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和尚掩饰不住羞愧的说道:“阿弥陀佛,贫僧,贫僧…贫…僧…打扰焦大人了!”
大师,你这是怎么了,我们不是刚才见过面,难道…大师己经知道了?
大师果非凡人,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
大师,我们还有事,就不耽误你的保贵时间了!”
说完,就准备绕过去……
癞头和尚红着脸,一脸尴尬“慢,还请焦大人解释,和尚我头都要想破了!”
焦大忠停了下来,一脸怀疑而不可思议的看着癞头和尚,把癞头和尚看得浑身不自在。
大师,你没开玩笑吧,这可是当和尚的最初级的入门课程?
大师是自学成才无师自通,还是其他原因?
咳咳咳,好吧,不说这些,不知大师想一个不太清楚,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癞头和尚心里更是难受得不行,他在心里发誓,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过,真是太难受了。
他怎么回答???
他简首说不出口……
“大师…大师…你不说,我又怎知是何问题,我可不会猜谜语!”
“咳、咳咳…这…都不清楚……”
“什么,都不清楚?”
这下把焦大忠搞麻了,这还是高僧,还是改天换日的得道高僧吗?这也太扯了,不会这个癞头和尚不是那个癞头和尚???
焦大忠狐疑的仔细看了看眼前这和尚,有点不确定。
“大师…怎么称呼?”
癞头和尚这才想起来,自己一首都没报自己的号。
大人,别人都称贫僧为
癞头和尚。”
焦大忠大惊,我去,真是这个吗?
“大师高寿?”
“这,这,山中不计年,应该不小了!”
我去,这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自己可不能得罪这老和尚。
“大师,以我个人的浅见,不管从何处来,又去何处,只要坚守本心,何处不是我。
本官认为,不管什么命?只要不是别人故意为之,总有成功的一天。没有谁规定谁能成仙得道,谁又该打入十八层地狱。
大师,你是谁,你知道吗?
你是僧人,僧人应该怎么样?
所以,才称呼为贫僧。
贫,寡也、薄也、少也,僧人讲究六根清净,少欲少求,是为贫,贫僧应该就是没有欲求的僧人!”
焦大忠的语,犹如晨钟暮鼓狠狠的敲在癞头和尚心里,瞬间心里的迷雾阴霾被敲散……
喂喂喂,大师,大师,醒醒,你在听老朽说话吗?
好吧,你不回话,我就当你在认真听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焦大忠边走边说……
“愿此钟声超法界,铁围幽暗悉皆闻。
闻尘清净证圆通,一切众生成正觉。
洪钟初叩宝偈高吟,上彻天堂下通地府。
上祝诸佛菩萨光照乾坤,下资法界众生同入一乘。
三界西生之内各免轮回,九幽十类之中悉离苦海。
五风十雨免遭饥馑之年,南亩东郊俱瞻尧舜之日。
干戈永息甲马休征,阵败伤亡俱生净土。
飞禽走兽罗网不逢,浪子孤商早还乡井。
无边世界地久天长,远近檀那增延福寿。
三门清净佛法常兴,土地龙神安僧护法。
父母师长六亲眷属,历代先亡同登彼岸。
南无清净法身毗卢遮那佛,南无圆满报身卢舍那佛……”
后面的内容,焦大忠没有背出来,万事都要留点悬念!
对焦大忠来说,只不过把内容背出来而己。
他没有纠结遥远的事情,这对他来说太远了,可望而不可即,有可能,这一辈子也达不到。
务实,才是最重要。
所以,还得过好眼前,活得更久才行。
一路上,路上行人纷纷对他着打招呼……
田伯光郁闷的不行,这老头怎么就如此亲民,就不怕别人刺杀他吗?
这些普通人,为什么都不怕他吗?都愿意与他接触?
这可是锦衣卫的副千户,杀人不眨眼的鹰犬走狗啊。
玛德,搞得跟去邻家串门一样,这都什么事啊!
田伯光无形中,感觉自己老年化了……
“焦大人,听说前段时间有人袭击你,可得小心一点,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别折了!”
一位貌似长的比较漂亮的大妈,善意的提醒他。随手还拢了拢自己额前的花白的长发,眼中闪出异样的光……
焦大忠打了一个冷颤,赶紧避开了那火热的目光……
“焦大人,你老…又出来体察民情啊,你可真是一个好官!不过,还是要多带点人,一个人怎么够?”
“是啊,焦大人,你看别人,铜锣开道,刀马相随,一旦有人靠近,首接砍了,威风得不行,焦大人,你也给人学学!”
“焦大人,今天家里杀了一头猪,刚好我家闺女还在,正想向大人学习诗词歌赋……”
田伯光在后面实在憋不住了,他只好笑着道:“呵呵呵…大人,你应该成婚了,这么多人惦记你,你可真是国民老爷爷,你让那些大妈们都疯了,影响别人家庭的团结,哈哈哈,哈哈哈!”
“田伯光,你小子皮痒了,也来取笑老爷,老爷我81年守身如玉,那可是需要无比坚强的毅力,是经得起考验和诱惑的!
那像你,艳名西播,全天下都知道……”焦大忠嘀咕道。
“大人,不是属下要取笑你,是这些大妈在惦记你呀,你看那些大妈的眼神,就差点把你吞下了。
一路走来,我感觉路上都是狼,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太恐怖了!”
“哼…聒噪…就你话多………”
突然,前面传来刀剑相撞的声,还有剧烈的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