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茫,万籁俱寂。
今夜西院正房里悄然无声,秦淮茹、柳硫、柳依依和柳婷婷西女都是一起,每天晚上都颇为热闹,哪怕几女都不是吵闹的性子,但随便说上点什么,旁人插上两句话,一会就嬉笑成了一团。所谓两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那么4个女人呢,至少得2000只吧。
今晚的周三江的卧房却格外的寂静,几女都回了另一件卧室去休息,把房间留给了两人。
周三江进门,关门。
回过头,床边坐着脸上布满了红云,却喜上眉头的孙颖。
今天是孙颖的大日子,于是几人把空间都留给了她。
今天的孙颖真是格外的美丽,一身大红的旗袍,脚上是一双同样红色的绣花布鞋。脸上抹着雪花膏,靠近了就有一股馨香。
“你不用抹这些东西,不如你来的香。”
周三江笑了笑,大手抚摸在孙颖的脸上,感受着掌心的滑腻,周三江的手掌一翻,一个纯金的吊坠出现在了他的手心。
看着沉甸甸的黄金,孙颖只觉得心跳快的要蹦出来了一样。
感受着周三江的大手从脖子上划过,感受着他粗糙的手指过锁骨,碰到后颈,整个人战栗的几乎要昏过去了,但又刺激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吊坠最终被挂在孙颖的脖颈儿的时候,这个高挑的美人己经红云密布,从额头红到了胸前,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周三江顺手解除了旗袍,漏出了那透着妖艳之美的大红色肚兜。
“先等等。”
孙颖颤抖着伸手,阻止了周三江大手的蔓延,在周三江疑惑的目光中,起身从床脚的火炉上提起热水壶,给周三江打了一盆的洗脚水。
因为旗袍己经被脱下,只有肚兜的她只觉得凉飕飕的,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屈膝蹲下了,温柔的把周三江的鞋脱了下来。
“柳硫姐说,进门要先给男人洗脚。”似乎感受到了周三江的疑惑,孙颖一边用细腻的小手在周三江的大脚上不断的揉捏,边洗边说道。
“你们就弄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周三江哭笑不得。
“我们几个姐妹和过去不同,不分大小,也和现在不同,现在只让娶一个,所以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们也在商量着,但正因为没有惯例可以参考,所以规矩就格外的重要。哪怕柳硫姐和依依、婷婷两姐妹是母女,但是进了房便也是姐妹,都是一般大的。”
孙颖认真的解释着。
“你也认同?”周三江诧异的问道。
“我觉得这才对,您操心外面的事就好了,家里的事本不该您费心,如果我们自己搞不清楚,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让您丢了脸皮,就是罪该万死了。所以我也会听,并且遵从这些规矩。”
“你们开心就好。”周三江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孙颖把洗脚水倒掉以后,在返回床铺,就被周三江一把的拉上了床。高挑的孙颖似乎一团棉花一样,被周三江轻而易举的拽到了床上。
感受着怀中少女微微的战栗,又竭力逢迎的样子。
周三江越发的怜惜起来。
前一段时间院子里颇为热闹,先是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一辈子了,临到了了收养了自己弟弟的儿子做养子。
傻柱先是救了女特工,成就了先进个人的美名,随后又因为落进了圈套,被人讹了钱不说,还成为了院子的笑料。
贾栋旭先是因为赌博丢了工作,结婚以后还不到月余,就因为和寡妇偷情被捉,而被动离婚,老婆张翠兰不仅带走了贾家的工作指标,还让贾家背负上了1000元的巨额饥荒。
似乎前段时间透支了整个院子的全部活力,最近这段日子院子里倒是风平浪静,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岁月静好的样子,但贾家的日子过得越发紧巴,一向疼爱贾栋旭的贾张氏也在人前人后的抱怨着。
幸好在前段的离婚风波中,周三江借机把棒梗要了回来,否则这孩子可就为难了。最近贾张氏借口看棒梗,没事就来西院转悠,她打的什么主意,旁边院子的老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还不是想借机在周三江蹭口吃的。
说来也怪,一向大方向来不在乎这点吃食的周三江,对贾张氏却颇为刻薄,每次来看棒梗都不允许进屋,而是由秦淮茹抱到中院来,而且只能秦淮茹抱着,不让贾张氏碰一根手指。
棒梗如今还小,才1岁多点,还没有未来盗圣和白眼狼的态度,但是性格是天生的,周三江从不觉得这孩子未来会是个好样的,只是冲着秦淮茹的面子把孩子养起来罢了,似乎也感受到了周三江对孩子以及贾家的冷淡,秦淮茹只是默默的收拾起了心情。
向来明媚的脸庞,也有了几分阴郁。
“你不喜欢这孩子么?”柳硫不知何时走到了周三江的身后,一边远远的看着秦淮茹抱着棒梗和贾张氏说话,一边好奇的问道。
“确实不喜欢。”周三江点了点头。
“是因为不是你亲生的么?”柳硫也有些担忧。
“不是,我不在乎是不是我的种,只是,”周三江顿了一下“我和这孩子不投缘吧,看见了就生不起喜爱的心思。”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这样淮如会伤心的。”柳硫委婉的劝了下。
“不要劝我,去劝淮茹就好了。我既不会因为这孩子不是我的,而不喜欢他,也不会因为淮如的关系而喜欢他,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不会缺了他,少了他的,至于其他的,就看你们几个当娘的了。”
周三江摇了摇头,很固执。
说话的功夫,西院的大门被敲响了,随着门响,二大妈的声音也同步响起“三江,你家有人来找。”
随着大门被打开,站在二大妈背后的是一个穿着破旧布衣的,粗布的衣裳也这挡不住那秀色,宽松的上衣也掩饰不住那高耸的双峰。
的深色憔悴,左手抱着一个布包裹,右手拉着一个深色间有些好奇,又有些仓皇的孩子。
看着那略有几分熟悉的面目,周三江迟疑了片刻,还不等周三江说话,己经扑了上来,一把冲到了周三江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