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阴戾,他猛地拉过茉莉,小姑娘起伏的胸紧贴住他的胸膛,木法沙垂首舔舐她的脖颈:“我在想,茉宝宝会不会特别蠢。蠢到跟人做交易,目的就是逃出俄罗斯。”
木法沙眯着眼沉沉注视她,小姑娘还是那么漂亮,美得像个洋娃娃,只是这个洋娃娃似乎有了自已的秘密。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那些人!”桑茉莉愕然抬眸看他,知道这人心思重,可她没想到他居然怀疑自已跟那群逃兵有猫腻。
男人看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伸手用粗粝手指在脸上摩擦。
力道并不如曾经那样轻柔,重得茉莉倒吸冷气。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木法沙嗤了一声,“后面那个问题为什么不回答?你还在想逃出去是吗宝贝。”这句话让桑茉莉不由自主身子抖了一下。
她一只小手颤巍巍的主动握住木法沙的大掌,她控制着差点被察觉到的心思,连抽噎都停滞了。
“没、没有,我逃不出去的,不是吗?”
茉莉话音刚落,嫩唇被男人狠狠碾过,颤动的娇躯掌控在粗粝手掌之中。
“你别这样!木法沙——我真的没、没有想要走,你别——呜呜呜,求求你,我害怕——”
小姑娘大声哭喊,推搡着他的头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你的确逃不出去。”木法沙向来粗鲁表达自已的渴望,“你很难过是不是?当初说走就走,老子从战场尸山血海里闯出来就急着要他妈的去见你,你呢?”
“小公主,你够狠。”
桑茉莉羞赧难抵,她大脑空白混沌一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木法沙,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蛮悍力十足,单单一只手就能将她摁住,另一只手在身上任意点火:“桑茉莉你想玩忘记过去的失忆游戏,老子陪你。但你最好把你的小心思给我收一收,哪天让老子知道你在谋划点什么,谁帮你老子就把他剥皮剁肉,至于你——”
“我的宝贝小公主。”木法沙吻过她白皙的天鹅颈,笑得变态阴邪:“你也会死,你会死在我的床上。”
怀里的姑娘小脸煞白,赤裸的野性男人倾覆而来,茉莉水澄澄的眸子早已失去光彩。
“木法沙我……”
“重新叫。”
桑茉莉双手无力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抿唇低语:“法哥哥,我知道了。”
“那么现在……”男人抱住茉莉打开花洒,“宝贝,看着我。”木法沙每次杀过人后总是凶狠迫人。
他强迫茉莉睁开眼睛看他是如何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小姑娘感觉他恨不得要将自已生吞活剥。
“这不行!不行!!唔嗯……”花洒哗啦啦的水声溅起,完全掩盖住小姑娘呜唉的乞求声。
“放开我——”她手脚都是软的,不住摇头,推搡木法沙结实的肩膀。
木法沙快速将她翻身摁在冰凉的浴墙上,压身而下。
“宝宝,你再动老子就不管你是不是例假了。”
男人粗犷沉叹,气息翻涌几乎将她湮没。
桑茉莉立刻停下动作,她怕得肩膀一缩一缩。
“帮我,宝宝。”
水声哗啦,茉莉软着娇嗓被逼一遍又一遍唤着木法沙的名字。
男人激烈吻她:“叫我法哥哥,宝宝,快叫……”
木法沙不住在她耳边诱惑,引起她心跳阵阵颤栗。
不知道过了多久,桑茉莉真的快受不住了,“你怎么还没好,别再来了——”小姑娘嘤嘤哭腔简直就像是在娇嗔。
她大腿好红好痛!
这场沐浴,洗了整整两个小时才逐渐平息。
门口等着的万斯医生已经开始阅读起了圣经,看到男人抱着桑茉莉出来的时候,迅速画了个十字:“上帝保佑,你们俩没淹死在爱河里。”
“你他妈的又来做什么?”
隔靴搔痒的男人有点欲求不满,语气臭的要命。
万斯习惯了:“给您换药,尊敬的家主,您的伤口……!!!”他嗷的一声跳起来:“伤口不能碰水的啊!!我的主啊,法爷你这是做了什么!!!”
声音洪亮,直接把怀里累得昏睡的茉莉给吵醒了。
木法沙俊脸抽动,又黑了一寸:“你再不把音量给我控制一下,老子就做了你。”眼里的杀意已经浮现。
万斯搓搓鸡皮疙瘩,忽然眼睛一定:“茉莉小姐这个脚踝有点不对劲,法爷你让我看一下。”
“不太好,这踩踏伤着筋骨了,肿了不少……茉莉小姐,是不是有点疼?”
桑茉莉揉揉眼睛,她在浴室里给折腾厉害了,“压着或者踩在地上是会疼的。”说话间,还忍不住微微发抖。
她这些年忍痛的能力比小时候厉害多了,爸爸死了左耳也聋了她都忍过来了。
自已早就不是娇贵的小公主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明明身边这个凶悍暴徒那么吓人,可自已总会不由自主在他面前想哭就哭,想说害怕就说害怕。
就像现在,疼也不用忍着。
“你给老子动作轻一点!”凶神恶煞的男人看着桑茉莉一抽,眼神就要吃人了。
他警告万斯,再让茉莉疼就给他丢到红灯区让给他,直接让他做不成上帝的信徒。
“法爷!你也太宠你的女人了,女人宠过头是要恃宠而骄的!”万斯气得呼哧带喘。
再说,他哪里下手重了。
自已的小女人娇气,还威胁他!
木法沙将茉莉搂坐在腿上,痞气十足,壮硕的身子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老子的女人,宠得无法无天都可以,出了事老子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