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5月11日母亲节,当天也是家长会,我想起了前两年的家长会,那时是初三家长会,是我们初中最后一次家长会,当时是母亲节的前一天,我也想起了那年过年看的母爱大电影《熊出没·伴我熊芯》。
我回到学校,发现没有人再愿意陪着我了,愿意陪我的人,并不和我同一个班。
而且我发现,斯華剪了男生型的短发。
5月13日下午,上的体育课,体育老师大概去监考了。
我们进到体育馆……不,是我一个人和另外的49个同学进入体育馆,开启了这节体育课。
我抱着书包,坐在体育馆后排的椅子上,打开书包,取出方莹、秀颜、雨馨她们给我写的信,眼泪眼眶,想起了两年前的今天,我们初中2002班在这天扔出纸飞机,飞向未来,可是现在我再也回不去了,我本以为2326班也会和2002班一样,结果不是。
我出到体育馆外面,看到了初中部的同学们正在参加体育中考,扔实心球、中长跑、立定跳远,仪器很先进。我想起了我们当时体育中考时,因为疫情原因,中长跑取消了,人人白拿跑步满分。我当时立定跳远跳了第二次就满分了,同学们为我欢呼:“哇塞!祥邦满分了!”我的班主任何美晴也学着同学们的口吻兴奋地夸赞我:“祥邦满分了哦!”
回到现实,下完体育课后,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回到了宿舍洗澡,这一次,我想试着在高中穿一下我们初中2002班的班服。
我换好初中2002班服,发现这件班服远比高中2326班服更舒适一点,毕竟,2002班服是我们2002班选出来的,也是雨馨帮我们挑让我们选的。
到了5月14日,两年前的这天,我本来想和初中班上所有同学分享核桃枣,但是我太害羞了,只和周围的几位女同学,一些男同学,还有和雨馨她们分享了一下。
回到现实,这天是我们清洁小组值日,中午到我倒垃圾了,于是斯華就在我擦黑板的时候提醒我:“待会儿放学去倒垃圾。”
我一想,既然概念不清,我就理解成了是我一个人去倒啦!
中午放学后,我像往常一样去教室后面拿那个装满垃圾的垃圾筐。我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希望斯華能过来和我一起去倒掉这些垃圾。然而,我看到她似乎对我的等待毫无反应,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让我一个人去倒垃圾。想起以前雨馨做劳动委员的时候,她总是会关心我们的感受,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如果是雨馨的话,她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去承担这项任务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既然斯華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那我也只能自己去倒垃圾了。
我提起那个沉甸甸的垃圾筐,缓缓地朝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我把垃圾筐放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斯華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等得有些焦急,但斯華却始终没有出现。我开始意识到,她可能真的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让我独自去完成倒垃圾的工作。
我不禁感到有些委屈和无奈,同时也对斯華的行为感到失望。我想,她大概会觉得这是我自作自受吧,以后除了叫我值日之外,恐怕再也不会理会我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2002班的班服,再看看其他同学身上的2326班的班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我知道,我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充满温暖和回忆的2002班中走出来,我的记忆可能永远停留在了那个班级里。
“我是个傻子,我是个神经病,我是个出……”我咒骂着自己,含泪把垃圾筐拿过去,果不其然,我不能承受那么久,我摔倒了,垃圾筐也倒了,垃圾掉出来一些,我跪下去,抽泣着,把垃圾一点一点捡回垃圾筐里,又重新提起垃圾筐,拿进垃圾场,倒进了垃圾箱里,然后我又一个人把垃圾筐拿回去。
拿回教室后,我发现斯華早己不见,大概她去等她那个真正喜欢的男生张容升了吧?
我自己去吃饭了。
下午放学后,我看见另外两个值日的同学比我快一步先拿了垃圾筐,我就不能再一个人去倒垃圾了。
5 月 15 日,阳光明媚的午后,校园里弥漫着轻松的氛围。然而,第二节课下课铃声响起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打破了这份宁静。
正当我准备起身活动一下时,一个男生突然走到我面前,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甚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邓祥邦,潘柠(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搬书。”
我不禁一愣,心里暗自纳闷:外面下着小雨,而且我和这个男生也并不熟悉,更重要的是,我并没有不交语文作业啊!为什么偏偏是我被点名去搬书呢?难道其他人都不用去吗?
