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随便说了两道菜,便押着云初在床上亲吻。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云初左右扭着身体闪躲,“不要,不想亲了。”
再亲下去嘴唇都要秃噜皮了。
陆行止闻言停下动作,给云初三秒的休息时间。
三秒后,再次低头索吻,云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陆行止知道亲密行为太多会让人厌烦,可他控制不住自已。
只有靠近云初时,他干瘪的心海才会充盈,而看不到云初时,被滋润的心田会急速干涸。
他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了云初身上,和云初拥吻时有多满足,看不到她时就有多空虚。
就像是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云初是唯一的解药。
而这解药,会令人上瘾。
药物并没有治好陆行止的病,只是让他的灵魂找到了短暂的乌托邦。一旦离开药物的支撑,他的病将会更加严重,阴郁和病态与日俱增。
直到陆行止彻底对‘药物’上瘾,再也离不开他的‘乌托邦’。
因此当陆行止看不到云初时,无时无刻不惦念着和她再次相见。而见面时,只想搂着她亲吻,想把她融入自已的骨髓。
正当两人亲的难舍难分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云初,妈妈进来了。”
云初被吓的一个激灵,胡乱拍打陆行止的肩膀,“唔唔......”
陆行止恋恋不舍舔了下她的唇瓣,在江母推门而入的前一秒,躲进了云初的衣帽间。
江母看着小脸红扑扑的云初,语气不解,
“很热吗?”
云初还沉浸在差点被抓包的刺激中,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摇了摇头,
“没有,不热。”
江母走近摸了摸云初脑袋,感觉到温度正常才放下心,转而看到云初红肿的唇瓣,眉头轻拧。
“这是怎么了?”
“可、可能是上火了......”
撒谎时,云初水润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忽闪忽闪。
江母并没有发现她最近才有的小习惯,只道今晚让厨师做些降火的汤羹,云初悄悄松口气。
一口气没松完,又听江母道,“方才我看到小陆老师......”
云初心猛然提起,语气心虚,“他、他怎么了?”
“他今天一个人下楼,往常都是你送他,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说到这江母苦口婆心,“云初,你和他有矛盾的话跟妈妈说说,小陆老师是个好老师,妈妈相信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云初提着的心终于落地,“妈妈,我没有跟他闹矛盾。”
“那就好。”江母拉着云初起身,“我们下楼吃饭吧。”
过了一会儿,吃完饭的云初回到房间,不出意外被陆行止压在门上猛亲。
趁着换气的功夫,云初看准时机推搡陆行止的脸颊,“等会,你还没吃饭,我让佣人送了饭上来。”
陆行止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不过仍不想松开云初,把头埋在她颈间声音暗哑道,
“想抱着你吃。”
云初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脑袋,无情的将人推开,
“不行,我要去洗澡。”
陆行止眸光一闪,破天荒的没有黏着云初,“好...”
云初狐疑的看了眼陆行止,直觉他没安好心,犹犹豫豫进了卫生间,洗到一半门被人悄无声息推开。
陆行止大摇大摆走到云初身后,欣赏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云初感到背后凉飕飕,似有所感回头看去,果不其然和陆行止四目相对。
陆行止丝毫没有被抓包的自觉,眼中带着浓厚的,
“要帮忙吗?”
云初撇撇嘴,而后朝他张开双臂,“要。”
陆行止这个恶劣的家伙,翻窗的第一天就爬了云初的浴缸,两个人洗了个水花乱飞的鸳鸯浴。
直至现在,除了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别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陆行止脱下衣服跨进浴缸,云初闭着眼享受他的按摩服务,时不时忍耐一下他的唇瓣亲在敏感部位的痒意。
洗完澡,陆行止给她擦身体吹头发,温热的指尖在头皮摩擦,云初舒服的昏昏欲睡。
陆行止浑身血液亢奋。
美人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心中有股冲动,想把云初吻醒,想把她吃进肚子里,想和她融为一体......
不过看着云初恬静的睡容,终究是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瓶瓶罐罐给她护肤抹身体乳。
安顿好云初,陆行止重新回到浴室迅速冲了个冷水澡,然后擦干身体躺进被窝。
现在是夏天,被子里有点闷热,刚洗了冷水澡的陆行止浑身散发着冷气,云初闭着眼往他身边磨蹭。
直到将脑袋枕在他胸膛,舒服的喟叹一声,双手双脚缠上陆行止的身体陷入深度睡眠。
陆行止静静看了她一会,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项链,戴在了云初空荡荡的脖颈。
随后毫不客气将云初紧紧搂在怀里,一夜没撒手。
第二天。
陆行止醒来时天色还早,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他盯着云初的脸发了会呆。
天色蒙蒙亮,陆行止轻手轻脚起身,简单的洗漱完从窗户翻出,先行去了学校。
云初睁眼时,身旁的被子已经没有了温度。
她动了动身体,感受到脖子上的异物感,低头看去,看到一颗钻石一样的东西。
只有半个指甲盖的大小,不注意看根本注意不到。
她捏着项链仔细研究,看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反倒把自已脖子和眼睛看的酸涩。
云初第一反应翻身找陆行止,摸到冰凉的床铺才意识到他已经去学校了。
缓了片刻后起床,洗漱、吃早饭、上学。
到了班级,陆行止正坐在座位上等她,云初坐定的下一秒手被人握住,她挣了挣,没挣动,干脆任由他这么牵着。
挠了挠陆行止的掌心,轻声问,“项链是你送的吗?”
陆行止表面上一本正经,私底下把云初牵的老紧,“嗯。”
“挂着的装饰物是什么?”
“......普通的石头。”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有。”
云初小脸垮下,亏她还以为是定情信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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