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闻言差点没控制住面部神经,挖金丹一事竟然是山主在背后指使?!
原书中没有说明这一原因,只道谢沉渊的金丹被师尊挖去,此举加深了他对玄女乃至整个九重山的厌恶。
却不知幕后主使竟然是山主!
见云初没回话,山主沉下脸,“怎么,你不愿意?”
极强的威压将云初笼罩,和初来这个位面时一样,云初被压的呼吸困难。
“没有...”云初平复着呼吸,小脸镇定,“父亲,女儿愿意。”
比起山主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还是自己来更保险一点。
山主端详她表情,见其中没有任何恻隐之心,这才缓慢收了威压。
“为父等着你的好消息。”
从始至终,山主语气平淡,就仿佛讨论的不是挖出一个人的金丹,而是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
太过稀疏平常的态度,让云初暗暗心惊——他根本没把人命当回事!
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谢沉渊的金丹?谢沉渊的金丹对他有什么用?
云初搞不明白,一头雾水。
正如她弄不清楚,为何山主明明是原身的亲生父亲,对女儿的关心却只浮于表面一样。
此人身上,藏了太多秘密!
可惜云初修为不如他高深,纵使这五年努力修炼也做不到和山主抗衡,只能按兵不动,假意顺从。
耽误了一会儿时间,等云初再去到谢沉渊的房中己经傍晚。
谢沉渊还没睡,见到凭空出现的云初毫不意外。
“今天去哪玩了?”他熟稔的询问云初。
云初毕竟不是真正的玉佩灵,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谢沉渊身边,她时不时消失,两个间己经形成默契。
谢沉渊从不过多问云初今日做了什么事,只关心她的人身安危。
云初从袖子里拿出今日山主送来的法器,“给你。”
不能通过另一个身份做的事,借用玉佩灵之手手到擒来。
谢沉渊眼眸闪烁,“又偷溜去了玄女殿中?”
云初心中有事,没听出谢沉渊语气的试探,只以为他在关心自己。
“放心吧,我没被发现的。”
谢沉渊抿抿唇,接过云初手中的法器。
云初时不时便给他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一开始谢沉渊真的相信是她去玄女宫偷偷拿的,可是次数多了难免生疑......消失了那么多东西,师尊和冰雨难道就一点不曾发现。
况且师尊实力高强,云初一个小小玉佩灵成天在玄女殿里跑来跑去,她竟然未曾察觉?
如若这些能用‘玄女库房宝物众多,丢一两件发现不了’和‘云初乃玉佩之灵,天然擅长隐匿身迹’来解释。
那......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事,又该怎么解释?
那日谢沉渊去半山腰的瀑布练剑,云初化作玉佩灵陪在他身边,正当气氛良好时,雪狼不知从哪窜出来。
五年过去雪狼也长大不少,从巴掌大长到半人高。
唯一不变的它的性情,依旧那么喜欢争风吃醋,凡是有它在的地方,云初便不能和旁人亲近。
否则它就——跳湖。
半人高的雪狼跳起来扒拉云初的衣裙,云初没有搭理它,它就唰的一下跳水。
谢沉渊对此事有了防备,毕竟之前小雪狼跳水的画面历历在目。
然而他刚抬手还未来得及动作,云初先他一步制止了雪狼。
“这小狼,怎么那么顽皮。”
她笑吟吟的和谢沉渊说话,好似没觉得自己行为有何异常。
谢沉渊却在那时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若是事先对雪狼跳水一事没有防备,会反应那么快吗?
更不要说......有时谢沉渊看云初和师尊也会恍惚。
两人皆一袭白衣,身形清瘦,虽一人端庄一人活泼,但偶尔两人的身影仍会在谢沉渊的脑海重合。
思及此,谢沉渊看向云初,状似苦恼,“近日不少弟子间流传,我对师尊有爱慕之情。云初,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说这话时谢沉渊一双黑眸牢牢锁定着云初,云初心口重重一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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