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炭治郎满血复活,并参加了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
炭治郎正在做着康复训练,小澄正帮炭治郎压着腰,泷泽烈豫在旁边坐着,玩着翻花绳。
“嗯———不甘心啊,但体力确实恢复的不明显……连榻榻米都够不到。”
“不用着急,人类能有这么快的恢复速度已经很不错了,一步步来。”泷泽烈豫翻了翻手里的花绳。
小澄给炭治郎换了个姿势拉伸。
炭治郎看了眼在整理花绳的泷泽烈豫,视线注意到了他的腰间。
“烈豫先生,您的刀呢?”
没记错的话,正常剑士都是刀不离身,虽然烈豫先生的压根不算刀就是了。
“啊,这个啊,上次花街与上弦鬼战斗后,突然注意到刀刃有很多磨损,尝试去割开自已的皮肤也要划好多下……”
“啊,这样吗?听起来那对刀经历了很多战斗呢。”
“嗯,所以我托人寄给了为我打造这刀的人帮忙保养一下,毕竟我自已对这事一窍不通,那位先生似乎姓钢铁冢。”
炭治郎听到这熟悉的姓一脸兴奋。
“诶!帮我打造刀的那位先生似乎也姓钢铁冢!您说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有可能……”泷泽烈豫放下花绳若有所思。
“说到这个,啊,对了,这次战斗中刀刃受损不轻,在我昏迷期间,修复好的日轮刀有被送回来吗?”
炭治郎看向小澄,小澄被点名,突然冒了一头冷汗,说话有些磕绊。
“唔!日轮刀吗?日轮刀……”
“钢铁冢先生有寄信来。”坐在旁边倒茶的小菜穗突然出声。
不过她也一头冷汗。
“你,你要看看吗?”
……
一封信笺上字迹凌乱,边角有褶皱,上面还有不明的痕迹。
【我这没有刀给你,我好恨,我好恨,诅咒你诅咒你,不可饶恕!!!!!!!】
……
以下内容因涉嫌违规而省略。
一副被诅咒过的样子,散发着无尽的怨念。
炭治郎也不禁冒出了冷汗。
“看起来相当不妙啊……”
“确实。”
泷泽烈豫捏着下巴端详着这封信。
他突然抬起头。
“那我呢?”
小菜穗翻了翻,然后掏出一封信。
“在这!”
拆开。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刀都磨损成那样了亏你还用得下去!!!刀都钝成那样了你怎么砍的鬼啊!?拿你那愚蠢的脑子去砍吗!?你自已平时一点都不注意保养一下吗?!和那小鬼一样!你俩不会是亲戚吧?!那刀用不了了!只能重锻了!】
……
以下内容因涉嫌违规而省略。
最后的那个感叹号把纸给戳破了,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比起炭治郎的怨念滔天,泷泽烈豫这更像是他的发泄口。
“看起来我的也相当不妙啊……”
四人冒冷汗。
“尽管已经两个月过去了,但是刀一点消息都没有……”
“呃……嗯……上次直接把刀给弄断了,这次又损伤了刀刃……”
炭治郎一副苦恼的样子。
“刀在战斗中受损是常有的事情呀,这位钢铁冢先生大概是位不好相处的人吧。”小清安慰道。
小澄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篮炸米饼过来,坐下后三小只就开始啃,泷泽烈豫也拿了一个。
“那索性去一趟村子,当面和他谈谈如何?”
小澄一边啃着米饼,一边提议道。
“村子?”炭治郎疑惑。
“就是刀匠们居住的那个地方。”小澄解释。
“哎?可以去吗?”
“可以,不过那地方很重要所以地方隐秘,想去需要请示产屋敷。”
泷泽烈豫道,啃完了一个炸米饼他又拿了两个,递给炭治郎其中一个,然后手心燃烧了一些米饼,待米饼燃尽后冒出一缕黑烟。
黑烟没有消失,逐渐变大,成了一团。
泷泽烈豫伸手从黑烟里套了纸笔,弓着身子在榻榻米上写着。
“拜托了。”
泷泽烈豫将纸折起,对着窗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的一只鎹鸦说着,随即,那只鎹鸦飞进屋里,衔走了那纸信。
“好厉害!不过不像是烈豫先生的血鬼术?”
炭治郎看着那团还未消散的黑烟,似乎想伸手触碰。
“的确,那是铭的血鬼术,黑烟里是个的无氧环境,只适合存放物品,不过阿铭刚开发出来的时候似乎是用来让人窒息的……”
泷泽烈豫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些,炭治郎有些呆愣的看着那团黑烟。
“阿铭在我这留下了这种便于收纳物品的黑烟空间,只需要用我的火燃烧一些物品就能打开。”
“确实很便捷呢。”
炭治郎有些羡慕,要是他也能拥有这样一个便携的小空间话,他应该会塞上很多日用品,比如干粮,睡袋还有基本医疗用品什么的。
“既然申请已经发过去了,那就等等回复吧,不会很久的,炭治郎先去收拾下东西,不出意外午后就能去了。”
炭治郎点点头,随后站起身,这段时间他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随后便离开了训练场去房间换衣服。
泷泽烈豫准备起身去散散步,但是被三小只抓住了胳膊。
“烈豫先生!烈豫先生!我想听故事!”小澄撒着娇。
“好啊,想听什么?”
“就,上次没讲完的那个!”
“哪个啊?都过了那么久,我都快没印象了。”小菜穗皱眉。
“就是之前,烈豫先生不是提到了他曾经见过一位非常厉害的剑士吗?”
“啊,那个啊,不过前面的事我都快忘光光了!烈豫先生重新讲一遍吧!”
泷泽烈豫点点头,随后一边抚摸着她们的脑袋,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一个故事。
“很多年以前,我和他在一片竹林里相识……”
……
产屋敷耀哉看着手里的信纸,不禁露出了微笑,随后拿出纸笔,写了几张纸后便将其中一张托付给那只病恹恹的鎹鸦,其余的给了另外一只健硕些的鎹鸦。
“麻烦你们了。”
“嘎嘎!”
鎹鸦回应,扑腾着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