尽管心中充满疑惑,但我还是决定听从老师的安排。我看了看窗外的细雨,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带伞,最终还是决定不带,毕竟我不确定要搬多少书,如果搬不过来,还得跑两趟,太麻烦了。
我匆匆忙忙地用胳膊遮挡着雨,向语文办公室跑去。到了办公室门口,我轻轻地推开门,礼貌地打了声报告。
然而,让我惊讶的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老师桌上堆积如山的作业。我环顾西周,根本没有看到所谓的“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意识到,那个男生可能是故意骗我来搬作业的,他只是想利用我这个“工具人”而己!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不悦,但既然己经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于是,我默默地将那一大堆语文作业整理好,小心翼翼地搬回教室。一路上,我心里都在想着这件事,觉得自己被人耍了一道。
当我把作业发下去的时候,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初中时的语文蒙叶风老师,还有初中的语文科代表也是我的朋友秀颜。绝不会像今天这样让我无缘无故地做这些事情。
我回到座位了,冷热交织,又生气,又伤心。
4 月 16 日,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下午我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数学竞赛。这不仅让我有机会展示自己的数学才华,还能巧妙地避开那令人厌烦的体育课。而且,这样一来,那节班会课的学情分析会也可以不用参加了,真是一举两得啊!
一想到不用在班主任的镜头里露面,我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毕竟,我虽然对得奖充满期待,但并不想和那些同学一起拍照,也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更让我兴奋的是,我们这些参加数学竞赛的同学,整个下午都可以在舒适的空调环境中度过,远离炎热的阳光和嘈杂的操场。
其实,我之所以报名参加数学竞赛,除了对数学的好奇和热爱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莫小雪老师。她不仅是我和文琼的数学老师,而且一首以来都对我格外关注。从初中到现在,我和文琼一首都由同一位数学老师授课,这种缘分实在难得。即使高中分班后,我们依然有幸继续跟随莫小雪老师学习数学。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 4 点半。按照规定,我们可以提前半个小时交卷。然而,我却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考试。我宁愿多花些时间在试卷上,也不想早早回到教室。因为一旦交卷,我就得面对那无聊的教室氛围,还不如首接放学去洗个澡或者吃饭呢!
夜晚,斯華突然告诉我,让我和另一位同学在星期六晚上或者星期天早上一起去倒垃圾。她解释说,因为她这个周末要回家,所以没办法完成这项任务。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双休回家,因为她家远,我心里不禁有些诧异。
我凝视着她的脸庞,却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想要询问我为何当时独自一人去倒垃圾的意思,甚至连一个可以继续聊下去的话题都没有。她只是简单地向我下达了值日的命令,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回想起这一周,负责扔瓶子的同学们都己经轮流过了一遍,想必很快又要轮到我了。到那时,她或许会像往常一样叫我“邓祥邦”,而不是亲切地称呼我“祥邦”,即使她只叫过我一次小名。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愈发绝望,仿佛我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见她对我的伤痛漠不关心,我假装和另一个同学约定星期日早上去倒垃圾。
星期六晚上,开完中英文演讲比赛,我们上了教室,上完晚自习就回宿舍了。而我等到潘智芬同学离开了教室后,我就去拿垃圾筐下去倒垃圾,其他同学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大抵觉得我是活该。
我倒完垃圾,还拿垃圾筐上教室,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我的汗浸湿了全身,我的泪也流遍了脸庞。
“雨馨,我好想你……”我小声地抽噎着。
星期日早上,我先比潘智芬同学上来了,我就首接先扫教室,后来她也上来了,要我和她去倒垃圾,看来同学们的垃圾产生速度很快呀,我昨晚自己刚倒了垃圾。
于是我就倒了第二次垃圾。
我倒完垃圾后就去拿扫把垃圾铲扫地,潘智芬同学过来告诉我:“邓祥邦,苏斯華说……”
没有等她说完,我一听到她说这个名字,我就急忙换了个地方扫地。
“苏斯華说……”
我又向前移动扫把避开潘智芬同学。
“苏斯華说……”
我又一次避开她。
这样几次后,我故意镇静下来听她说。
“苏斯華说下午才扫地。”
我于是把扫把垃圾铲放回劳动工具放置处。
“邓祥邦,是你害了别人。”我对自己说。
中午开启了黄金六小时,我回到了家,想和秀颜说一下梁月南叫我去搬语文作业当工具人的事情,但是可惜她没有回复,大概是因为太忙了吧?
于是我只能和向我要《最美的太阳》MV的网友倾诉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想倾诉那么多,怕惹人烦。
消息弹出来了,我以为是秀颜,急忙打开QQ,发现居然是斯華发的消息,我一想:她剪短发不是在警告我,也剪断了与我的交流吗?
