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的太虚剑气修为究竟有多高呢?要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接住镜流如此凌厉的这一剑啊!倘若真的硬接,彦卿包死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贺安瞬间化作一道青光,如闪电般疾驰至彦卿身前,并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刹那间,一道黑青色的剑气呼啸而出,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开始疯狂吞噬着镜流携带着浓浓杀意的剑气。
“彦卿你这家伙啊!”贺安一边嗔怪着,一边稳稳地站立在彦卿身前。紧接着,他再次猛地一挥手中长剑,又是一道强大的剑气朝着镜流疾驰而去。而此前的那道剑气早已将镜流暴虐无比的剑气彻底吞噬殆尽。很显然,这一剑不仅仅是防御,更是犀利的反击!
镜流轻盈地落回地面,随手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冰剑插入身旁的土地之中。她面若冰霜,眼神冷漠地注视着贺安和彦卿,冷声道:“还算不错嘛,这位小弟弟,亦或是‘虚无’的令史。”面对镜流的夸赞,贺安却显得毫不在意,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回应道:“随便您怎么称呼好了,镜流小姐。”然而,镜流对于贺安能够认出自已这件事,仅仅只是微微挑眉,依然保持着身为前任剑首的那份高冷与矜持。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问道:“你的剑术修炼得如此精妙,不知是师从何人?”贺安顿了顿,然后朗声道:“自然是我的师尊符华。”听闻此言,镜流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位仙舟的元帅——华的身影。
“你是元帅的弟子?”听到镜流的话语,贺安缓缓地抬起手中那把闪烁着寒光的轩辕剑,眼神坚定而锐利。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说道:“我的师傅可不是什么元帅。”
镜流闻言,冷哼一声,美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拔起身边插在地面的冰剑,剑身散发出刺骨的寒气。只见她娇喝一声:“既然如此,看来也不必给你们留什么面子了。小弟弟,就让姐姐我来好好见识一下属于虚无令史的力量吧!”
然而,面对镜流咄咄逼人的气势,身为当事人的贺安却只是微微一笑,心中笑到我有羽渡尘怕镜流?怎么可能嘛?恐怕你也不敢如此莽撞地冲过来吧?
就在这时,镜流手持冰剑,如闪电般朝着贺安刺去。那冰剑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抵达贺安的胸口。贺安竟然不闪不避,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一般。
只听得“噗嗤”一声,冰剑直直地捅入了贺安的胸口。镜流见状露出嘲笑之色:“哼,无能鼠辈,居然连防守都做不到吗?”
可下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镜流的素手刚刚触摸到冰剑剑柄之时,贺安突然发动了羽渡尘的能力。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镜流卷入了一个虚幻的境域之中。
此时,站在一旁的彦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眼睁睁地看着镜流在原地自言自语起来,完全陷入了贺安所制造的幻境里无法自拔。
“彦卿,要不咱们干脆将这个疯女人扔到幽囚狱中去吧!”贺安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轻轻顶了一下身旁的彦卿。然而,此时的彦卿却仿佛突然间领悟到了什么重要之事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之前贺安与镜流剑气对决场景。
就在这时,贺安见彦卿迟迟没有回应自已,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高声喊道:“喂,你再磨蹭下去,这份功劳可就要全部归我啦!”听到这话,彦卿终于回过神来,赶忙应道:“来了,贺安哥!”随即快步跟了上去。
当彦卿来到贺安身边时,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被贺安以一种奇特姿势捆绑着的镜流身上。只见镜流被牢牢地束缚成了一个如同龟甲般的形状,这种怪异的绑法让彦卿看得不禁面红耳赤。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贺……贺安哥,你这是怎么绑的呀?”
贺安见状,却是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哎呀,你脸红得简直就像个泡泡茶壶似的!有啥好害羞的嘛,反正她现在还沉浸在幻境当中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说罢,便继续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留下彦卿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