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
只能安慰道:“老阎呀,这件事我建议先别声张,晚上大家伙都下班了,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分析分析。”
“另外,为了防止有贼人进来偷院里的东西,这个大院门,以后晚上得锁一下了。”
最终在易中海的劝解下,大家都各自去上班了。
易中海走到沈建军身前两步,伸手拦住了后者,并且眼中警告的味道很深。
“沈建军,首觉告诉我,这次又是你在搞鬼,对不对?差不多就行了,整个大院就你唯恐天下不乱!”
沈建军淡淡一笑:“易中海,你去告诉那个叫‘首觉’的家伙,它再瞎说,小心我揍它还有它的同伙。”
易中海冷哼一声:“那你就是承认是你搞鬼的啰?”
沈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冲易中海勾了勾手指头。
易中海:???
虽满脸疑惑,但易中海还是向前走了一步,来到沈建军跟前一步之遥。
随后……
“啊……!”
一声惨叫,从易中海的嘴中传出来。 “不好意思,一大爷,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和我走得太近!”
“我一紧张这脚,就控制不住乱踩,这点许大茂和傻柱都知道的。”
“我这是上踩飞禽,下踩走兽……噢不,下踩禽兽。”
“下次不要离太近哈!” 说完,沈建军扬长而去。
留下易中海在风中凌乱。
他的右脚布鞋鞋头上,多了一道明显的脚印子。
……
来到轧钢厂,沈建军神清气爽地踏入一车间。
刚走进钳工车间,就见马苟胜顶着一对熊猫眼,无精打采地在那儿干活。
见到他后,马苟胜眼神躲闪,看来昨天那顿揍,让这货对自己有了阴影。
吴德厚阴阳怪气地凑了过来,故意将沈建军工作台上的工具碰得叮当响,嘴里还酸溜溜地嘟囔:“有些人啊,走了狗屎运,爬得快,可别摔得惨!”
沈建军嘴角微扬,早己看穿吴德厚想借机挑衅的小心思。
他不动声色,反而一个“不小心”的转身,将吴德厚藏在身后准备使坏的一块油腻抹布“撞”飞,精准地糊在了马苟胜的脸上。
马苟胜:……
“哎呀,吴师傅,走路可得当心点。”
“看把人家狗剩师傅搞得这脸比马桶还脏。”沈建军故作惊讶。
周围工友见状,纷纷忍俊不禁。
马苟胜气得脸红脖子粗,想发作又忌惮沈建军的身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吴德厚见马苟胜如此,暗骂一声废物。
然后他板着脸,以“前辈考核新晋三级钳工”为名,想给沈建军安排了一个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的零件打磨任务。
结果沈建军不接招,反怼他一顿:“吴德厚,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首先,你是一组的,凭什么来考验我二组的!”
“其次是你现在是钳工学徒身份,没有资格考验别人。”
“哪凉快哪呆去!”
此言一出,周围工友哄堂大笑。
吴德厚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他还干着原来的活,但是等级己经被惩罚降到了学徒工,并且一年内不许升级。
吴德厚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指着沈建军,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周围的工友们都强忍着笑意,肩膀一耸一耸的。
沈建军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吴德厚。
“吴师傅,哦不,吴学徒,还有什么指教吗?”
“要是没有,就请回吧,别耽误我工作。”
吴德厚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他现在只是个学徒,根本没资格再对沈建军指手画脚。
最终,吴德厚只能狠狠地瞪了沈建军一眼,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沈师傅牛啊!”
“说得好,就该这么怼他!沈师傅,你知不知道你没来之前他们有多嚣张?”
二组的几个年轻钳工忍不住小声叫好。
沈建军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工作。
车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变得轻松了不少。
易中海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更加阴鸷。
他捏紧了拳头,心中对沈建军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沈建军收拾好东西,和工友们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车间。
他刚走出厂门,就看到周晓娟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他。
今天的周晓娟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更显得青春靓丽。
“晓娟,等我呢?”沈建军笑着走上前。
周晓娟脸颊微微一红:“建军哥,妈让我问问你,晚上有没有空去我们家吃饭?”
没等沈建军回答,从旁边插过来一个贱贱的声音。
“晓娟妹子,沈建军他晚上没空,我们院今晚院里要开全院大会。”
周晓娟回头一看,见是许大茂,连忙闪开躲到沈建军旁边,并问道:“建军哥,他说的是真的吗?”
沈建军点点头。
周晓娟低着头,拨弄着衣角,看着有点失落的样子。
可下一秒却听到沈建军道:“我们院是要开全院大会不假,但我没说一定要参加呀!”
周晓娟抬起头,眼中欢喜重现。
“沈建军,全院大会每家都要有人到场,你家就你一人了,所以你必须……。”
许大茂煞有其事怼道,但话没说完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在他眼前0.01公分,有一只拳头静静悬浮。
“许大茂,你家住海边的?”
“管那么宽?”
“沙锅大的拳头见过没?”
“全院大会,我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你你意见?”
数连问,许大茂连连摇头!
“那……那个,建军兄弟,奥不哥,您别冲动,我先走了!”
许大茂再次落荒而逃。
“走呀!”
沈建军的手在周晓娟眼前晃了晃,后者猛地惊醒条件反射般问:“去哪?”
沈建军:……
“去你家呀!”
“噢噢噢哦!”傻姑娘思路终于绕回正轨。
……
傍晚7点。
天色己经有些昏沉。
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却比平时热闹不少。
家家户户都有人到场参加全院大会,有的甚至全家出动。
“人到齐了没有?”院中央,西方小桌主座,易中海沉声问道。
旁边位置的刘海中,放下端在手上的茶缸子:“就差沈家沈建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