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京城各处打探一下,那些官员夫人经营的铺子究竟是哪些。”
原本苏芷是不打算经营铺子,让自已变得繁忙起来。
可……太无聊了。
人生不是这样子用来浪费的。
而且,这几天一直在回想欧晴雪的话,她觉得欧晴雪说的那些非常有道理。
不能够什么事情都靠别人,她应该多累积一点财富。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整个人都变得懒散了起来。
过去的她不是这样子的。
她也会有自已想要做的事情,并且为之付出行动。
她得好好的规划自已的未来。
也许,某一天的时候和男主闻人修好好的商量一番,等到小孩闻人厉长成的时候,她就能够离开将军府,背上自已的小包裹去到任何自已想要去的地方?
只是想象了一下这样的画面,苏芷的心情便开始变得雀跃了起来,整个人也非常的开心。
“是,夫人。”
喜鹊有些困惑,不知道自家夫人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到好奇,但是,只要是夫人吩咐的,那么,这么一件事情她就一定要做好。
绝对不会让夫人失望。
喜鹊并没有多问,在接到这么一个任务之后,就立马离开将军府邸去完成任务了。
喜鹊离开之后,苏芷因为对于自已的未来有了个初步的设想,于是便让丫鬟琥珀去拿了纸笔,就在院中开始设想……若是自已要在京城开个铺子话应该开个怎样的。
其实,苏芷有想过,在京城搞个香辣火锅、西红柿火锅、亦或者是……别的……
可京城已经有火锅店了。
苏芷去尝过,味道很不错。
她并不觉得自已再去开的话,会比那个更好,而且她喜欢的辣味似乎在京城也没有人喜欢。
当然了。
每个地区的人所喜欢的口味是完全不一样的。
京城里的人不喜欢,但未必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喜欢。
可苏芷并没有打算在京城都没有搞个铺子,反倒是去其他地方。
没必要。
所以,火锅店肯定是不行了。
那就做些其他吃的、或者服饰店铺之类的?
苏芷在纸上写写画画,很快,就将一个个冒出脑海中的店铺全部都推翻了。
“唉,我这分明就是在自寻烦恼。”
明明作为将军夫人吃吃喝喝就好了。
苏芷忍不住对自已暗暗吐槽了一番。
可想是这样子想,手上的动作、大脑对这方面的思索却一点都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因为对京城的很多事情知道的确实是少,之前也没有在这方面关照过的关系,所以,苏芷最终也没有得出一个合适的结论。
当然了。
虽然是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但是苏芷除了一开始有那么点焦躁的情绪涌现出来,但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喜鹊已经被她派出去打探各家店铺的消息了,回来的时候,她心里头有底了,到时候也知道自已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苏芷将画的乱七八糟的纸张随意的摊开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拿起沾了墨水的笔全部都涂的黑乎乎的,做完这些之后,她放下手中的笔:“琥珀,将这些处理了。”
“是。”
琥珀应声,立马就恭恭敬敬的去处理了。
“秋实,让厨房做几道菜送去厉儿那边,我过去陪他吃。”
苏芷又看了一眼身侧一直都很低调的秋实,下达了命令。
“是,夫人。”
秋实很快就去厨房那边通知了。
苏芷将该吩咐的事情全部都吩咐完毕之后,然后又回了一趟自已的屋子里,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在春云和两个女护卫的陪同之下去了闻人厉的院子。
在那边用餐完毕,又待了大概小半个时辰之后,这才返回。
也恰好遇见了脚步匆匆,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的喜鹊。
“喜鹊,吩咐你的事情已经全部都完成了?”
看见喜鹊这么快就回来了,苏芷询问。
在询问的时候,苏芷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依旧朝着自已院子的方向走去。
喜鹊本来就是找苏芷汇报情况的,见苏芷现在的动作,立马转了个身,跟在苏芷的身边,“夫人,你让我查的事情,我使了点银子,立马就打探到了……”
“整个京城分成东西南北,大部分达官贵人背后所开的店铺都位于南区。”
“那些有钱夫人的店铺自然也是在南区的。”
“三品官员田夫人开了有绸缎布、酒楼……”
“一品官员顾夫人手上有戏园子、茶楼还有一个专门生产各种各样花的庄园。”
“……”
喜鹊说起这些便滔滔不绝。
对于各家官员夫人所开的铺子,说的简直就头头是道。
苏芷并没有打断喜鹊所说的话,而是格外认真的听着。
而喜鹊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口气都没有喘。
等到差不多说得口干舌燥,这时候才顿了顿,紧接着便又继续道:“还有几位王妃,郡主以及宫里的几位娘娘和皇子,他们手头上值钱的铺子也有很多,但是奴婢也不敢过分打探,怕惊扰了这些贵人,给夫人你添加麻烦。”
苏芷对于喜鹊所打探的这些非常满意,“你做得很不错,对了,知道这南区有哪些铺子生意最为火爆?”
“最火爆的有三个,田氏绸缎庄、梨园和凤纤楼。”
喜鹊立马回答苏芷的问话。
苏芷听到喜鹊说的田氏绸缎庄和梨园。
梨园她是去过的。
田氏绸缎庄虽然没有去过,但是也曾路过,那边生意不错,她很清楚。
不过那个凤纤楼是什么?酒楼吗?
“凤纤楼是做什么的?我也曾在南区活动过一段时间,但是从没有见过。”
苏芷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但是脑子里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个凤纤楼是专门给男人做生意的,而且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开……”
喜鹊脸颊有些红红的。
春云眉头微皱,在喜鹊打算继续往下说的时候直接怒斥一声:“喜鹊,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给夫人听,简直就脏了夫人的耳朵。”
“对,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喜鹊很慌张,她只是非常诚实的从自已的观感上来回答苏芷的问题,如果不是春云指出来,她丝毫都没有察觉到自已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有什么不对的。
可能是这段时间夫人对她实在是太宽容了,以至于让她在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分不清事情的轻重,什么话都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