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法沙直起身子,血红色的舌,舔了舔唇角的血渍。
将惊恐抗拒的小姑娘拥入怀中的瞬间,是他三年以来切实感受到自已活着,活在人间的时刻。
她回来了。
她回到他身边了。
对于木法沙而言,桑茉莉是命啊!
“放开我……”小姑娘泣不成声,颤巍巍的哀求他,声音那么娇那么软:“我要回家……我不认识你,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走?走去哪里?”木法沙戾声嗤笑,薄唇擦过她耳垂:“跟我装傻不认识是不是。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个蠢兔子。”
茉莉的眼泪不听使唤,一颗又一颗从她雪白的下巴滴落在男人的手臂上:“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认识你!”她左耳鼓膜好疼好疼,原本能听见微弱的声音,现在彻底听不到了。
话锋急转而下,木法沙眼底骤然腾起狂风骤雨,凶狠尽显:“不认识是吧,那我们好好认识一下。”无视小姑娘手里攥着的军刀,他直接将人扛在肩上。
暗沉天色下,海风吹卷起她长发和裙摆,桑茉莉甚至来不及呼喊就听到门‘嘭——’地一脚被踹开。
木法沙将她狠狠反身抵在门上,纤薄的脊背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唔嗯——’小姑娘发出疼痛的娇吟。
她的脖颈下巴被大掌粗暴扣住,扯向男人。
木法沙缓缓咀嚼着话语:“不认识……三年就等来这三个字?小没良心的。”
“你知不知道,这三年老子是怎么过的。”
男人粗重喘息,目色阴鸷燃烧。
“老子在枪林弹雨里睡觉就是家常便饭,在国际领空跟他妈的鬼一样的雇佣兵团开战斗机对杀,去伊拉克战场把头系在裤腰带上去对方炮塔上杀人,哦对了,缅北山上全是毒,饿得要死老子就杀野山熊。”
“一头熊能吃好久,一块一块把肉切下来,带血吃,真抗饿还止渴。”
说的时候木法沙粗粝大掌游移在她有致的曲线上,见桑茉莉贝齿紧咬,努力缩着身子,躲避他粗暴的抚摸。
他低头,眯起幽深双眸,眼神极沉分辨不出是喜是怒:“最他妈烦的是跟海盗谈判。这群东西全球通缉,毒品泛滥成灾,稍不注意一只海洛因就扎身上了。”男人说着说着,安静下来了。
木法沙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虐杀寒气,他吻着小姑娘的耳垂,力量时重时轻。
桑茉莉奶兔一样的眼神模糊而朦胧,她太恐惧了,哭到忍不住想打嗝。
“所以我很烦,直接撕毁条约用轰炸机给他们全炸了,肉块掉海里的时候整座海域的鲨鱼都来了。那场面真有意思。”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小姑娘受不了了,泫然欲滴的眼里裹挟泪花,水汪汪雾蒙蒙,如同受惊吓的小动物。
“因为我的茉宝宝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男人的手摁在她的腰间,撩起裙摆:“你不知道哪怕我在死亡沼泽的地狱里,仍然在幻想见到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狠狠*你一场。”
“不对,是无数场。”
“老子忍了三年,都给你。”
木法沙真的疯了。
他贴在茉莉耳边,变态低喃,阴暗心思暴露无遗。
好恐怖!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她觉得自已要被这个男人生吞活剥!
桑茉莉头皮发麻,恐惧的黑云如同巨兽将她吞噬:“疯子!你这个疯子!我要报警,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是犯罪……”
“不!不要撕我的裙子———”
‘撕拉!’
裙摆棉帛碎裂的声音,让小姑娘几乎失去力气。
“救命……放开我,放开!”她拼命环抱住自已泫然欲滴。
霎时间悬空,而后不到一秒被重重的摔在床上。
木法沙沉身而下,“当初说爱我永远陪着我,现在又说不记得我,小骗子。”你要骗我,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
“不要——!”眼睁睁看着剩余碎布被一双炙热大掌直接从娇躯扒下。
“我就把你做成标本好不好?”
这样你就永永远远跟我在一起了。
伴随着男人疯狂的呢喃,她神情恍惚迷离,“不要了,求求你,停下——!”
她真的不认识他啊,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
木法沙冰凉的双唇印在她颈后的肌肤上,一路延下,将女孩的每一寸都粗野咬上自已的痕迹。
恐怖的温度几乎将她燃烧,茉莉在劫难逃。
他的小姑娘骗了她,消失在他生命里三年。
茉莉在的时候他还会伪装自已是个正常人,一旦消失他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
不会再让她飞出他的掌心了,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桑茉莉都属于他。
整整一夜,男人如同不知疲倦的兽,主宰着他不择手段夺回来的珍贵猎物。
……
……
酣畅淋漓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木法沙腹部的伤口再次裂开。
万斯医生把急救箱搬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已可能会比这个男人先一步归西。
“我的上帝!法爷你中弹了!整晚就任由它在你体内?”万斯认识木法沙三年,了解男人强悍的身体素质。
但这次,实在是太反人类了。
他还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小姑娘,她出的胳膊上都布满痕迹,可想而知身上……哎,这是得被折腾的多惨啊。
“赶紧手术吧,不过我们不在俄罗斯,索马里对您来说树敌不少,不适合去医院……”
“限你十五个字以内说完。”木法沙咬着雪茄不耐烦打断。
万斯面色不变,他习惯了:“现场手术,没麻药,抽根大麻?”
好一会儿,木法沙淡淡抬起眼帘:“老子不碰毒,直接挖吧。”
话音刚落,身旁被子里发出低低娇哼,桑茉莉醒了,她浑身快散架了,睁开眼的时候入目便是一张眉宇硬朗极具成熟男人味的混血俊颜。
“你……”桑茉莉望着他,一出声就哑到不能听。
昨晚,她除了后面晕过去,几乎叫了一夜。
因为羞愤,因为屈辱,因为疼痛,桑茉莉大颗大颗的泪珠又止不住哭出来。
“越大越爱哭。”男人被喂饱了心情不错:“再哭老子亲你了。”
桑茉莉立马憋住,红扑扑的眼睛,屏息着鼻子,又可怜又害怕。
“好乖。”木法沙根本说话不算数,一手扣在她脑后,粗糙的手指抚摸她的发。
男人连吻的需求都强烈,随着节奏,揉乱小姑娘一头漂亮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