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因着喜欢华贵妃!对!皇后说的对!就是因着喜欢华贵妃!
四阿哥才得了皇上亲眼!
否则,之前在圆明园养着的四阿哥,如何能变得如今这般!
皇帝一定是爱屋及乌了!
皇后看了眼齐贵妃,抿唇一笑,知道自已的挑拨明显已经奏效了。
华贵妃有了半幅皇贵妃又如何?后宫毕竟是听太后与皇后的。
只要没了四阿哥这个指望,华贵妃就算真的做上了皇贵妃,又能如何?
就像年羹尧,虽是大将军。但臣子到底就是臣子。
皇帝面前,还不是夹着尾巴做人!
而自已是皇后,她年世兰再狂,只要没有皇子,就没有指望!
妃,永远就是妃。
日后,自已成了太后,她也不过是个太妃罢了!
齐贵妃眉头紧锁,思索着怎么对付四阿哥!
皇后那边又点了一把火:“如今,这莞嫔也有身孕。她的家世也是不错的,人又那样聪慧。若是来日诞下皇子......
依着皇上的宠爱,日后,未必不是下一个华贵妃。
所以,你啊,要好好教导三阿哥,好好读书!
莫要日后,让这些小的,都越过了去......”
齐贵妃越听越烦,皇后见挑唆的差不多了。便说了句:“你退下吧。好好想想本宫说的话,到底,你与本宫常常往来。本宫多说了几句......”
齐贵妃走在回宫路上,一阵心烦。偏得又听前面传来,三阿哥又被皇上斥责的话......
正是刚得了皇帝宠幸却一惯是不忌讳,随便说话的淳贵人!
只见淳贵人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旁边跟着一袭粉色衣裙,端庄的惠嫔,身后是同样和淳贵人一般心性,却更无知的流答应。
淳贵人毫不忌讳地说着:“三阿哥书读的不好,总是被皇上责骂。倒是这四阿哥,虽然年纪小,启蒙晚,到底有娘娘照料。
不仅如今,书读得好,还得了皇上赏~”
流朱见淳贵人如此说,自已也跟着说:“是啊!端看这华贵妃娘娘就知道,娘娘精明能干。皇上都夸着。比齐贵妃确实聪慧许多......”
齐贵妃的宫女呵斥道:“你们在说什么!”
流朱与淳贵人说得起劲,背对着齐贵妃来处,而眉庄心中有事,便也没在意前面来人。
不想,却被齐贵妃碰个正着!
三人见说小话,说到人家正主头上了,立马跪下认罪。
尤其,流朱与淳贵人。
二人议论皇子,又议论嫔妃,本来是私下的小话。却不想,被发觉。自然又惊又怕......
惠嫔先开口道:“娘娘,淳贵人与流答应并非有心。她二人,一向与娘娘一般是心直口快之人......”
“大胆!你是说,本宫也与她们两个一般没脑子吗!私自议论高位嫔妃与皇子!惠嫔,你一向得皇上抬举,学习六宫规矩事宜。
她们不懂,你也不懂吗?这是,什么罪?你倒是说说!”齐贵妃本来刚从皇后宫里出来,就心情不好。
偏偏遇上她们两个没脑子的,议论,编排自已的三阿哥和自已!
议论自已也就罢了,宫里寂寞,谁不是私下说谁的小话。但是,她的儿子!可是大清尊贵的皇子!
皇帝自小养在身边的!如今,也轮得到她们几个小蹄子编排了!
哪怕是弘时真的不得宠了,也轮不到她们几个小蹄子议论!何况,自已的儿子不过是片刻的失意罢了!
怎么会失宠!如今,自已已经位列个贵妃,就算不及那年世兰。但,自已的儿子一直也是皇帝的心头肉吧!
他,可是皇帝唯一一个养在身边的儿子,又是长子!
如今,只不过是四阿哥稍微被夸奖了几句,就被她们为了巴结年世兰捧上天了!
她迟早,要让她们都明白,自已的儿子才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
大清最尊贵,不可冒犯的皇子!
沈眉庄见齐贵妃如此气盛,明白今日之事,定是无法善了了。
只怪自已顾着想其他事,没有看护好流朱与方淳意。
二人一向是那么个性子,尤其,流朱还是嬛儿的人......
忙帮忙请罪道:“嫔妾不敢。只是,希望娘娘大度,能宽恕她们无心之失......”
齐贵妃见往日得宠的惠嫔,向自已低头,本来是打算稍微惩罚一下,就放过几人......
但一看到惠嫔一身粉衣,又想起了皇帝那时对着自已说的话“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再看看地上的三人,虽是恭敬之态,但个个都是正当年华之人!
且三人都是有宠的。惠嫔虽宠爱不及从前,却是得了皇帝倚重的!
无子已然成了嫔!还学着六宫之事!
而自已,位列贵妃!却被她们冒犯!
尤其,是这个流答应!以前,不过是莞嫔身边的一个婢女!
仗着莞嫔得宠有身孕,便敢跟着方淳意编排自已的儿子和自已!
若是自已再不拿出一点架子!怕是六宫,都觉得她们母子是好欺负的!
“你既也承认了二人有罪,也不算本宫冤枉了她们!翠果,给本宫打烂她们的嘴!”
“嫔妾不是那个意思!求娘娘原谅二人无心之失......”惠嫔急忙跪着磕头求情。
今日之事,确实是二人有口无心。但若是齐贵妃揪住不放,要处罚二人,也是说得过去的......
因此,沈眉庄赶紧低头,希望齐贵妃能看在三人认错份上,轻轻放下。
齐贵妃眼见昔日宠妃,跪在自已身前,心中更加得意。
“有心无心,也不是惠嫔说了算的。惠嫔一向端庄稳重,得太后皇上青眼。
此事,与你无关。本宫也不欲与你为难,你躲到一边去!”
淳贵人依旧那副率直模样,见三人认错了,齐贵妃竟然还打算打自已,自已新晋得宠,齐贵妃竟然如此不给自已面子。
而且,皇后娘娘也一向是对自已护佑有加的!
自已在府里,宫里,都未受过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