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傻柱在路上也不时留意着是否有房屋出售的信息,即便眼下他还无法购买,也想提前了解和打听,以便攒够钱时可以迅速决定。
此外,这段时间他在农场空间里种养的作物和牲畜尚未成熟,因此他正好有多余的时间考察房源。
同时,他也很乐意借此机会了解此时京城的生活百态,并欣赏这座古老城市尚未被现代发展吞噬的最后一抹韵味。
毕竟,随着未来岁月的推移,不少景致将不复存在。
他深知在任何时代,买房都不是一件轻率的事,必须谨慎考虑各种因素,满足自身需求。
尤其像何傻柱现在想要搬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的原因主要是为了避免与邻里的不愉快,因此他不会选择仍在同一区域购置房产。
考虑到未来的两三年间他主要依赖农场产出的物资来积累财富,继续住在东单区显然不太便利。
当前商业活动大多集中在前门大街一带,此地不仅繁荣昌盛,拥有七八百家商行企业,而且如果在前门经商,也能在公私合营来临前保持低调。
这里远离南锣鼓巷,偌大的京城,日后碰见易中海等人的概率会低很多。
此外,由于行政区划上的不同,以后办手续或者参与某些活动都不会再和他们有所交集。
何傻柱认为前门大街的房子具有极高的增值潜力,尤其是铺面商铺,如果能购置一套,将来即使他不做其他事情,子孙后代也不会为温饱发愁。
带着这些思考,他转了半个东城区却没有发现满意的房源信息后,直接决定前往前门大街仔细查看一番。
当他到达前门大街时,眼前熙熙攘攘的人流和密集的店铺令他深刻感受到这里的繁华,仿佛进入了一番新天地。
他开始饶有兴趣地观察街道布局,并慢慢游览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正阳门附近,这时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身影有些熟悉,那人正在一家面馆干活,一看竟和记忆中的何大清有七分相似,但年轻力壮得多。
何傻柱停下了脚步,没有冲动上前打扰对方,而是静悄悄在一旁细细打量。
片刻后,他确认此人不是何大清,只是两人长得颇似而已。
想到这里正是正阳门,又察觉到眼前之人和何大清有几分相似,何傻柱不免怀疑起这个人的身份,觉得他可能是自已曾经在另一部剧中见过的主角蔡全无。
因为蔡全无与何大清由同一位演员扮演,长相相近但并非完全相同也是情理之中。
为了验证是否不仅仅进入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而是进入了一个影视角色融合的世界,何傻柱犹豫了一下,决定再等待一会儿,等眼前这疑似蔡全无的人忙完后再上前询问。
就这样,他静静地等了大约十来分钟,看着车上最后一袋面粉被卸下来,看到面带木讷的“蔡全无”领到工钱正准备离开,何傻柱赶紧迎上去问道:“同志,你好,请问你是不是蔡全无?
”
正在盘算下一步去哪里寻找工作的蔡全无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看着何傻柱,脑中却没有对方的印象,疑惑地回答:“我是蔡全无,你是?
”
确认了此人确实和何大清相像且真的是蔡全无后,何傻柱感到心情复杂,没想到真的来到了这样一个影视角色交融的世界,也不知道会遇到多少其他类似的熟人。
虽然从之前记忆得知何家人在这京城已经没什么亲戚关系,但蔡全无的出现还是令他好奇不已。
“哦,我叫何傻柱。
”
蔡全无更加困惑,摸了摸脑袋,问道:“你好,何傻柱同志,不知道你喊住我有什么事?
我们之前认识吗?
”
见蔡全无这样问,何傻柱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应该不认识。
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认识名叫何大清的人吗?
”
蔡全无想了想,摇摇头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怎么了,这个人有问题吗?
”
听到何傻柱的解释,原来那人是他的父亲。
何傻柱接着补充道,“是的,蔡全无同志,我父亲名叫何大清。
我发现你和他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当然也看得出你们之间的区别,比如你更年轻壮硕一些。
对此我颇为好奇,长得很像的人在世界上其实并不常见,因此才来问一下。
”
何傻柱的话令蔡全无有些震惊,他也未曾想过有人竟然会和自已长得如此相似。
“真的一样么?
”蔡全无半信半疑地问道。
见何傻柱点头承认,蔡全无的好奇心被勾起:“何傻柱同志,你们住在哪儿?
你能带我去看看你的父亲吗?
我也很好奇究竟我们有多像。
”
我家住在东单区南锣鼓巷九十五号的四合院。
不过,你想见我父亲是不可能了,因为他半年前迷上了一个寡妇,撇下我和妹妹,跟着她去了保城,帮别人养孩子去了。
听到这个长得像我的男人竟然抛弃了孩子跟寡妇跑了,蔡全无不禁感到惊讶和无奈,同时满怀同情地看了何傻柱一眼,然后抱歉地说:“哦,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
何傻柱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说:“嗨,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父亲离开时也做了安排,我们兄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我不恨他。
毕竟当时我已经有十六岁,能够自理了。
如果他追求自已的幸福,我们做子女的自然不能阻挡。
人生的路还长,我也不要求他一辈子都为了我和妹妹付出。
他作为父亲的责任也已经尽到了一部分,不仅养大了我,还给我们留下了不少财产,我也不会过多奢求。
”
何傻柱这番话让蔡全无所思所感。
他钦佩何傻柱的成熟与责任感,并且想起自已过去的经历。
尽管他也曾是个富家子弟,过着优渥的生活,能上学读书。
然而,自从倭寇入侵,家人全部遇难,只剩十五岁的他在乱世中逃生。
没有了家庭支持,为了生存,他只能靠自已在社会底层挣扎,那段时间的艰苦难以言表,常常处于饥寒交迫的境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