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说娶了一手的秦淮茹血赚,光是任劳任怨这一点贾家就应该烧高香了吧。
干起活人家是丝毫不喊苦喊累,哪怕都要累坏了也不会叫苦不迭。
看着不知疲倦蹲着干活的秦淮茹,丁博笑了笑给她个鼓励,稳住扶手让她坐稳。
夏天的夜晚还是有点炎热,看看把人家秦淮茹累的满头大汗,她缓口气道:“我家棒梗其实吃了不少傻柱偷拿的肉啊鱼啊啥呢,如果明天公审大会真的审出来什么会有影响么?”
秦淮茹比较担心这个事情,虽然傻柱偷了公家的东西,可有一部分的确是被棒梗吃了。
她当然担心傻柱承受不住压力,然后无意中就把这些吃的喝的去向供出来。
丁博淡定的躺着跟大爷似的享受,他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傻柱也不是傻子,他把棒梗供出来有啥好处啊?”
“他说出来丝毫不会减轻他的罪责,到时候该怎么判还是怎么判,而且还会得罪你。”
“他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是不是他的责任他都得自已全背了。”
对于秦淮茹的担心丁博丝毫不在意。
只是谈到傻柱对她贼心不死时她突然激动的表示自已根本不会搭理傻柱。
“我从来没给过傻柱好脸色,以前不会以为那就更不会了。”
她吓得赶紧解释,紧张的心跳加速,而且更加的讨好丁博,竭尽所能.....
“嗯,我当然知道,傻柱就一厢情愿。”
丁博轻笑着说道。
甭说没自已出现了,那就是不存在自已的电视剧剧情里傻柱也是被耍了不知道多久。
偏偏傻柱就吃这一套,他是不是活该....
“嗯嗯,我知道他是一厢情愿。”
“今天我多给你做点菜吧,反正婆婆她今天在家照顾棒梗他们,我晚点去医院。”
秦淮茹小声的说道。
丁博点点头揶揄的瞟了眼她,让她立马不好意思的低头,有些事心照不宣....
可怜的秦淮茹在贾家真是当牛做马,这么些年全家老小就指着她。
稍有懈怠就要被打骂,她还不敢反抗。
贾张氏那泼妇还不得到处嚷嚷啊,儿媳妇儿不孝等等,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
看着乖巧听话的秦淮茹,想想她当初还是那么傲娇不忿桀骜不驯,结果还不是绵羊。
也不懂过去多久,看着辛苦的秦淮茹累的气喘吁吁他也就痛快的拉起她让她离开。
她做的菜已经够多了,自已起码能吃个一两天了,到时候偶尔吃点青菜都够了。
......
秦淮茹回去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吃完饭。
看到秦淮茹端着一盆衣服累的很的模样就脸色难看起来。
“哼!怎么这么晚?对他也太上心了。”
“秦淮茹你要记住你的身份!”
贾张氏恶狠狠的警告道。
自从儿子被截肢以后她就害怕了,因为儿媳妇儿不一定陪她吃苦啊。
想想这烂包的家,她自然患得患失。
“妈,你说什么呢,我能有啥办法,丁博知道玻璃是棒梗砸的,他说我要是不乖乖听话他就去学校举报棒梗,让他上不了学。”
秦淮茹赶紧胡说八道把责任推给丁博。
幸好也就是现在的灯光太暗,否则过来人贾张氏岂能看不出她脸色的异常么。
果不其然贾张氏被转移了注意力....
“哼!该死的小畜生,整天尽不干好事就知道祸害人,他迟早要遭报应!”
贾张氏恶狠狠骂道。
“是啊。”
秦淮茹当即点头同意,他太祸害人了。
要不是自已身体好哪能炒那么多菜。
“算了,你洗衣服去吧,晚上你去照顾东旭去吧,我扛不住了。”
贾张氏嘟囔道,说着就去睡觉去了。
秦淮茹见状松了口气,又想到晚上还要去医院就心累,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着盆里破抹布似的黑撕她就心疼,这小祖宗啊,这多贵啊,看看被你撕的。
话分两头,傻柱那边可就苦咯。
保卫科的小黑屋里只有蚊子,怎么打也打不干净的蚊子,痛苦的一夜让他记一辈子....
第二天丁博神清气爽的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系统签到了。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顶级雪花牛肉十斤,现金一百块,冰糖十斤以及女士增趣衣服十套。”
轧钢厂那边今天可热闹了,昨晚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当场抓现行,厂长都下令了。
早上上班以后他们议论的可都是这事儿。
暗暗想着傻柱啥下场。
对于傻柱偷拿东西他们早就懂了,可他们又不会去招惹傻柱,大灾之年得罪厨子?
傻柱在厂里大吃大喝大家不羡慕嫉妒恨才真的有鬼呢,他被抓了不要太大快人心。
就在这会儿厂里的大喇叭响了。
“喂喂喂,现在通知个事情,半个小时以后各车间、生产线、办公室派遣十名员工到厂里的大礼堂参加关于食堂何雨柱的公审!”
大喇叭一响那这事儿就没跑了,厂里这下可真要公审傻柱了。
这下大家可都炸锅了....
“哈哈哈,我就说吧,傻柱这回完了,厂里这要严办他了!”
“哼!再不严办还得了?俗话说当发现厂里有一只硕鼠,那整个厂子指不定多少。”
“对!我也觉得是杀鸡儆猴的意思,咱们厂里偷拿公家财产的人绝对不止傻柱一个。”
“厂里抓住傻柱一个典型,看看暗中那些硕鼠还怕不怕,必须严办傻柱!”
“妈的!我昨天就在现场,傻柱的饭盒里装的满满的都是肉,我家过年都舍不得吃。”
“......”
与此同时的杨厂长焦头烂额。
昨天听说那个贾东旭的老娘闹事,那家伙鸡飞狗跳的,今儿又来个更横的....
倒不是今儿这个蛮横不讲理,而是这老太婆的身份实在不一般啊。
烈属五保户....
聋老太的身份不一般,自已只能笑脸相迎,胡搅蛮缠谁也扛不住。
他当然清楚聋老太的目的,无非是让他网开一面对傻柱从轻发落。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他只能含糊其辞。
“老太太啊,今儿个这么热,您说您有事就让老易说一声不就行了?”
聋老太人老成精,心想我不亲自来能行?
她也不藏着掖着不敢磨叽,这眼见就要开大会必须在此之前保住傻柱。
“杨厂长啊,我老太婆不请自来,实在是耽误你的时间了,可我不得不来啊。”
“我那个不争气的孙子犯了事,我这作为长辈实在不能坐视不理啊。”
杨厂长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那就不能怪自已不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