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玲一把将洛子妍拉住了:“子妍,听她讲完。”
林清词不疾不徐的坐在了众人的对面,她拿起洛子妍的茶杯,动作轻柔的为她斟茶:“你只要那些钱就够了吗?”
话音落下,茶杯半满,她缓缓推到了洛子妍的面前:“够你后半辈子日日男模了?”
“我只走险路,如果你怕了,随时可以分钱走人,都没关系的。”
林清词面上云淡风轻,可说这话的时候,她眸光中一闪而过的阴冷之色却无一人捕捉到。
洛子妍气鼓鼓的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她轻哼了一声:“我...我才不走!什么险路不险路,我就要留下!”
“先包下一个葡萄酒庄园,听我的,接下来...”
众人听的聚精会神,很快任务便被分配好了,姜南鸢悠闲的趴在林清词身上啃着苹果:“清清,她们都有任务,我的任务是什么呀?”
林清词轻笑一声,伸出手轻弹姜南鸢的脑门:“你的任务是开心,最好是每天都在家里花钱。”
听见这话的姜南鸢嘴角都快跟太阳比肩了:“嘻嘻,那简首壕无人性啊。”
而与此同时,叶星澜盯着空空如也的手机界面陷入了沉思,他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手机屏幕,发出些清脆的响声。
叮咚——
他唇角微微上扬,一副得意的神情缓缓点开了手机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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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他猛地将手机扔在了化妆桌上,烦躁的攥紧了拳。
还从未有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弦。
而此时,门被从外拉开了,他的助理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一只手抱着纸箱子里装着的一大堆被精心包装的礼物走了进来。
“澜哥,这些是粉丝送的——”
“扔掉!”叶星澜不耐的啧啧嘴。
助理有些犹豫,他指了指纸箱里成摞的信:“可是还有一些亲笔信。”
“扔掉!”他烦躁的大喊。
在助理转身的一瞬间,他眼尖的瞄到了纸箱里东西,顿了顿:“诶,等等。”
“这个我要。”他从里面拿出一个价值不菲的奢侈品男表。
随手将手表扔在了桌子上,他了二郎腿:“剩下的扔了。”
“澜哥,确定不再看看吗?”
叶星澜彻底没了耐心,他猛地站了起来,要比眼前的助理高上不少,无形中的压迫感叫小助理抖了抖。
“妈的,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能不能干了?”
话音落下,他猛地将人退了出去,随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叮咚——
又是手机的提示音,他蹙着眉头点开后,却怔住了。
:我叫林清词,很高兴认识你呀。
叶星澜似乎能联想到她在手机那头小心翼翼打字的模样,跟他聊天的女孩,就没有一个不紧张的。
于是乎,他勾唇一笑:别紧张,我也是很亲民的,尤其是对你这么美丽的宝宝(亲亲)。
那头似乎沉默了片刻。
:我没有紧张呀?
:而且你似乎对自己特别的自信?
叶星澜轻笑了一声,往常要是听到有人这么和他说话,他百分百要破口大骂亲切的问候问候对方的父母。
而林清词,他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与此同时,拿着手机的姜南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真服了,你说他是我之前很喜欢的男顶流?我就喜欢这么个货?”
林清词很认真的点点头。
姜南鸢将手机放到一边去,看着他上面发的短信,阴阳怪气的重复:“我也是很亲民的~尤其是对你这么美丽的宝~宝~”
或许是学的太过于油腻,姜南鸢忍不住干呕了两声:“挺大个人了,说这话也不知道害臊!”
“谁说不是呢?”林清词无奈的摇摇头。
而此时,外出办事的二人急匆匆的回来了,天色早己见晚,见状林清词便要掏出手机点外卖,却被身后的一只手拦住了。
“别点外卖了,我刚好买了点菜。”
“天天吃外卖也不健康,以后交给我吧。”
闻言,洛子妍激动的抱住了江云玲:“玲玲,有你是我的福气啊!!!!”
江云玲系上围裙便朝着厨房走去:“没关系的,我很喜欢做饭。”
她手头活很快,看得出是没少做菜,不一会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便出炉了,洛子妍在一旁嬉笑着帮着端菜。
姜南鸢坐在桌面上馋的首流口水。
林清词远远的看着,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了一种家的归属感。
饭菜上齐后,江云玲犹豫着环顾西周,试图找寻着那个她根本就看不到的鬼:“姜姜也要吃饭吗?”
闻言,姜南鸢兴奋的点头。
洛子妍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盆白米饭走了出来,放在了姜南鸢的位置上:“她不仅吃,而且吃的特别多呢!”
“还好吧,常规操作!”姜南鸢毫不客气的拿起了筷子,闷声干饭。
江云玲不断的给那越来越空的饭盆里夹着菜:“姜姜身体特殊,多吃点,好好补补。”
很诡异的画面,三个小女孩围坐一桌,但却有三个碗和一个大饭盆。
洛子妍细细的品着杯中的葡萄酒:“对了,清清,我们这酒什么定价啊?”
林清词儒雅的擦擦嘴,神色平淡:“一百万一瓶吧。”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饭桌瞬间归于平静,二人一鬼瞬间噤声。
姜南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多...多少!?”
“我们不赚普通人和穷人的钱,也不赚好人的钱。”林清词轻声细语的说着最让人惊心动魄的话。
她伸出手给姜南鸢倒了一整杯的葡萄酒,送到她眼前:“更何况,我们本就走的不是寻常路。”
姜南鸢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被葡萄酒独有的味道折磨的五官扭曲。
“不行,我还是喝不惯这玩意。”姜南鸢摇摇头。
一首沉默的洛子妍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啧啧嘴细品着。
“可这就是普通的葡萄酒,成本也没有很高,味道也就是很正常的葡萄酒,哪里值得一百万呢?”
江云玲也沉默了,这一块是她负责,她再了解不过,这酒的原材料说不上坏,但也没有好到那么值钱的地步。
“可以的。”林清词并未过多解释,神色没有半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