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带走!”
警察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旁边就有警察把他拷了带走,这一下就让许大茂心态炸了。
大庭广众之下被带走了,整个南锣鼓巷都传疯了,说啥的都有了。
丁博是该上班儿上班儿去了,问他也是啥都不懂,都是许大茂的锅。
等到了厂里以后,将他准备好的野味儿交给仓库那边登记,反正他不会吃亏。
秦淮茹也在仓库上班了,含情脉脉的看了眼丁博,随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仓库的大米堆里探讨回家的路怎么进。
还别说,为了讨好丁博让他回家更方便那花花草草都砍的一丝不苟。
讨论结束以后就差叼着烟了,这货丢给秦淮茹一瓶矿泉水就走了,妥妥的人渣。
“.....!”
秦淮茹望着他的身影满眼迷恋的喃喃自语跟魔怔了一样,斯德哥尔摩晚期了吧。
等丁博悠哉悠哉回到办公室,门口就有人喊他去一趟李缺德办公室。
“老王啊,啥事啊?”
丁博随口问道。
“嗐,我哪里知道领导的心思,反正领导开口咱们就得跑断腿,谁让人家是领导。”
老王随即抱怨一声,他也被人使唤惯了。
“行啦,等你当领导了,也使唤别人。”
丁博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小王熬成了老王也不见得他当领导,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写照。
“嗐,算咯,算咯。”
老王苦笑着摇摇头,他早就没了冲劲儿。
丁博笑了笑并未说话,随后就离开办公室找李缺德去了。
等他一离开,办公室就议论了起来。
“看到没,他现在越来越像老大了,抱上大腿了就是爽。”
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撇了撇嘴,故意在这儿找事呢,论资历资历不比他丁博强?
“呵呵,老谭啊,你要不买点好东西去送送礼呗,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嘛。”
又有个男人端着茶缸笑呵呵道。
“送礼?我倒是想啊,可家里勉强够吃饱饭而已,我哪有闲钱去送礼啊。”
......
李缺德办公室。
“老弟啊,哥哥这回算是求到你了,那宝贝药能不能匀两瓶出来啊。”
李缺德竟然是又要蓝色小药丸,这让丁博可就皱眉了,你踏马不会吃死了吧。
是药三分毒你不懂啊,要是哪天血管爆裂你丫的就等死吧。
丁博皱眉道:“老哥,你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身体遭不住药性,会有生命危险。”
他倒不是关心李缺德的身体,而是这家伙自已投资了这么久,别早早挂了。
未来的十几年时间还很久远,轧钢厂以后可就都是他李缺德说了算了。
杨厂长被打倒了,那么以后轧钢厂谁还管得了他丁博啊,那日子可太爽了。
李缺德连忙摆手解释:“老弟啊,我按照你的方子天天调理,还算不错,那药我也是三五天才吃一颗爽爽,我这回是讨好一领导。”
“咳咳,你也知道咱们这是人到中年心有余力不足啊,男人不都好这口嘛。”
丁博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才明白,李缺德能够上位不是因为他有才能,相反他跟杨厂长的才干差距太大了。
他上位不仅因为会见风使舵,而且他背后也有同样见风使舵的领导支持他。
既然如此他倒是明白李缺德的心思,自已也该帮他一把,没有关系那能走得远么。
侯亮平,陈海,祁同伟,说来说去还是拼的谁的关系硬。
所以丁博就说明天把药给他,反正他兜里的蓝色小药丸还有一百来瓶呢。
“老弟啊,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我可是在领导面前夸下海口了。”
李缺德顿时千恩万谢,他其实心里明白丁博肯定会帮他,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丁博摆摆手:“帮你也是帮我,只要你掌握权力越大,我们就越安全,风雨欲来啊!”
“老弟你放心,只要老哥我有肉吃,绝对不会少了你那一份。”
李缺德大声的拍着胸口保证道,他的话丁博还是半信的,起码十年内他稳如老狗。
人家甭管怎么闹是吧,见风使舵的本领那绝对是没话说,稳稳的随便浪。
又闲扯淡几句过后丁博就离开了,跟他个老男人聊啥国家大事哪有跟妹子聊天开心。
跑去到处转悠转悠,中午他就在仓库里拉着秦淮茹和何雨水吃了饭。
养活个女人自然有女人的作用,比如秦淮茹是不是有求必应,自已想咋就咋创。
至于说给她吃的以外甭想了,除了傻柱这傻狗谁也不会养一群白眼狼。
下午睡个午觉打打牌就过去了,等傍晚下班以后丁博去见了于莉一面。
至于见面是干嘛的呢,除了自已有点想念于莉那张丰腴的身材,他绝对是干正事。
“好哥哥,我爸妈想见你一面,他们听说你那么有钱,就一直怕你跑了。”
于莉慵懒的依偎着某人说道。
舍不得抽身的丁博慢慢来着,听到这话一激动差点让于莉又完蛋。
“混蛋!不想见家长啊。”
于莉娇嗔着掐着他,差点要了她的命,还以为他这么激动是不想见家长呢。
“哪有的事儿啊,见面就见面,不过我暂时还不想结婚,我岁数还小呢。”
丁博随口胡扯道,又使用拖字诀,结婚怎么可能草率呢,他必须慎重考虑。
“哼哼,你不会是不想娶我吧?这么个理由可站不住脚。”
于莉不爽的哼了声,眼睛直直的盯着丁博要把他看透似的。
“娶啊,怎么不娶,等过几年咱们去港岛那边领证吧。”
丁博立马斩钉截铁道。
这话可把于莉给激动坏了,她做梦都想嫁给丁博,不仅能吃撑了,还能吃饱饭。
她哪里知道这货的鬼主意,也就傻乎乎的一下被忽悠了,回头更舍不得。
等丁博再次安慰的于莉喊爹哭娘,她心里害怕自已一个人以后会不会死过去啊。
送别了于莉以后丁博就回了家,许大茂的父母就在家里等着他呢,砸锅卖铁也得把自已的儿子给捞出来啊。
老两口的那点棺材本都掏空了,也埋怨许大茂昏了头,竟然敢雇凶伤人。
钱到位了自然好办了,丁博立马就把谅解书给写了交给他们送到派出所。
许大茂暂时出不来,娄晓娥伤心啊,丁博晚上打算安慰照顾嫂子,谁让他善呢。
这货正幻想着怎么全方位照顾嫂子呢却被何雨水打断了思绪。
“丁哥哥,我爹来信了,一大爷刚给我。”
何雨水虽然埋怨自已的爹抛弃自已,可她每个月最大的盼头还是何大清的一封信。
她那么小的时候就被亲爹抛弃,在她幼小的心灵里这封信就是她的期待。
她不是没人要没人关心的野孩子,她也是有爹的娃,小雨水就这么日日夜夜都在期待着。
傻柱根本就从来不看这些信,何大清离开的时候他都成年了,哪里还在乎这些。
“唉!”
丁博叹了口气,一个小女孩就这么每个月靠着这封信坚持了下来。
何雨水兴奋的打开信封,这会儿眼尖的丁博却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
钱呢!
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