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改动,早先看过的宝,看一下上一章再回来哦~】
莫妗笙站这么远都能看到凌寅燊那骇人的家伙。
她要是过去了还得了。
她头摇的像个拨浪鼓,畏畏缩缩地脚下后退一步:“我,我不要……”
说罢,她半天没听到阿诺说话,抬头一看,那透着寒光的双眼,吓得她心尖一颤。
莫妗笙欲哭无泪,双手攥着衣摆,脚步一顿一顿地挪蹭到车前。
紧贴着座椅最边缘坐了进去。
阿诺紧随其后将门关上,转身坐进了副驾,转头对凌寅燊说:“燊哥,笙笙小姐来了。”
神志不清的凌寅燊听到阿诺的话后,紧闭的双眼开出一条缝。
阿诺转而对莫妗笙说:“笙笙小姐,燊哥就拜托你了。”
话毕,他按下一个按钮,中间一道隔板,升了起来。
莫妗笙觉得自已就像是跟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非死即伤。
她整个人怕得仿佛一块橡皮泥紧紧扒在她那边的车门上,抠都抠不下来。
凌寅燊菱唇微张粗喘着,眉宇间是一个深深的川字,他头仰靠椅背,难耐的左右摇摆。
莫妗笙还是第一次看到凌寅燊这么难受的样子。
“笙笙……过来……”
凌寅燊艰难地睁开浓眉下幽深晦暗,薄红一圈的凤眸去看莫妗笙。
“不,不要……”莫妗笙紧抓着车门不放,他那地儿她光是看看都害怕。
这要是过去了,她非得瘫痪不可。
她明天还要上学……
凌寅燊伸长手去抓她的衣服:“过来……算我求你,好不好?我一定会轻一点的……”
“呜……”莫妗笙眼里冒出泪花,内心悔恨不已,深深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去救他。
凌寅燊抓住她的手拉她:“你躲不了的莫妗笙,现在过来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否则……”
又是威胁!
莫妗笙怒瞪他,这个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的色魔!
莫妗笙转了转脑筋想着对策,瞬有一道灵光一闪而过。
驾驶座这边,阿诺和开车的手下看到才关上没十分钟的隔板降下。
惊讶的面面相觑。
这未免……太快了吧。
“那个,能麻烦你们送我们去燊哥的家吗?在车上,我放不开……”
莫妗笙还是紧紧抓着门板的姿势,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脱。
两人看到后暗自掬了把冷汗。
原来还没开始啊……
“你干什么吃的!开快一点!”凌寅燊一脚用力踹在驾驶的椅背上,厉声催促道。
“是是是!”司机被踹得屁股都短暂离了座,丝毫不敢怠慢,将油门踩到底,在这四下无人的静谧大街上狂飙。
车子很快开到那套林间住宅,凌寅燊搂着莫妗笙的肩靠在她身上,和她一起进了屋。
大门刚一关上,他就将她按在门板上茹毛饮血地啃吻上她的唇,鼻尖不时发出满足的厚重的叹息。
莫妗笙秀气的眉眼蹙在一起,完全招架不住这如火如荼的攻势,眼角氤氲起泪花。
她双手被他死死按住,只能不停跺脚抗议。
凌寅燊嘴上不停的吻她,猴急地反手脱去西装外套。
伴随一声布料破碎的声响,莫妗笙的双脚悬了空。
“等一下等一下!去卧室,去卧室好不好?”莫妗笙抓到空档奋力地喊。
凌寅燊转战她的脖颈,低吼:“我等不及了!”
莫妗笙朝一边偏头:“哎呀,去卧室舒舒服服多好,我保证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凌寅燊停下,虚着眼睛歪嘴一笑:“这是你说的。”
他还没等她回应,抱着她就往楼上跑。
两人紧紧相拥深深陷入那张柔软的黑色大床,如暴雨般来势汹汹的吻让莫妗笙几近窒息。
“唔!等一下!”莫妗笙双手用力拍打着凌寅燊结实宽阔的背。
凌寅燊不耐,一刻不停:“又想干嘛?”
“我,我,想去,ke所……”莫妗笙被他吻得话都说不清,双眼闪烁着可怜巴巴的星碎。
凌寅燊抬头笑看她眼神暧昧:“不必,床单有的是……”
说完又要继续,莫妗笙用力甩头:“哎呀,我要上大的。”
凌寅燊卒然停住,重重叹出一口气:“十分钟。”
“好。”
莫妗笙得到自由的那一刹那,嗖的冲进了洗手间。
她拿起柜子下面的盆,把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凉,接了满满一盆。
凌寅燊这会儿把衣服都脱了,拿出柜子里准备好的雨伞,躺在床上准备着。
他听到厕所的门打开,嘴角慵懒地朝一边上扬,张开双手闭上眼睛等待兔子入怀。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莫妗笙软萌奶香的身体,而是钻心刺骨,从头盖到脚的凉水。
凌寅燊冻得从床上腾起,身上噬魂慑骨的浴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目光似箭的劈向莫妗笙:“莫妗笙你!”
“好,好点了吗?”莫妗笙腆着脸细声问。
凌寅燊冻得发抖,气极反笑:“好?你觉得我能好?”
