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直播间已经关闭。
少女鬼鬼祟祟地溜出房间,左右张望。
下一秒,腰一紧,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嘴就被大掌一把捂住,连拖带拽地拉进了二楼的书房。
砰地一声,林葵枝被死死按在门上。
成熟且极具力量的男性躯体压得她动弹不得。
敏感耳垂被人含在嘴里啃咬,她呜咽出声。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为什么发给他?”
林葵枝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随便发的……”
“随便发的?”男人冷笑,“怎么没见你随便发给我?”
“说实话,枝枝。”
“我们都分手了,你管我发给谁!”
迟峪笑了,“分手?”
“宝宝,想和我分手可没那么容易。”
一声宝宝让林葵枝十分没出息地腿一软,倒在男人怀里。
他顺势将她抱起来,放在书房的桌上。
然后自已蹲下身去。
“你疯了,放开我!”
红意漫上少女的脸颊,垂在桌边白皙的手臂微微颤抖。
……
迟峪站起身,薄唇映着水光。
面前是自已日思夜想了整整五年的人,此刻衣衫散乱地躺在他面前。
大片雪白的肌肤透着粉,如熟透的水一般多汁。
喉结滚动,优越的下颚线瞬间绷紧。
他哑着声音喟叹,“真漂亮。”
少女耳尖通红,羞愤欲死地瞪着他,“你真是……变态。”
声音又娇又哑,好像被过度……
男人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变态吗?你提多少次分手,这样的事就会发生多少次。”
无赖,衣冠禽兽。
这人的禁欲外表根本就是假象。
“所以枝枝可以和我可以说实话了吗?”
倾身向前,少女被他笼在身下。
“不说是还想继续?”
他指尖停在锁骨,威胁似地要往下游走。
“别!我说我说!”
林葵枝完败。
听完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迟峪眉头紧皱。
“人是迟林救的,不是我。”
少女眼睛蓦地瞪圆,她想了无数个理由,都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种发展。
而且迟峪和迟林确实长得很像。
好尴尬的误会,可以挖个地洞把她埋了吗?
迟峪心情愉悦,在吃醋啊,枝枝。
垂眸看去,五年的时间让他的女孩出落得愈发明艳动人,光彩夺目。
最能勾人意动的双眸此刻眼角微红,泛着欢愉的水光,贝齿轻咬下唇,眼神躲闪。
“别咬。”
伸手轻捏下巴,将她的唇瓣解救出来,男人低笑道,“害羞什么。”
手向上,指腹揉弄着的唇珠,他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既然说清楚了,以后宝宝该把短信发给谁?”
“……你。”长睫颤了颤。
“我是谁?”
“迟峪……”声音绵软得不像话。
他轻笑,把人抱了起来整理好睡裙,送回房间。
娇艳的少女将脸埋在他胸口,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去睡吧。”
少女点头,正要钻进门缝,又被男人拉住。
“对了。”
林葵枝回头,一脸疑问。
只见男人指尖轻点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很甜。”
“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