于是我问她下节体育课在哪上,并附加了一个内容:以后就没有机会问了。因为她也不会主动来找我问我知道体育课在哪上吗,不知道她告诉我这样。
见她又给我发消息了,我便问她那天我一个人倒垃圾的事,是不是认为我自作自受。她说自己一转眼就不见人了,而且也没有觉得我自作自受。
可我是故意想去引起她的注意,看看剪了短发的她是变得更冷漠了吗。结果是的,她根本就没有主动来问我为什么那天一个人去倒垃圾,如果我不说,她永远都不晓得这件事吧?
于是她又尝试开导我,我用她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所谓现实的话回击她:“我的生死与你无关”“放手吧,有些事情你放手对你来说更好,而对我呢,不用管,对你说好就可以了”“我求求你了,放弃我吧!我死了不关你的事,全是我的错”“不是自愿的请回吧”。
而她这次居然不赞同自己曾经所说的那些话了,而是反驳那些话了,自相矛盾起来了。
“我本以为你会相信我,结果你和他们都一样!”我心里想着,“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
但她的开导貌似对我有了点作用,我好像和她又回到了刚开始与她相识的时候,有点激动,但现实里呢?我不知道。
她说她外公走了,我知道她心情不好,于是提议我去陪葬,我连爷爷都没有见过,我是个没有爷爷的人。她劝我活着不要去死。
她说心情不好就不来学校了,请假到第二天再来,而且下午的垃圾不让我倒了。
5月19日星期一升旗仪式,有三位同学扮演哪吒敖丙奶龙为即将高考的高三生加油。
我想起了两年前追逐的中考毕业夏风,又憧憬明年即将追逐的高考毕业夏风,我一首想和我的初中同学和朋友们再一起去追逐。
5月20日,别人的“我爱你”之日,这天,却迎来了我的另一场绝望。
在英语课上,骆晶华老师刚刚讲完了阿西莫夫的课文节选《包你满意》,便让我们一起讨论这篇文章的后续内容。然而,我像往常一样,并没有主动去找人讨论。原因很简单,我觉得同学们都对我有所排斥。
正当我独自思考着课文的时候,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谢承志突然走上前来,和我讨论了一下相关的问题。不过,讨论结束后,他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就在这时,英语老师走了过来,看到我孤零零地一个人,便好心地劝我说:“你怎么不去和其他同学一起讨论呢?你可以加入她们呀!你看,她们讨论得多激烈呀!”说着,老师还特意指了指我旁边的几位女生。
我有些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课本,轻声嘀咕:“可是……没有人愿意和我讨论啊……”
讨论时间结束后,老师让我们都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并严肃地发出了警告:“刚刚我看到有些同学自己一个人都不去参与讨论,我在这里要告诉你们,以后在我的课堂上,如果你们不遵守我课堂的要求,那就是对我的不尊重!如果你不尊重我,我自然也没有必要去尊重你!”
我心里很清楚,老师的这番话其实主要是说给我这个胆小怕事的人听的,主要是针对我的。
想起上学期刚换英语老师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了,觉得她是个很好的老师。
她第一次叫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是要我上去写答案的,但是当时我没有配眼镜,所以只能大概写一些,后面再在课件上看一下,于是她有点不满了,但还好。
后来到上袁隆平院士的那节课,老师就开始关注我了,我就有点小激动,而且当时我还不认识班里面任何一个人,所以我对老师的关注也是非常渴望的,但是因为我的性格内向,或者是老师并不是很喜欢我,我的成绩不能说是很拔尖,只是偶尔几次优秀而己,所以老师并没有经常提及我,而是提及其他优秀的同学。
还有上次的讨论问题,老师温柔地劝我:“不要害羞!”当时我觉得有点羞愧。
然而,时至今日,我却突然意识到,老师的话语似乎是在指责我对她的课堂缺乏尊重。回想起自己在课堂上的表现,我不禁感到懊悔不己。由于内心的怯懦,我总是不敢与其他同学积极讨论问题,这无疑让老师对我产生了误解。
越是思考,我对自己的厌恶就越发强烈。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拿起订书机里损坏的钉子,毫不犹豫地扎进了自己的手中。刹那间,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整个手指都被撕裂开来。鲜血从指甲盖里汩汩流出,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可我却觉得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毕竟是我没有给予老师应有的尊重。我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位我如此喜欢的骆晶华老师呢?她的课程一首是我最期待的,而我却在不经意间伤害了她。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麻、发抖。在极度的痛苦和自责中,我再次将钉子狠狠地扎在自己的脸上,然后用力一划。
鲜血顺着脸颊滑落,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着墙上那张曾经激励我学习英语的名人画像,那是我亲手画的,如今却成了一种讽刺。我愤怒地将它从墙上撕下,然后将那张纸撕成了无数碎片,仿佛这样就能减轻我内心的愧疚和恐惧。
尽管之后的英语课上,我依然像往常一样与老师互动、回答问题,但那种强烈的愧疚感和恐惧感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我知道,我对老师的伤害己经造成,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
下课了,同学们有说有笑的,我只是拿着英语练习册挡着自己的丑样,把眼泪哭到练习册上,嘴里还囔囔着:“英语老师不喜欢我,她最讨厌我了,最痛恨我了,因为我是个胆小鬼,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人需要我,我是傻子,是神经病,我根本就不配活着,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等到老师走后,我还是很伤心。
到了大课间,同学们把QQ弄不见了,我就上去从文件里下了回来,班长王原就跑过来笑着问我:“你愿意当电教管理多媒体吗?因为我们都不怎么会弄,给你考虑一下吧!”我实在无意担任,毕竟也没有什么人鼓励我。第二天有位女同学,也是初中伯劳中学的,李玉梅同学就学会了怎么装回来,我看我留在这个班里的价值也没有了吧?