“感觉说话都清楚了,再来一盆!”莫妗笙嘴里嘀嘀咕咕着又返回了洗手间。
凌寅燊倒是退了,怒火反而烧得更旺了,一个翻身下床势要抓住那兔子就地正法。
然等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迎接他的又是一盆从头灌到脚的冷水。
凌寅燊再强大也是肉长的,才被下了药性极强的催情剂又被两盆冷水贯彻全身。
他只看到莫妗笙关切的小脸越来越模糊,眼前有好多小鸟在飞,接下去就是一片漆黑……
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莫妗笙搬了条椅子正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见他醒了,她笑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还敢问!
凌寅燊紧紧闭上眼睛压制着怒气。
“昨晚我叫阿诺过来帮忙,你现在有点发烧,他刚刚出去帮你叫家庭医……”
“我问你。”凌寅燊打断她,“昨天莫亚希是不是对我下了药?”
莫妗笙想着与其被他查出来更恼火还不如实话实说:“是……我偶然看见了……”
凌寅燊沉了口气,语气暂时还是柔和的:“你为什么救我,你不想我跟莫亚希发生什么对不对?”
莫妗笙毫不犹豫:“是。”
凌寅燊眼露欣喜,可又因为她下一句话,沉到了谷底。
“因为我不希望你清醒后伤害姐姐,也不想坐视不管,所以你别多想,换做是谁我都会去救的。”
凌寅燊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直视她:“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会不会跟莫亚希睡?”
莫妗笙冷笑,眼眸平静如水:“你跟谁睡,是你的自由,不用问我。”
凌寅燊眼眶收紧,极力想从她眼里看出破绽,可到最后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眼眸绽开赤红:“那我如果真的跟你姐姐在一起,你也无所谓?”
莫妗笙淡笑:“那可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被迫做小三,我就可以自由了。你知道吗?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喝的水有问题,但我就因为这个,没有说。”
凌寅燊哑然,左胸口因着她这句话发着难以言喻的痛。
哪怕以前在训练营时全身上下都是伤,哪怕无数次差点死掉他都没有这么痛过。
“燊哥,玉医生来了。”阿诺这时回来,还带来了凌寅燊的专属医师,玉南风。
莫妗笙站起给医生让开位置:“凌寅燊,我得把我的行李箱拿走,我在网上看了一个房子,等我安顿好,我会来接我的小狗,谢谢你这两天帮我照顾它。”
“莫妗笙……”凌寅燊叫住她,莫妗笙走动的背影定住。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有那么一刻……”
莫妗笙沉默须臾:“呵、你觉得有可能吗?”
说完她拿上行李,就往门口走,正好碰上了带着沐软软来看凌寅燊的方祖。
方祖笑嘻嘻地俯身看她:“娘?上哪去?”
床上的凌寅燊再次开口:“莫妗笙!你踏出这门的那一刻我们就彻底完了!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方祖惊愕地看着莫妗笙:“娘,你要离开我爹啊?”
沐软软松开方祖的手跑到莫妗笙旁边抓着:“不要啊笙笙,我舍不得你。”
莫妗笙头也不偏一下地对凌寅燊说:“求之不得。”
她放下这句狠话,毅然离开。
玉南风:“阿燊,我帮你量温。”
“滚……”凌寅燊从胸口拖出一个字,接着抓起枕头狠狠扔了出去,“都他妈给我滚!”
凌寅燊一发火,饶是方祖也不敢多言,默默带着大家离开了房间……
往后的一周,没有凌寅燊的打扰,莫妗笙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
每天从经过她一番精心装饰的温馨小家中醒来,简单吃个早餐就去学校上课。
中午则跟同学朋友们一起有说有笑地在食堂用餐。
碍于休学一个学期,她要补的学分很多,大部分时间都在上课,学习,过的很充实。
“压疮是身体局部组织长期受压……”
这日,莫妗笙书念到一半,打了个哈欠从伏案的桌前抬起头。
她从7:30吃完晚饭就坐在台灯下一直学习到现在。
眼睛又涩又干,困意也卷卷袭来。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的00:31。
“皮皮,姐姐要睡觉咯。”莫妗笙弯下身摸了摸被她洗的干干净净还穿上了小衣服的皮皮。
她从椅子上站起,往洗手间走,一通电话铃响拉拽住她。
屏幕上,是一周时间没出现在她世界里的名字,凌寅燊。
她冷着脸将电话挂断,没一会儿,对面又打了过来。
莫妗笙想到凌寅燊之前威胁她的话,好不情愿地接起:“喂?”
“莫妗笙,你好狠的心啊……”凌寅燊醉醺醺的话从那边传来。
莫妗笙:“凌寅燊,想发酒疯你找别人,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呵呵……”凌寅燊低笑,哽咽,“我的心好痛啊莫妗笙……快痛死了……你知不知道……啊?!你他妈知不知道?!”
莫妗笙语凝,这个疯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我爱你……我爱你啊莫妗笙……”
莫妗笙哼笑:“你懂什么叫爱吗?”
“我不懂啊这位小姐,能不能麻烦您来接一下这位先生,我们要打烊了。”
对面的酒保拿起了凌寅燊从手中落下的手机接话道。
“额。”莫妗笙一愣,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跟他不熟,你可以找找他通讯录里其他人,比如阿诺,还有一个叫鹰的,谢谢了。”
说完,莫妗笙挂断电话,若无其事地继续往洗手间走。
等她洗漱完毕出来,那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喂?”
酒保:“小姐,我都打了,他们都说没空,让我找你,拜托啦我们只是打工的,这位先生不走我们没法下班啊。”
莫妗笙简直要被这人气死,眼皮上翻吐出一口气。
“我知道了,麻烦地址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