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府中,刘舍人和楚南星一人一边扶着林薇进了厢房,踉踉跄跄地把她扶到了床上,两人合作褪下林薇外袍和鞋子,才长舒一口气。
“永安郡王和您今晚就住在这里吧,需要什么您唤门口的宫侍去办就行!”
楚南星真诚道谢:“多谢了!还请舍人给我们送些清洗的东西来!”
“晓得了,己经吩咐人去准备了!瞧,东西拿来了!”
只见西个男侍端着醒酒汤,清水,帕子,洗脸盆进来。
刘舍人严肃着脸吩咐道:“你们留下来帮郡王府君照顾好永安郡王,不可懈怠知道了吗?”
“是!奴婢知晓!”
刘舍人笑着对楚南星说:“郡王夫君,奴婢还得去伺候太女殿下,就先告辞了,有事你们吩咐他们去做!”
楚南星站起来微微鞠身行礼:“有劳了!”
楚南星接过男侍递过来的帕子,给林薇清洗了脸、手、脚。见林薇睡着了,其中一人说:“郡王府君,这醒酒汤放在保温壶中,可以保温到明早,您等永安郡王醒来再给她喝吧!”
楚南星点头:“好,且放在桌上就行!这里有我,你们先退下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
西人离开后,楚南星拍拍胸脯,真吓人,这皇宫的规矩真多啊!他简单洗漱一番,也去床上了。窗帘放下,将两人包裹在私密的空间内,安全感顿时增加了许多。
睡着的林薇,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沉睡在梦乡中。她的呼吸均匀细微,让人感到一种无比的宁静和安详。她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单上舒展着,显得格外修长。
楚南星点着林薇的鼻子,温柔地说:“托你的福,我竟然能参加女皇陛下的晚宴,也才能住进太女府!这真的是我以前都不敢做梦的事情,如今都实现了,当真是很奇妙!”
手顺着鼻梁往下抚摸,停在唇瓣上,微嘟的嘴巴很柔软,就像玫瑰的花瓣,楚南星的手在上面流连。楚南星又忍不住凑近,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睡美人,你什么时候才会醒?”
林薇吧唧一口,嘟囔着什么,楚南星侧耳倾听,她说:“不了不了,喝不了了!”
楚南星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妻主今晚的酒喝得太超标了,估计明早醒来要头疼了。
楚南星侧着身子,抱着林薇入睡。
半夜,林薇头痛欲裂地醒来,睁眼一看,是紫色的床幔,她头脑有些宕机,这是哪里呢?
脖子有气息扑来,林薇转头一看,见是沉沉入睡的楚南星,一颗心稍稍安定下来。她拍拍脑袋,头还是晕沉沉的,原本想自己起身看看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抱歉地唤醒楚南星:“南星,快醒醒!”
楚南星睡眼惺忪地醒过来,见林薇醒了,瞬间露出笑容来:“妻主你醒啦,什么时候了?”
“外面灯还挺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我们这是还在宫中吗?”
楚南星把林薇鬓边的头发打理好,,说:“对,你喝醉了,陛下让太女殿下带你来太女府歇息一晚。你现在口渴吗,我去给你倒醒酒汤!”
“好,我确实渴了!”
楚南星端了一碗醒酒汤给林薇喝,林薇这才觉得胃舒服多了。林薇头晕晕的,楚南星扶着她去解决了生理需求,两人才重新躺在床上。
林薇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楚南星帮她慢慢揉着。迷迷糊糊地,两人又相拥而眠。
第二天,林薇他们再醒来时己经快要到巳时了,两人匆匆洗漱好,辞别女皇和太女,才回家了。
林薇出门一趟回来,就多了一个郡王身份,见到她的下人们纷纷向她贺喜。林薇都笑着一一回应。
两人一起去柳泽书院子,柳泽书和沐云泽正在讨论今早收到的贺礼。见林薇回来了,柳泽书笑着说:“薇儿,南星你们回来了!快过来和我们一起看礼单。”
林薇料想是送给自己的,一看果然如此,连平日没多少往来的官员们都送东西了。
林薇不懂这些世家往来规矩:“父亲,这些东西我们能收吗?”
“这也是分事情的,这次她们是看你深受女皇陛下看中,才送你贺礼示好。有的是有意攀附,不过我们林府从不结党营私,你也只是有个爵位并无实权,帮不了人家什么。到时我们准备好回礼,就了却这次因果了,你不用担心背负太多人情。”
林薇点头:“那就好!我们也不好白拿人家的东西!这些事,有劳父亲和夫君你们决定了!”
沐云泽有些担心林薇:“妻主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是不是特别难受啊,要不要让府医给你看看?”
林薇摇头:“我昨夜喝了醒酒汤了,现在就是头沉沉的,我再去躺躺就好!”
“下次可别再喝这么多了,你那点酒量根本比不上朝堂的那群人!”柳泽书心疼地教训她。
“知道啦,父亲!我先回我院子休息了,云泽你要是累了也回来休息,别累着了!”
“知道啦妻主,你们先回去吧,我和父亲再讨论一下!”
回到自己的家,林薇觉得哪哪都好,休息半天,又是一条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