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粗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
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秀气的脚已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她一侧的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像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牵出来的。
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
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华剑雄知道,他这是在用电刑。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
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洞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
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女人能否挺的住,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
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像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
你为谁工作!“”不……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的虽然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但两片青紫的却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哭:“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
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
孙小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
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
看着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