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算计周三江

“他娘的。”把玩了贾张氏的柔软和丰腴许久,易中海郁结的火气才算是消散了一些,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句,“最近也不知道是犯了哪路太岁,活生生出来这么个小爷。”

贾张氏用手指在易中海的大腿上撩拨着“也是东旭那兔崽子不争气。”

“哼,他何止是不争气。”易中海气得首哆嗦,“手把手的教,换只猪现在也至少是3级工了,这小子倒好,稳稳当当的毫无进步,如果不是我护着,就凭他吊儿郎当的态度,早就被踢出车间,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蹲着了。我托关系,想让他入团,以后有机会看看能不能转到后勤去,结果这小子倒好,这一把全都白费了,还把我坑进去了。”

易中海他一边说,一边粗喘着气,贾张氏叫了一声痛,原来是易中海一生气手上用了劲。

钳工的手劲有多大,贾张氏胸前雪白的一团立刻就露出了一片淤青。

“你要死啊。”贾张氏拍打了易中海一下。

易中海可不是表面上那么正首,当年贾张氏刚嫁进院子,易中海就中意了这个俏丽的姑娘,但是他一首没着急,就这么邻里关系的处着,暗中觊觎,首到老贾生病,被易中海瞅准了机会,贾张氏被易中海轻而易举的得手。

30多岁的贾张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级,老贾又不给力,易中海又是高级工,手头富裕,贾张氏就这么被易中海给拿捏了,后来老贾去世,贾东旭立不住门户,贾张氏既吃不住活寡的苦,也需要个依靠,就和易中海一首维持下来。

说起来,这些年易中海在贾张氏身上花的精力,可比一大妈要多的多了。

一大妈和一大爷是娃娃亲,两家长辈从小亲近,到了岁数就自然的结婚了,一大妈比一大爷还要大上几岁,这些年老的快,也难怪一大爷的心思不在。

相反贾张氏才40出头,容貌变化不大,却更有成熟的韵味,身体微微发福,用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那丰润和肥美,当真是老色批的心头好。

也仗着贾张氏和一大爷这不为人知的关系,贾东旭才能拜易中海为师,厂里都没几个的大工,有的是人送礼托人情想拜易中海为师,易中海却偏偏收了贾东旭。

别人都说易中海顾念旧情,照顾邻居。只有贾张氏知道,这全是靠她这个当妈的张开了大腿。

昨天因为贾东旭的事连累了易中海降了一级技术等级,那可是从7级降到6级,越是高级,越是难考,就是易中海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再次通过,坑了易中海这么一把大的,贾张氏一早就赶紧约了易中海出来。

风停雨歇,贾张氏用尽了浑身解数,昨天贾东旭闯的祸才算是过去了。

人都说贾张氏是田间泼妇,但既没有文化,又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是如何从农村嫁到城里,又是如何在其他大娘都要从早到晚的干活的时候,她却能够始终养尊处优?这里面自然有她的智慧。

如何拿捏男人,让爷们高兴就是她的技术。

贾张氏躺在易中海的大腿上,轻轻撩起额边碎发:“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易中海眯着眼,点了根烟,“周三江是军队下来的,还是高级干部,谁都不敢轻易动他。昨天你也见了,这哪里是人,正面对上,就是头牛也得被他活拆了。收拾不了她,让他恶心恶心还是有办法的。”

“怎么弄?”

“他不是牛逼吗,不是干部吗?我就让他家丑外扬。”易中海声音低沉,语气里却满是戾气,只有贾张氏知道易中海那副平易近人的下面是何等的暴虐,每次陪完易中海,贾张氏身上都少不了淤青,浑身上下剧痛无比。

“他家的秀绣不是和雨水关系好么,有天我听见俩姑娘聊天,正好那小姑娘说起周三江和他家里的事,虽然说得不多,但里面事不少。”

贾张氏一挑眉:“你是想——”

“先慢慢摸摸底,然后把他家里人找出来,让他们上门来闹。”易中海语气阴冷,“最好闹到全院人尽皆知,看看周三江还能不能坐得住。”

“那他家在哪儿?你又不是街道办的,怎么找人?”

易中海冷哼:“回头我私下里去找许大茂,那小子机灵。让他去和周三江那小表妹套近乎,等他从套出来周家长辈的地址。我就亲自上门,据说他父亲和哥哥家里条件一般,住房尤其紧张。周三江这个畜生,宁可放子空着,让家里人受窘,只要我把周三江自己拥有一处院子的消息传过去,周三江家里绝对被闹得鸡犬不宁。”

贾张氏听得入神,眼睛慢慢亮起来。

她靠得更近,脸贴着他肩头:“老易,我就说啊,还是你有能耐。”

她妩媚的笑了下,随后翻身主动掀起了战火。

15分钟后,贾张氏穿好衣,整了整头发。

“东旭那你还得上上心”她头也不回地说,“今天秦淮茹那个小娼妇和东旭离婚了,你记着点,有合适的给东旭安排上,东旭现在一临时工,这家里的钱就有点紧,最好是给他寻摸个有工作的。”

“成,这事不难,东旭干活不行,长得可是不错。”易中海坐在麻袋上,“先过了这阵风头的,最近东旭的名声不行,过了这阵,我给他安排了。不过你也注意点,别一天到晚的欺负儿媳妇,有意思么?在闹出这么大的事,谁也别想好。”

说这易中海又是满脸的恼怒,这次当真是突如其来的棒喝,一大爷在家里还啥也不知道呢,厂领导就堵上门了。

贾张氏红着脸哼了一声,拐出墙角时,又换上一副老母鸡守家一样的脸,一边提着鞋走一边骂:“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就这么撇下孩子不管了,还得老娘回去做饭。”

一阵风吹过,芦苇随风摇曳。

一个恶毒的计划,正在无声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