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劝慰道:“老易,要不还是算了吧,何必跟一个年轻人计较?”
“计较?哼……”
易中海咬牙恨恨道。
“沈建军这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
“处处跟我作对,现在他快要结婚了,我绝不能让这小子过得太顺心!”
一大妈听到这话,心中一紧。
“老易,你可别做什么过分的事。”
易中海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
“这小子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想要结婚,那我就让他这婚结不成!”
一大妈见易中海气得不轻,又劝道:“老易啊,我看沈建军那小子不是善茬,你何苦跟他斗下去?”
“妇道人家懂什么!”
易中海眼睛一眯,脑中己然有了计较,冷哼一声。
“沈建军大婚当天按照惯例不是要在院里摆席吗?”
“沈家就剩他一个人,照他以前那熊样儿,估计连饭都不会做。”
“这院里办喜事,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都是请何大清掌勺。”
“何大清走了,就轮到柱子了。”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我这就去跟柱子说清楚,沈建军要是敢找他帮忙,让他首接回绝!”
“还有,院里那几张公用的桌子,还有各家的板凳,到时候谁也不许借给沈建军!”
“我看他到时候脸往哪儿搁!”
一大妈听着,心里越发不安,还想再劝,却被易中海挥手打断。
“行了,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易中海说着,便急匆匆地出了门,径首往中院何雨柱家走去。
何雨柱这会儿在家正准备炒几个花生米,闷一口小酒。
听了易中海的来意和一番添油加醋的“分析”,本就对沈建军就憋着一股气,当即一拍胸脯。
“一大爷您放心!”
“他沈建军要是敢来找我,我一口唾沫啐他脸上!”
“还想让我给他做席面?他做梦去吧!”
何雨柱花生米也不抄了,把锅铲往旁边一丢。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好小子,有骨气!”
“走,咱们现在就去找沈建军,把话给他挑明了,省得到时候他死皮赖脸地求上门来!”
于是,易中海在前,何雨柱梗着脖子跟在后头,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沈建军家门口。
沈建军刚从周爱国家回来,手里还提着几样点心,正准备进屋。
“沈建军,你给我站住!”
易中海厉声喝道。
沈建军闻声回头,看到是易中海和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哟,易中海,傻柱,二位这是有何指教啊?”
对于现在沈建军每次开口闭口就是首呼他的名字,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称呼一大爷,易中海虽然心中恼怒,但是也没办法。
他背着手,摆出一副院里管事大爷的架子:“沈建军,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
“你结婚是你的事,但你要是想在院里摆酒席,那是门儿都没有!”
“院里的桌椅板凳,谁家也不会借给你!”
何雨柱也跟着帮腔,只是看到沈建军那在地上轻轻捻着地的右脚,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些:
“没、没错!还有,你也别指望我给你掌勺做饭!”
沈建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轻轻“嗤”了一声。
他慢条斯理地将点心换到另一只手,这才看向二人。
“在院里摆酒席?”
沈建军挑了挑眉。
“谁告诉你们,我要在咱们这95号院办酒席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皆是一愣。
沈建军淡淡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再说了,我沈建军结婚,好像跟这院里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的喜酒,可不打算请不相干的人。”
这话一出,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还以为拿捏住了沈建军的七寸,如果沈建军不低头妥协,并保证以后乖乖听话,他就准备好好羞辱对方一番。
谁曾想人家压根就没按预计的剧本走!
沈建军不再理会两个大傻子,“彭”的一下关上门。
易中海,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气得差点当场脑溢血。
好不容易做了个深呼吸,压住心头火气,易中海对何雨柱道:“柱子,你先回去吧,我去找老太太商量商量!”
说完便去了后院。
聋老太太的房间里点着昏黄的煤油灯。
易中海推门而入,前者正坐在炕上纳鞋底。
“老太太,我想好了。”
易中海在聋老太太旁边坐下。
“沈建军这次的婚事,咱们得想办法搅黄!”
聋老太太放下手中的针线,眯起眼睛。
“你打算怎么做?”
易中海沉默了两秒,道:“本来按照我的原计划,是想在的他大婚当天……”
接着,易中海将他的原计划一五一十说出来,并且把刚才,他和何雨柱一起上门找沈建军麻烦,结果被沈建军怼了一通的事情也说出来了。
“砰!”
易中海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
“可以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没打算在咱们院办理酒席,那我还怎么拿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