作,有点慌了:“怎么了?”
谢谌:“没兴趣。”
沈晋抿嘴:“你在生我的气吗?气我那时候没跟你解释清楚……”
谢谌打断他:“不是,都过去几年的事儿了,现在再提也没什么必要,你回来了就行。”
沈晋见谢谌真的打算走,连忙抱住他的腰:“谢谌,别丢下我。”
他贴在他紧致的腰腹上,颤着声音:“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不知道毕业后要以什么理由跟你在一起,我那时候脑子坏了,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接受不了没有你的生活。”
谢谌抓着他的脖颈把他扯开,语气淡漠:“可那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沈晋,你看我现在,有未婚妻,即将要有个家庭,你现在说还想跟我在一起,你想做什么?小三么?”
沈晋:“就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你那么多年了,所以我不能再忍受没有你的日子,我完成了毕业答辩后就回来找你,你怎么能说不要我?”
谢谌耸了耸肩。
表示根本不在乎。
沈晋彻底慌了,他一心都想把谢谌留在这儿,甚至不惜低下头要为他……
谢谌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面上有些愠怒:“沈晋,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就不怕你爸知道打断你的腿吗?”
沈晋:“我根本不在乎,除非你心疼我。”
谢谌:“我心疼叔叔阿姨,年过六十老来得子结果快要入土了发现儿子要给别人当小三。”
沈晋的眼睫微微一颤。
谢谌看着他权衡利弊的样子,轻轻嗤了声,伸过手去开车门。
没想到手腕被他抓住,自已被他用力拉了回来。
头撞在皮质座椅上,沈晋凑上来毫无章法亲着自已的脸。
谢谌微微偏头,却没想到沈晋固执的过来,把舌头推进自已的嘴巴里,搅缠着自已的舌根,自已被动的跟他接吻,被人吸吮的发麻。
谢谌的头皮一跳,狠狠咬了他一口。
很快,自已就尝到了血液的铁锈味。
沈晋和他分开,看着他痴痴的笑。
谢谌无奈。
沈晋捧着谢谌的脸,把自已送到他的怀里:“别担心,不需要我爸妈接受,因为我还有个姐姐,她比我优秀的多。”
沈晋:“谢谌,我舌头好疼,你怎么这么狠心。”
谢谌躺在后座,双腿大开,看着沈晋毛茸茸的脑袋,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后脑。
这好像给了他极大的鼓舞,嘴上更加卖力了。
谢谌闭上眼睛,头皮发麻,缓缓呼出一口气。
“滴答滴答”谢谌偏头,车窗上出现了水珠,外面下起了雨。
车内渐渐升温,沈晋服侍完谢谌,凑上来要和他接吻。
谢谌推开他:“漱口。”
沈晋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谢谌勉强和他接了个吻。
揽胜盛世晃晃悠悠,路过的人几乎都能猜到里面在发生什么香艳的事。
雨渐渐停了,车内,谢谌整理好衣服,下车往驾驶位走去。
沈晋玩得疯,现在人坐在后座都神志不清了。
他把人送回家,这人迷迷糊糊的勾着自已要他陪他睡觉。
谢谌不知想到了什么,推开他的手:“今晚算了,我有事儿。”
沈晋见好就收,抱着枕头说了声“好吧”,见谢谌的背影走远,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谢谌开着车回了家,看到车库里属于孟宴臣的车位上,那辆林肯明显是被雨淋过。
孟宴臣出去过?
他意识到什么,突然有点不想上楼了。
但转眼一想,自已这副在外偷腥怕妻子发现的模样安在自已和孟宴臣身上实在太不合理了,再说了,自已和孟宴臣,顶多算是床伴关系吧?
没了顾虑,谢谌大大方方上楼。
开了密码锁,谢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儿。
他微微蹙眉,迈着步子走到客厅,看见孟宴臣衣衫凌乱坐在茶几前,面前摆着好几瓶喝空了的啤酒。
谢谌:“孟宴臣,你要喝酒能不能滚回你那去喝?地毯都给我弄脏了。”
没办法,他有轻微的洁癖,看到这种场面第一时间反应就是这地毯不能要了。
孟宴臣听到声音慢慢睁开眼,看着谢谌站在那儿,脑袋里回响着他的声音,他抬手,把没喝完的啤酒全都倒了出来,一滴不剩撒在地毯上。
孟宴臣声音淡淡:“关心地毯是吗?”
谢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