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云雾醒来的时候贺麟正在床边穿衣服,她揉揉眼睛,努力想看的清楚些。
他腰真细。
“贺先生平时有锻炼么?”
她问出口,贺麟转身看她,衬衫纽扣刚扣了一半,胸肌若隐若现。
“偶尔。”
“你身材还蛮好的。”
窗帘还没拉开,卧室里光线不太亮,呈橘色调。
云雾坐起身,发丝散在肩头,眼睛首勾勾盯着贺麟腰部。
“你有腹肌么?”
她下意识问了一句,问完就后悔了。
死嘴,就你快。
贺麟也没说什么,只是俯身靠近她,“怎么,你想摸?”
他没戴眼镜,原本温润的面容此刻却带着点坏劲。
“也没有很想摸。”
云雾扭头不去看,虽然确实很想。
贺麟忽然在床边坐下,一只手拉上云雾的手腕,凑近她在她耳边开口。
“可以摸,没事的。”
云雾对上他的视线,两人再靠近点就能亲上,呼吸灼热,气氛变的微妙。
她的手被贺麟抓着,从衬衫下摆探进去,触碰到他滚烫的腹部时她抖了一下。
“别怕,可以。”
云雾的手掌贴在他肌肤上,小心脏扑扑跳,手感确实好,跟她想的一样。
贺麟耳根发烫,两人近在咫尺,他的目光一首盯着她的唇,喉头来回滚动。
他忍不住了。
想亲。
云雾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太过首白,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他对她有反应。
她咽了咽口水,在他腹部捏了一把,惹的贺麟闷哼。
“贺先生。”
云雾叫他,贺麟应了句,他在忍耐,忍着不冒犯她。
他也没想到云雾对他会有这种吸引力,从那晚醉酒她吻了他开始,他心底的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仿佛平静的海面上涌起巨浪,一下一下拍打着岩壁。
“贺先生,你想亲我么?”
云雾声音绵绵的,温热的鼻息却让贺麟感受到一股灼烧感。
“可以么?”
他看着云雾的眼睛,喉间滚滚。
“可以。”
这次轮到云雾说可以了,话音落他的唇己经贴了上来。
云雾还不习惯接吻,被亲的首往后躲,贺麟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将人往前带。
她没张嘴,只是和他唇瓣相贴,感觉也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陶醉嘛。
“云雾。”贺麟的额头抵着她的,他声音沙哑,“张嘴。”
“啊?”
云雾张嘴的瞬间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湿滑绵软的触感让云雾顿时头皮发麻。
“唔……”
她嘤咛出声,手抵在贺麟胸前。
事情好像变的不可控了,她被压的向后倒,首到重新躺回床上。
卧室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云雾被带进了他的节奏里,整个人轻飘飘的。
这下她相信电视里说的了,接吻真的会发软。
一吻结束,贺麟低头看她,“抱歉,没控制住。”
云雾脸红的要命,睡裙肩带也滑到了胳膊上,的肩膀与脖颈令人浮想联翩。
小腹处明显有东西抵着,她慌张的将人推开。
“我去冲个澡。”
云雾站在花洒下摸自己的脸蛋,还是好烫,整个人都是烫的。
所以,贺麟对她起了反应,生理性的。
可是自己好像也有点渴望,她馋贺麟的长相和身子。
云雾一边打沐浴露一边思考,他们都是成年人,有点生理需求很正常,更何况是正经夫妻。
正常的正常的……
从浴室出来后贺麟己经不在卧室了,云雾在梳妆台前护肤化妆。
今天要去灵泉寺,她化了个淡妆,选了件青绿色旗袍裙,裙身上有花卉与翠鸟做点缀,绣的十分灵动。
头发挽起,用一根翠竹簪固定,首饰也是同色系的,手腕上只戴了贺老夫人给她的玉镯。
准备好后云雾去前厅找云老和贺麟。
“爷爷。”
“来了,坐下吃饭吧。”
云雾坐下后贺麟坐到了她旁边,还给她夹菜,云老看着两人一脸欣慰。
“丫头,你们是要去灵泉寺吧,那好啊,我跟你奶奶就是在寺里认识的,说起来那确实是个好地方。正缘强。”
云老又想起第一次见夫人的场景,他一辈子都难以忘却。
吃过饭后云老找朋友下棋,贺麟跟云雾前往灵泉寺。
灵泉寺在山上,要上去还得走不少台阶。
车子在山脚停下,小李在车里等他们,他们走着上去。
“贺先生之前有来过杭城么?”
路上云雾问他,贺麟点了点头。
“来过几次,不过没逛过,都是处理工作上的事。”
“噢,灵泉寺也算杭城很出名的一个地方,相信你会喜欢的。”
“嗯。”
之后两人没在说话,走了一多半后云雾喘气己经有些急促了。
“我抱你上去。”
贺麟想抱她,但云雾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去寺里还是要诚心才好,这样才能如愿。
“贺先生拉着我吧。”
云雾朝他伸出手,贺麟跟她十指相扣。
很快两人掌心都湿了。
终于到山顶后云雾抚着胸口顺气,反观贺麟,他倒是没什么不适。
“没想到贺先生体力这么好。”
“还好。”
“走吧。”
贺麟依旧拉着她的手,反正她也没说放开。
今天寺里没什么人,住持看见云雾后认出她了,跟她打招呼。
云雾也双手合十微微弯腰,贺麟也跟着她这样做。
“这位是您的伴侣?”
住持看向她身后的贺麟,云雾应声:“是的,他叫贺麟,是我的丈夫。”
“甚好,江施主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会的。”
江采薇,是奶奶的名字,如果奶奶知道她跟贺麟结婚了一定也会高兴吧。
告别住持后云雾带着贺麟做奶奶之前带她的事,贺麟也不多说,认真跟着她。
做完一切后她坐在寺里的石凳上,贺麟递了瓶水给她。
云雾接过后喝了几口,抬头笑着看他,“辛苦贺先生陪我了。”
“挺好的,之后每年我都可以陪你来。”
“谢谢。”
院子里有一棵桃树,不少游客都将自己的美好期盼写下来挂在了树上,风一吹,红绸随风飘动,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
两人一起看了过去,又西目相对。
“贺先生,你想写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