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 赔钱

柳惠柔他想要,花千澜他也想要。

至于对花千澜下手,也只是为了逼花婆婆出手为柳惠柔解毒。

他很自信,以花千澜以前爱他的程度,只要好好哄哄她,花千澜一定会原谅他的。

但今天,他才知道他错了,错得离谱。

花千澜看他的眼神中没有的丝毫的爱意,有的只有冷漠和疏离。

要彻底失去花千澜了吗?

他不甘心!

花婆婆一脸鄙夷:“老身药王谷的药材和给澜儿准备的嫁妆,都是老身几十年的心血,三百万两银子,澜儿还要少了呢。

单老身种植的那些药材,价值都远超三百万两银子!”

花千澜眨了眨眼睛,看向花婆婆:“师父,那应该赔多少?”

花婆婆伸出一只手,五指摊开:“五百万两银子。”

五百万两银子,越王府要真想赔,估计还得搭上柳惠柔的嫁妆。

顾凌川动不了,只能打感情牌:“澜澜,你己经是本王的侧妃了,咱们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越王府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啊!”

花千澜冷笑:“你的侧妃?我亲口答应了吗?

我是如何进你越王府的?你我都心知肚明。

夫妻一体?咱们什么时候成的夫妻?我怎么不知道?

我到越王府没有进门仪式、没有拜堂仪式,也没有经过我师父的同意,更没有圆房,算哪门子的夫妻?

顾凌川,从你给我灌下千蝶罗刹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就毫无情分可言,有的只是生死大仇!

赔钱!”

顾司焱心头一紧,拳头瞬间紧握。

千蝶罗刹啊!顾凌川这混蛋居然给澜儿灌千蝶罗刹,该死!

顾凌川,你真该死!

顾凌川瞬间脸色惨白,“澜澜,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

花千澜笑容不达眼底,“给你机会?你还想给我灌什么毒啊?”

顾凌川如遭雷击,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顾司焱转身,匕首抵在顾凌川的脖子上,低哑着声音开口:“药王谷的损失,你赔是不赔?”

顾凌川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满脸冷漠的花千澜,缓缓吐出两个字:“我赔。”

顾司焱解开顾凌川身上的穴道,沉声道:“去拿银子吧!别想耍花招,否则,我让你的越王府鸡犬不留。”

说完,顾司焱将手上的匕首抵在柳惠柔的脖子上。

花千澜说:“越王,你若是拿不出五百万两银子,我不介意带着你的王妃去柳相府走一趟。”

顾凌川脚步一顿,随即开口:“放心吧,五百万两银子,本王定会分文不少的赔给你。”

这一刻,顾凌川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何滋味。

就这么放弃花千澜,他不甘心。

不,不能放弃!

但今日的赔偿,他一定要赔,至少要让花千澜明白他的态度。

顾凌川将整个越王府的库房掏空,也没能凑够五百万两银子,只能拿柳惠柔的嫁妆抵。

顾司焱让随从将价值五百万两银子的珠宝抬上马车,带着花千澜何花婆婆准备转身离开。

顾凌川开口:“澜澜,你能把每日胸口疼的解药给我吗?”

花千澜随手抛出一个小瓷瓶,连看都没看顾凌川一眼,跟着顾司焱大步离开。

“澜澜。”顾凌川再次叫住花千澜:“真的不能再给本王一次机会了吗?咱们在一起相处了半年多,本王对你的心意,难道你真不明白吗?”

花千澜转身,笑得满脸讥讽:“顾凌川,我花千澜只有一条命,现在我体内的千蝶罗刹都还没解掉呢,你的心意是想让我死几次?”

“你不是把制作千蝶罗刹解药需要的药材都拿走了吗?为何你体内的毒还没解?”

“呵呵?为何没解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你下毒毒瞎了我师父的眼睛,你让她如何制作解药?”

“什么?”

顾凌川满脸的不敢置信,扭头看向柳惠柔。

柳惠柔瑟缩了一下,满眼心虚的摇头。

顾凌川一把掐住柳惠柔的脖子:“你怎么敢的?要不是花婆婆,你体内的千蝶罗刹怎么可能解掉?

本王真没想到你是个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放手,你放手!”柳惠柔拍打着顾凌川的手,艰难出声。

顾凌川狠狠将柳惠柔甩开,一脸歉意的看向花千澜。

“澜澜,对不起,本王真的不知道这毒妇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柳惠柔一脸受伤:“顾凌川,我与你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居然说我是毒妇?

花千澜有什么好?她能助你得到你想要的权势地位吗?”

顾凌川走到柳惠柔面前,狠狠一巴掌甩在柳惠柔的脸上:“你给本王住口!花婆婆救了你一命,你却毒瞎她的双眼,不是毒妇是什么?”

花千澜冷冷的瞥了柳惠柔一眼,转身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

上了马车后,顾司焱一脸紧张的问:“澜儿,你真中了千蝶罗刹之毒?”

花千澜点了点头:“是真的,顾凌川亲手灌下去的,但毒己经解了。”

“可我听说千蝶罗刹的毒只有花前辈一人能解,且需要的药材极其难寻。”

花千澜笑了笑:“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吗?我和半夏逃出越王府的时候,把顾凌川准备替柳惠柔解毒准备的药材全带出来了。

其实千蝶罗刹的毒只要能找齐药材,不仅我师父能解,我也能。”

顾司焱还是有些不放心,一脸紧张的看向花婆婆。

花婆婆慈爱的笑了笑:“王爷放心,老身己经为澜儿把过脉了,她体内的千蝶罗刹的确己经全解了。”

顾司焱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解了就好。”

花婆婆拉过花千澜的手:“澜儿,今日越王府赔偿的五百万两全都给你做嫁妆如何?”

花千澜疯狂摆手:“不,师父,这五百万两可是您所有的家底,徒儿不能要。”

花婆婆满脸慈爱:“你呀!为师就你一个亲传弟子,不你给谁?以后还能指望谁给为师养老?”

“师父,您就是不给徒儿嫁妆,徒儿也得给您养老不是?”

“傻徒儿,为师是你唯一的娘家人,为师不给你嫁妆,你以后在婆家日子可不会好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