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是焦急等待玲奈考试结果的煎熬期。
玲奈出院那天,考试结果也出来了。
她的分数,上东京医科大学绰绰有余!
玲奈老爹很高兴,设宴款待对自己和女儿提供过帮助的所有人。
由于人并不多,所以地点就设在了千寻太太的关东煮店里。
“[干杯!]~( ̄▽ ̄)~*~~”玲奈举着一杯酒,笑颜如花,完全没有一个白血病急变期病人该有的样子。
在女娲补天石的加持下,她的病几乎达到了临床治愈的阶段,堪称医学奇迹!
而此时的补天石,己经被宁千度做成了项坠,挂在了她的脖子里。
有这个东西在,她痊愈只是时间问题,根本不需要再使用万能愿望实现券。
“玲奈...你还是不要喝酒了吧?”加藤鹰望着女儿手里的酒,有些担忧地说道。
这千寻太太虽然在路上见过几次,但是没说过话,没想到那么热情,而且是个好酒人士,听说玲奈庆祝出院,居然特意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清酒。
对于玲奈出院这件事,苍井樱子和诸星琉璃也很是高兴。
对于她俩而言,己经好久没有跟这么多人一起聚餐了。
就在大家畅饮的时候,店门被敲响了。
宁千度距离最近,于是起身去开门。
发现来人是千夏梨纱,她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啊...千度君...///”千夏梨纱看到他,脸蛋立马就红了。
“是你啊,千夏小姐。”
“嗯...我受加藤先生照顾了...听说玲奈小姐出院了,我过来看看...”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鲜花塞进宁千度怀里。
宁千度转身将花放在店里。
“千夏小姐...要不要进来坐坐?”
千夏梨纱急忙摆了摆手,然后小声说道:
“不,不了,我就不打扰了....对了,千度君,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再来我房间一趟吗?”
“嗯?”
“我有些事想对你说...今晚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
“好的,那我在房间等您...您一定要来啊!”
说完,千夏梨纱就急匆匆地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倩影,宁千度心说上次去你房间,被你拿捏得很舒服呢。这次又是什么事呢?还是按摩推拿吗?
她还怕我吗?
算了不想了。
回屋的时候,玲奈己经喝下去两杯清酒了。
加藤鹰管不了她,而女儿也早就成年了,少喝一点倒也无伤大雅。
可问题就在于,这家伙似乎有些不胜酒力...
这才喝了一半,就开始有点面颊发红了。
见宁千度回来,她主动迎上来,然后假装头晕跌倒在了他怀里,余光偷偷去打量桌上正在吃饭的二女的表情。
苍井樱子皱了皱眉,而诸星琉璃则是醋意明显。
饭吃到一半,诸星琉璃就离开了,说是神社有活动...
饭局从开始到结束,玲奈都粘着宁千度,不让他离开半步。
饭后,玲奈说想跟宁千度出门散步...
于是宁千度就被她拉着从店里走出了门...
今天似乎有祭典活动。
安缦商业街上的客流量还蛮大的。
远处,祭典街道上,人更多,而且大多数都穿着浴衣。
两人肩并肩在路上散步,姑且算是吃过饭出来消消食了。
玲奈叹了口气说道:“好可惜,我没有浴衣...”
宁千度指了指远处一家店说道:“那里好像可以出租的吧?”
玲奈眼睛一亮,旋即又黯淡下来:“好贵的...而且我有点...小,撑不起来,松松垮垮的。”
“小?”
宁千度只看了玲奈一眼,便己经知道她所谓的松垮,指的是她那贫瘠的搓衣板了。
宁千度压低了声音,调侃道:“要不垫点儿什么进去?比如这个?”
宁千度指了指路边一个卖苹果糖的摊位。
“哼!我...你嫌弃我是吧?我打...看招~吼!”玲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与开朗,两人在大街上嬉笑打闹起来...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中,突然爆开一朵巨大的烟花.....
是烟火大会开始了!
宁千度买了两个苹果糖,两个人一边跑,一边往山上跑。
山顶有个神社,名叫月神神社。
就是诸星琉璃当巫女的那个。
顺着鸟居爬到山顶的时候,这里己经围满了前来祈福的人。
而两人则刚好赶上了巫女正在跳神楽舞。
只见夜色浸染着月神神社的朱红鸟居,诸星琉璃正跪坐在本殿的榉木地板上。
月光透过雕花格窗斜切进来,在她雪白的肌襦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神乐铃的银链随着她抬手的动作簌簌作响,五色带在晚风中舒卷如虹。
当太鼓的第三声余韵消散在夜雾里的那一刻,诸星琉璃忽然旋身起舞,
绯红的袴裙翻涌成朝霞,束在腰间的注连绳金铃应和着足尖点地的节奏。
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贴在瓷白的脸颊,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里盛着碎银般的月光...
那一刻,她犹如月中的仙子...让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男女,都看呆了。
伴奏声落下去许久,人们才从那震惊中回过神来...
“天呐,这位巫女小姐真漂亮啊!”
“是啊!月神神社什么时候来了这么美丽的巫女小姐姐!我要去问她要line号!”
美,太美了...
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让人不忍心眨眼...
玲奈忍不住看呆了,不由得赞叹,诸星琉璃身上那股圣洁的美感,是普通女人永远无法超越的...
她忍不住去看身边的宁千度,却发现他正嘴角上扬,对着台上的诸星琉璃竖起了大拇指。
诸星琉璃感受到宁千度的目光,两人西目相对。
诸星琉璃的脸蛋瞬间就泛起了红晕...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兴奋地大喊了起来,希望巫女小姐能再跳一支舞...
然而,神楽舞不是随便跳的...
她只好拒绝了众人的提议...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粗犷聒噪的声音大声喊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让你跳你就跳呗!呸!装什么清高!”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人群中,有一个驾笼被人举的老高。
驾笼之中,端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
男人剃着显赫的月代头,额前光秃,脑后束着凌乱的发髻。
他身披绣有家纹的墨色羽织,腰间别着一柄镶金武士刀,刀刃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他的目光如毒蛇般锁住诸星琉璃,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