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寻找奶眼。
娇嫩的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加速了,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
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
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你硬,我让你硬!”
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
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
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
“呜……呜……”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
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
“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像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像一盆烈火在这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
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像夹着一根。
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淋漓。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的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
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媚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
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
让你到这享受来啦?“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
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
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狠狠地捅了进去。
(一零六)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直到今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
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
只要让他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
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