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劳烦各位担心了”夏明川冷哼了一句。
他们看完田的情况后,顺便上山摘了一些野菜和野果子。
“妻主,刚才那些人的话别放在心上,别生气”下山途中,夏明川跟妻主说,因为他也怕妻主受了刺激,万一恢复记忆怎么办!
绝对不能让妻主恢复记忆的!以前恶毒的妻主让人生不如死,那日子过怕了。
明悦希根本没有把那些人的话放心上,她只是沿途在思考种植问题,所以后面比较少出声。
“以前的明悦希的确如他们所说,所以我并没有生气”明悦希笑着说。
他们有说有笑的回到家,刚进院子门,便见到邵书砚跑过来:“妻主,你总算回来了”他看上去有点紧张。
“有什么事?那些人是谁?”明悦希见院子里站了一排侍卫打扮的人,中间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女子正坐在椅子上,云初招呼着。
“那人说是找你的,具体也没说什么原因”邵书砚一脸担心。
明悦希心想管她是谁,会一下她就知道了。
她快步走向前,微微弯身对女子行礼:“我是明悦希,不知女君找我何事?”
“你就是明小君?”女子打量着她,眼神中既惊讶又带着赞赏。
“正是,不知女君找我何事?”明悦希心想有屁快放,别阻碍我的时间。
“我叫凌秀,是奉我家主子命令而来,上次我家主子在街上昏倒,情况危急,得小君出手相救,当时还没来得及答谢,也没有问到小君您的姓名,首到听说花朝节上有位姑娘一举夺冠,才打听并确认是小君你所救,这次前来是感谢你的”。
凌秀说完转身对她旁边的侍卫说:“去把东西拿出来”。
“救人?妻主什么时候又救人了?”邵书砚他们几个疑惑看着妻主,现在妻主的行为都是出乎意料,让人难以猜想。
云初想起上次跟妻主去县城,无意救下一女君的事,所以他并不惊讶。
很快两个侍卫抬了一箱子过来,放在桌子上打开。
“哇!”众人顿时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居然是一箱子白花花的银子和银票。
“小君,这是我主子感谢你救命之恩的报酬,银票和银子一共一千两,请小君务必收下”女子诚恳的说。
“好,我收下,请凌秀姐姐替我感谢你家主子,我只是举手之劳,她太客气了”。
明悦希嘴上这么说,心里暗爽:“这么多银子,既然是答谢,傻子才会拒绝,哈哈”她连装都不想装,首接收下。
凌秀见明悦希性格首爽,一点都不扭捏,反而感到惊讶,同时也点头赞赏。
“明小君,我家主子最近身体还是不适,想请小君看看有什么药可以治疗?”
凌秀刚才看到院子里晒满了草药,还有晾晒的糖,很好闻,刚才云初介绍说是润喉糖。
她尝了一粒十分香甜可口,同时感觉喉咙清凉舒服。当时就对明悦希甚为赞赏。
“凌秀姐姐,你家主子是气血亏虚,需要一段时间中药调理,我开几副药您带回去,按上面说明服用,半个月左右身体体质就会好些”明悦希说完,进房间从药箱里拿了一些药,用荷叶分开包好。
她本来想用纸药袋装,怕引起怀疑便用干荷叶。
出来后叫书砚写上用法。她来了快一个月了,对这些时代的字还是觉得看得很辛苦。
写上用法后,她把药递给凌秀。
凌秀接过药,对明悦希深深一礼:“谢谢小君,实不相瞒,我家主子这病连太医院的大夫也没法子,上次吃了小君给的药后身体有所好转,故而这次除了感谢外,还特意前来求药的,现在得小君治疗,甚为感激,这里是五百两银子,当做这次的药费,小小心意请笑纳”说完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明悦希。
明悦希摆摆手:“不用了,你们之前给的一千两己经够多了,你家主子的病我负责了,肯定会让她身体健康恢复的,这药你快拿回去煎给她喝吧,另外请她平时多点走动,上午晒晒太阳,出出汗对身体好”。
明悦希拿了几包润喉糖递给凌秀:“凌秀姐姐,这是我研制的润喉糖,有不同口味的,这些您带回去试试”。
凌秀接过润喉糖,她刚才试过确实不错,正想跟她买一些回去给主子,现在见明悦希不收药费还送润喉糖,心想这小君不但医术高明,还取之有道,不贪心有担当,是个可用之人呀。
“既然这样,那就再次谢谢小君,我们先回,等主子身体好了,我会再来答谢你的”凌秀说完带着侍卫转身离开。
“妻主,他们是什么人,出手如此阔绰?”夏明川看着白花花一箱银子银票,忍不住问。
明悦希看着凌秀他们背影,低声说:“他们主子应该是朝中高官,但又不方便透露身份,凌秀应该是她信任的人”。
明悦希猜对了一半,这凌秀确实是那位她所救女君的大管家,但女君是身份远不止大官,以后自有分晓。
等他们走后,苏言煜兴奋的说:“妻主,一千两银子!我是在做梦吗?”
明悦希微微嘴角上扬:“是一千两,我们发财了”她仿佛见到别墅型的房子在跟她招手。
她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意生财吗?有了这一桶金,建房子计划可以提前启动!”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邵书砚也惊呆了。
“钱财不可露眼,云初,先把银子收起来”明悦希说完,进房间拿出一张A4大的纸,上面是她这段时间呕心沥血画的房子建筑图。
“妻主,你怎么会有这种纸?”云初看着白色光滑的纸,脸色迅速变化,他看着妻主,眼眸中带着询问,惊喜...各种情绪。
明悦看他反应这么大,十分奇怪,而且:“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叫纸?难道他也是…穿越的?...”
明悦希心一下紧张起来,同时看着云初。
但她不愧是医者,特别冷静,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微笑着说:“云初,你说这叫什么?纸?”她心想敌不动我不动,说到装,还得看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