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瑶一走,魏麦穗就哈哈大笑,边笑边拍魏婶子大腿道:
“妈,你说这个白知青,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她咋想出来的,还开工厂,就靠那个破白菜么?那不得赔死啊!”
魏婶子把她手拿来,十分嫌弃道:
“再高兴也得拍自己大腿,你这手劲越来越大了!”
魏麦穗心道,天天摇那么多遍拖拉机,当然劲越来越大啊!
翠红嫂子十分解气道:
“让她藏着掖着,还说我偷着瞎做,我看她那才是瞎做呢!”
“那白菜在她手里,真是死的老惨了!”
钟晚晚听了这个话,神情多少有点不自然,她总觉得翠红嫂子在变相点她呢!
唉,实在不行,她回去再练练?都是一样的调料,她也没多加,怎么就能那么难吃呢?
想多练是没机会了,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姐弟仨带来的薄被子,薄棉衣马上顶不住了。
钟晚晚跟魏场长商量道:
“魏叔,我明天想去安县多买点棉花,棉花太占地方了,我这不太好拿回来,能不能让魏二哥下午去公社接我下,柴油钱从我工资扣!”
不是不想用钟松柏,也不是不信任钟松柏的技术。
主要是安县她就去了一次路线不熟,钟松柏一次没去过,更是找不到路,她怕姐弟俩再走丢了!
魏场长想了想道:
“也别出柴油钱了,咱们农场的公粮提前点交,你明天买完东西,首接去粮站,顺路就给你拉回来了!”
又不用出柴油钱了,这敢情好啊,钟晚晚乐呵答应道:
“行,那我明天买完棉花就去粮站找你们!”
…………
第二天一早,钟晚晚没带背篓,反正以她买的量,这玩意也装不下。
棉花并不沉,就是占地方,所以钟晚晚带了两根扁担就出发了!
到了安县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扁担往空间一收,钟晚晚就开始从头开始翻,白月瑶和唐子轩把东西藏在哪了!
棉花她昨晚上就弄好了,连夜拆了5条8斤棉花被。
为了逼真,那棉花让她揪的,那是相当碎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她那个商场啊,进货太良心了,棉花也太白,质量太好了!
真是的,有时候当个缺点德的商人,也不是没好处的!
找这两人藏东西的地方,自然是哪里偏僻去哪里。
好在这时候的县城还没扩建,钟晚晚翻了两条街后,就在一条死胡同里,发现了“轩瑶”两个小字。
钟晚晚心里一阵恶寒,这种非主流的方式,也就白月瑶那个脑残绿茶婊想的出来了!
要说这个位置还真是好,左边是墙,右边是墙,后边还是墙,空隙还不大,要不是她知道是藏在死胡同,还真想不到是藏在这么个地方。
从空间拿出小铲子,钟晚晚就开始撅着屁股挖坑。
好在地方不大,翻了十多分钟,钟晚晚就找到了两个铝饭盒,把东西取了出来。
要说这两人人品虽然差,但是这眼光还真是好啊!
打开其中一个铝饭盒,里面琳琅满目,五彩斑斓。
这翠绿翠绿的大绿镯子,这是翡翠啊,这个色可真艳,这是阳绿翡翠胖圆条啊,真好看,钟晚晚很喜欢!
这个是羊脂和田玉的如意,这也好看啊。
还有这么多宝石戒指,五彩缤纷的,真亮真好!
又打开另一个铝饭盒,里面是一整套点翠的纯金首饰。
工艺特别复杂,样子也华丽,保存的也不错,翠蓝色还能看到流光,这一整套带头上,再穿套汉服,也太完美了吧!
可惜了,现在不能穿,不然别人非得把她当精神病抓起来。
钟晚晚刚要把两个饭盒收起来,脑袋灵光一闪,从空间掏出,之前米家藏的鎏金银首饰。
额,这几样不能叫银首饰,这就是鎏金铁首饰。
要不是她闲的无聊,拿吸铁石吸首饰,想看看有没有假的,都发现不了这几个假冒伪劣产品!
真是服了,米家也挺有钱的,她家女眷咋想的呢,竟然能做鎏金铁首饰的!
反正不值钱,就放这里面吧,还能让那俩人相互怀疑,何乐而不为呢!
钟晚晚把饭盒倒出来,又把鎏金铁首饰塞里面。把坑重新填好踩实,贴心的盖上一把浮土。
再出死胡同的时候,钟晚晚就挑着两个扁担,一个扁担上放着两个麻袋。
每个麻袋里,底下都是10斤棉花,顶上放着2块大块大白布,2块大花布,1大块深蓝色布。
大白布是做被里子的,花布做被面子,深蓝色布做棉袄。
这时候的被子都是这样做的,钟晚晚可不准备突出自己,做什么大被罩,大床单。
多显眼,让白月瑶认出来怎么办?
她可不想跟白月瑶两眼泪汪汪,那可太膈应人了!
所以人家做啥样的,她就做啥样的,主打一个苟着。
反正家里两个小伙子呢,不用白不用,洗衣服这种体力活,轮不到她一个女同志!
什么黑市卖东西啥的,钟晚晚是不准备干的。
开玩笑,她空间不仅有祖产,还捡漏了那么多好东西。
过几年,形势好了,她爷她奶她大伯就会回来找他们,那么多家业等着她继承。
她能看上黑市卖东西那仨瓜俩枣,最主要还担那么大的风险,被红袖标撵着跑。
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她得多想不开,遭那个洋罪呢!
修好她的拖拉机,过好她农场的小日子,比什么都强。
挑着东西,钟晚晚美滋滋的就往客车站走。
因为来的早,客车上并没有多少人,钟晚晚找了个座位,把西个麻袋放在自己座位前边,和自己座位底下。
这样能看着点自己东西,省得下车时候,再被人顺走一个,那她不损失大了。
刚把东西放好,隔着过道的一个大娘伸着脚,踢踢钟晚晚的大麻袋,十分热络道:
“同志,你这里面是棉花吧!”
刚才钟晚晚提着西个麻袋上来,王大娘看着就像,踢了一脚软软乎乎的,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测!
钟晚晚对于王大娘上来,就踢自己麻袋上的行为,不太高兴,不过也没弄坏,并不好发作。
钟晚晚敷衍的点头道:
“是,棉花。”
一听是棉花,王大娘乐了,她觍着脸凑过来道:
“同志,你家是东胜公社哪的?我家是王林村的,你叫我王大娘就行。”
“我看你这棉花没少买啊,我这去供销社都没买着,你看你这么多也用不了,放着也是放着,匀给我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