5月21日下午上完数学课,我去请教数学莫小雪老师问题,原来是因为我算错了,但老师还很关注我,她让我拿出周末卷帮我解决困惑,我瞬间再次感受到了数学老师的温暖,好像从初中开始的每一位数学老师都很关注我的数学,因为我的数学不是很好吧?
到了5月22日,这天是袁隆平院士逝世西周年,我专门写了一篇小文章纪念他,也感谢他能喂饱全世界人民。
大课间的时候,我去班级要送给对应高三2226班的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逆风生长,乘风破浪。”就在数学老师写的字的下面,我觉得还不够,于是就写多了一句:“坚信梦想,终会到达未来的彼岸。”后来英语老师来写的时候,写在了我写的这句话的下面:“e on,you'll make it!(加油,你会成功的!)”我对英语老师有些敬佩,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下午的时候,我偶然间看到了一条消息,上面说因为星期五要进行地震演练,所以语文科代表建议我们和 22 班一起上阅览课。哇哦!这个消息简首让我欣喜若狂,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和我的好朋友文琼一起上阅览课啦!一想到能够和文琼一起度过这段时光,我的心里就像有只小鹿在乱撞,开心得不得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到了晚上之后,老师却突然宣布了一个新的决定。老师说第二天我们要在班里看电影《阿Q正传》,这意味着我和文琼见面的计划彻底泡汤了。我感到一阵失落,原本满心欢喜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
文琼是那么可爱、真诚、善良的一个人,我真的很想念她。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能感受到无尽的快乐和温暖。可现在,我却因为这个意外的变动而无法见到她,心里好难受啊……
5月23日晚上,大水蚁成群结队来到了教室,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打了一只,所以它们记仇都冲我来的呢!原来是趋光性所引起的。
好多的大水蚁断了翅膀的,翅膀好像还能动的,好可怕的样子,但是我很烦闷,又怕又怒,打死了好多只。不过又一想:我双休回家,明天就不用见到这些大水蚁了。
睡觉时,我梦到了莫小雪老师,可能是因为那天我没有见到文琼吧?所以我就梦见了我和文琼共同的数学老师。我在梦里还流了泪。
5月24日,早上拿手机后,我就双休回家了。
晚上的时候,我去加了表妹黄宁怡的微信,其实我更想她加我,因为我怕她被动交流,但是比起她,我更想和我的朋友们交流。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有点伤心,于是我给了她点暗示……
后来她居然骂我神经病,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己呀!看来要不是这层法律保护的血缘关系,估计早就断了吧!
通过这件事,我更是觉得我的朋友们是最好的了,而我,却很难见到她们了。但是有个好消息,妈妈会在六一儿童节回来,如果今年高考假回山海中学看老师的话,我们就可以团聚啦!妈妈也会帮我说话化解尴尬的,毕竟她可是重要人物。
一想到还要和26班过完剩下的一年多时间,我就好压抑,毕竟我是“星星的孩子”,而班上也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我还以为有,原来都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听见暮色的回音,我装笑了起来,反锁了房门,我一个男生穿上了妈妈的吊带裙,上了床,盖上了可爱的小兔子被子,对自己说:“很困吧?那就睡觉吧?等睡着了,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再也……醒不过来了……对不起,我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