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啦!”
洛余安进门喊道,安妈坐在沙发上看她一副跃跃的模样,点点头:“嗯,饭菜在桌上,赶紧吃吧。”
“嗯呐。”
一下午都没怎么吃东西,平时都是5-6点吃晚饭,今天这都快8点了,洛余安感觉自己都要饿瘪了。
揭开桌上的盘子,洛余安有种在开奖的感觉,今天的菜是酸辣土豆丝,宫保鸡丁还有玉米排骨汤。
先夹满满一筷子土豆丝放入嘴中,酸辣味还有土豆本身的些许甜味交织在一块一下将饥饿感打开,宫保鸡丁满足了人对肉和香味的需求,最后再喝上几口清淡却不显无味的排骨汤,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老妈做的菜总是那么合胃口,不说有多美味,但吃起来就是很享受。
洛余安还在大快朵颐,没想到大门咔嚓一开,老爸回来了。
“爸。”洛余安抽空抬头喊了一声。
“嗯。”
安爸把公文包卸到旁边的架子上,看到洛余安还在吃饭,问道:“今天怎么吃得这么晚,去哪玩去了?”
“噢,我们学校举行校庆,去看晚会去了。”
安爸点点头:“怎么样,好玩吗?”
“还不错,节目类型很多。唱歌跳舞什么都有。”洛余安嘴里还在吃着鸡肉,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可惜不能拿手机去拍,不然我录回来给你和老妈看。”
安爸把办公的衣服换了,坐到餐桌旁,边夹菜边道:“现在不比以前,以前我们晚会台子不大,节目也不多,都是些唱歌跳舞的,以前你妈也上去唱过呢。”
“噢噢,还有呢,老爸老妈你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啊?”洛余安仿佛闻到了八卦的味道,眼睛一亮。
安爸看了眼旁边的安妈:“是啊,你妈年轻时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呢,还有才,又会唱歌又会跳舞。大把人跟在后面追她。”
“哦~那老爸你呢,你是校草吗?”
“呃,也差不多吧。”安爸在谈到自己的时候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普通人追千金小姐的狗血故事,两个人都是当时的佼佼者,门当户对,在一起得也很理所当然。
“那时候我遇见你妈,感觉很不错,她觉得我也挺对眼。于是两个人商量着就说试一下。”
“然后就一首谈到了现在对吧。”洛余安精髓地总结了一句。
“大概如此,其中偶尔吵过几次,不过我和你妈都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和好得很快。”
安爸时停时讲地回忆着一些以前的事,安妈在旁边听着有时也会插上几句。洛余安就在旁边吃着,一会看看这边一会瞅瞅那边。
“我跟你妈有事都是商量着来的,就比如你和小婷的姓氏,我们没打算搞以前那套,就说养两个孩子,各跟一个姓,也公平一点。”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老姐和自己姓氏不一样。洛余安点了点头。(注:陈是父姓,洛是母姓)
双姓氏在如今也挺常见的,以前还喜欢讲究字辈一类的东西,不过到后来更多父母都是按照寓意和喜好给孩子取名字了。
而至于为什么不是自己姓陈老姐姓洛这个问题。洛余安觉得没什么可以细究的,毕竟都是一家人了,姐妹俩谁跟谁姓不就是提一嘴的事嘛。
老爸以前没怎么说过这些事,一是平时比较忙,二也还是看氛围,氛围到了顺嘴就提上两句。
安爸讲了一会,然后对洛余安说道:“小安你现在不是在学唱歌吗?到时候你也可以参加点学校里的表演,年轻的时候可以多展现下自我,增加点阅历。”
安妈也在旁边跟了一句:“多去走动走动多了解点知识,学校能学的不止是书上的东西。”
“啊这......到时候再说吧。”洛余安对舞台并没有很期待,但也不是很抗拒。
毕竟只有一个人对一件事很没把握时才会下意识地逃避一件事,她有站在上面的资格,但个人性格让她对所谓的欢呼与注视没有多大热衷。
洛余安不是表现型人格,她很多时候都是在做自己觉得应该做的和想做的一些事,而不是刻意地追求着什么。
安爸安妈跟她提了两句,倒也没有勉强。
吃饱之后,洛余安回到房间,把手机丢在桌上,拿着衣服进了洗浴间。
她在洗浴间里唱歌,混杂着水哗哗淋在身上的声音,而外面的手机也在振动着,不过无人问津。
洛余安一头湿漉漉地走出来,看了一眼手机:“耶,怎么青鱼还打了个电话过来。”
她一手挽着头发,一手打了回拨,嘟了没过两声,电话就接通了:“喂,是青鱼吗?”
“嗯呐。”声音很活泼,没错了。
“刚刚我在洗澡,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
“嗷,这个啊,我想问问余安你明天要不要来我家玩。”
“可以呀。”洛余安把电话拿在耳旁说着,一边走到旁边拿起了吹风机。
“那就说定了哦,要不要我去接你?”沈青鱼得到肯定答复后很开心。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
“嘿嘿嘿,那余安我明天就在家等你啦。”
“嗯嗯,那我先挂了,要吹头发,不太方便。”
“那明天见啦!”
洛余安放下电话,呼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原来只是邀请她出去玩。
上次沈青鱼也是如此,明明可以发消息却总喜欢打电话,还真是有点特别。
温晴发了条视频过来,应该是别人拍的校庆晚会的视频,转给她后又转给了洛余安。
洛余安转手又转给了陈芷婷,在老姐冒出来之后聊了一会。
她头发此时也吹干了,自然是跑回了床铺趴着玩,耳旁垂着几缕蓬松的碎发,两条腿一前一后地晃着,而胸前在被子上压出一抹惊人的弧度。
今天校庆捣鼓了大半天,所以晚睡时间来得格外的快。眼瞅着刷了没一会就差不多10点半了,下面客厅己经黑漆漆一片,洛余安把门关上,很快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