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彤也得到这个消息,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不见了,此刻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婆子。
她满眼都是杀气的撕碎了传真传过来的那些关于儿子的对头的信息。
只听她咬牙切齿狞声道:“这个梁胜是个什么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玩意。”
“既然他有嫌疑买通那个叫西门大郎的狗东西伤害宝玉就把他抓起来!”
儿子被伤害成这样,她这个做母亲的已经到了失去理智的边缘了。
她现在只想把那个胆敢伤害她儿子的人抓起来以同样的方式,不!以更残酷的方式让他感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沙瑞金看着暴走的老婆烦躁的拍了拍桌子大声训斥:“证据呢!没有证据你怎么抓人?”
“证据?抓起来审不出来?有一万种让他乖乖开口认罪的方法!”
王秋彤不屑的怼了回去,她根本不把所谓的证据放在眼里,她的权力可以改变很多事。
“住嘴!!”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抓起来审?”
沙瑞金脸色一变立即厉声呵斥,掐灭他老婆这种危险的想法。
“沙瑞金!你把话说清楚!你看不起我?”
王秋彤被训斥后立刻黑着脸怼了回去。
在家里两人从来不红脸,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敢训我了?能耐了?
“唉,我实话告诉你吧,梁胜身份背景根本不是你我能够强来的懂吗?”
“不说他身后站着赵蒙生,这位上过战场立过一等功的功勋,就是他的岳父。”
“光就是梁胜如今的身份,你知道有多少位水木的教授看好这位高考状元?”
“你可知道水木的教授能撬动多少能量?水木就是官场的黄埔军校你不懂?”
“开学在即这位被多位教授关注的高考状元被你无凭无据抓了,你觉得他们不懂?”
“王家不会因为一个废人得罪如日中天的赵蒙生和梁胜。”
沙瑞金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他知道没有铁证就无法通过法律这关。
王秋彤此刻难以置信的颓然坐下,她并不忌惮那些教授,而是忌惮赵家。
当初那个公子哥本就是去军队镀金,结果谁能知道他是去炼金了呢。
扛着炸药包的一等功臣!
赵蒙生流的汗都比她的血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家不可能也不会不敢为了一个废掉的外孙硬刚赵家。
沙宝玉如今没有任何价值,哪怕传宗接代这种基本价值都没有了,他们也不会浪费资源培养一个废人去从政从商。
可如果就这么忍气吞声也不是她的风格。
王秋彤心一横!
“那就让人去审西门大郎,让他承认是收了那小畜生的好处才行凶伤人。”
王秋彤选的这条路一点没错儿,只要西门大郎承认是梁胜买凶伤人,到时候谁也不能说出个包庇纵容的理由了吧。
“嗯,这一点和我不谋而合,只要西门大郎招供那么一切就板上钉钉了!”
沙瑞金沉声说道。
......
当天夜晚突击审查,西门大郎这种窝囊废也就爆发那么三分钟就又萎了。
根本没有怎么上手段他就全招了,几万块钱就收买了这货,他甚至想着再娶一个。
有人告诉他,他是正当防卫,这个白痴还真的就信了,但明显是矛盾的关系嘛。
让他承认是梁胜收买他,那他就是蓄意伤人致人重伤的凶手,鬼的正当防卫啊。
因为沙瑞金和王秋彤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这个实际的行动人,一辈子就呆在牢里吧。
......
办公室里。
梁胜自然也知道了,这一切不出意外。
沙宝玉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自已,自已没弄死他让他活着就偷着乐去吧。
这年头像自已这么宅心仁厚的人可真是不多了,自已以德报怨当为道德楷模。
设计废掉沙宝玉,他这几天的心情都挺不错的,可突然又觉得有些空虚。
如果没有钟小艾没事儿就找他玩点游戏那就更好了,这女人估计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每次都要在各个地方挑衅他,你说你想找刺激能不能放过我。
高启强兄弟也打来电话,那高兴的简直合不拢嘴,小灵通开业当天就赚了他们一年都赚不到的钱啊!
足足三万块钱!!
哪怕他们只有三成。
“阿胜啊,我都没想到能这么赚钱,要不是你我们哪能赚这么多钱。”
高启强万分感激道。
“强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京海还是太穷了点,不过等小灵通名声起来就更多了。”
梁胜云淡风轻的笑着说道。
也难怪高启强激动的不知所措,哪怕是在几十年后一天赚万把块钱都让人兴奋了。
“谢谢你阿胜。”
旁边高启兰感动的扑到梁胜的怀里小声道。
她的哥哥太苦了,这些年她都无法想象哥哥是怎么起早贪黑的赚钱养活一家子。
如今梁胜的到来让他们再也不用起早贪黑的在市场讨生活了。
“嗐,都是一家人嘛,晚上我想换个....”
梁胜坏坏的在高启兰耳边嘀咕着。
“啊!讨厌的坏胚子!那多丢人啊!”
高启兰立即脸红的使劲捶这货,真不懂他哪来这么多害人的花招....
就在他准备在办公室准备好好鞭笞这位敢以下犯上的女总裁时门口一阵哄乱。
败兴的梁胜立即起身,只见他刚刚开门就见到几个警察严肃的看向他。
“你就是梁胜啊?你涉嫌买凶伤人,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领头的警察公事公办道。
“老板!”
听到吵闹声的众女都赶了过来,满眼都是担心的看着梁胜,她们不明白啊!
老板除了对她们坏了点,对别人都是报以友善的态度,哪怕是路边乞丐。
可偏偏总有人跟他作对.....
梁胜迎着她们担忧的目光淡定的笑了笑。
“放心吧,该干嘛就干嘛,我很快就回来。”
然而他还想再安排几句的时候,有不耐烦的警察冷声催促:“磨叽什么,赶紧带上手铐把他给带走,局里等着了呢!”
其他有人就准备拷梁胜,他冷冷的看了眼说话的牛逼哄哄的小年轻。
“上次像你这么嚣张拷我的人,他和他爸正在牢里踩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