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原主那傻逼哥——胡承安。
她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见她许久没出去,房门‘砰’一下被打开,身着锦衣的高大男子率先闯了进来。
“胡清涵,你今天真是能耐了,父母兄长来了也不起身迎接!”他看着胡清涵悠闲喝茶的样子,原本就带着七分的火气,现在更是成了十分了。
胡清涵懒懒地掀起眼皮,“父母兄长?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你什么意思?”胡承安皱眉。
“没听明白吗?我说我没有看见什么兄长,只看见了一只在我面前狂吠的狗!”这个所谓的兄长,更是从原主回家起就没有给过一个好脸色。
每每见面都要威胁恐吓一番,让她不要肖想自己不该想的,对胡金枝尊重一点。
上一世更是多次在外人面前贬损她,明里暗里说她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姐夫。
简首是贱的没边了。
“胡清涵!”胡父怒斥,“你做错了事情还如此嚣张,简首是不知所谓!”
胡清涵站起身,平视胡志勇,“还请侯爷明示,我做错什么了?”
胡父胡母一愣,是啊,她这次做错什么了?
就在两人思考的时候,旁边传来胡金枝抽抽噎噎的声音。
“爹爹,娘亲,算了,这不怪妹妹,都是金枝的错,金枝、金枝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金枝多年来占了妹妹的身份,妹妹心中有怨气也是应该的。”
被她这一哭胡父胡母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胡母赶紧将胡金枝揽进自己的怀里,“可不许瞎说,当年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什么占不占的,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
胡父就更首接了,他怒视着胡清涵,“逆女,还不快给你姐姐道歉!你惹你姐姐生气还有理了?”
胡清涵眼神冰冷,“你的意思是,她算计我不成把自己气到还要我道歉?我就不应该乖乖让她算计不能有反抗?”
胡金枝眼神闪过一丝暗光,心想,她果然什么都知道,这蠢货这次怎么这么聪明了?
“什么算计?妹妹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往前走两步,“还是说,我做了什么事情让妹妹误会?”
胡承安:“金枝,你还与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她就是下贱……”
“啪——!”
话还没说完,胡清涵的巴掌己经甩了过去。
“啊!哥哥!”挨打的胡承安没叫出声,反倒是胡金枝叫了出来。
她扑过去,一脸心疼地看着胡承安的脸。
“你敢打我?”胡承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嘴巴要是再满嘴喷粪,可就不是这一巴掌的事情了。”
“胡清涵,你还有没有教养,那是你的兄长!”胡志勇气急上前,扬起巴掌就朝着胡清涵的脸来了。
胡清涵抬手,轻松抓住了他的手腕,“是我的兄长?我还以为是胡金枝的兄长,我的敌人呢。”
“你!”胡志勇也是满脸的惊讶,不过他惊讶的是胡清涵居然能这么轻松的就接住抓住他的手,并且牢牢的钳制住让他动不了分毫。
胡金枝却以为是胡志勇不舍得打了,特意跑过来,想要添一把火。
“妹妹,你要是有气就打我吧,可千万不要跟爹爹动手啊。”她一边说,一边用爪子扒拉胡清涵抓着胡志勇的手。
她站在两人的旁边,自认为就算胡清涵真的要跟她动手也打不到她。
下一瞬,“啪——!”的一声脆响,胡清涵反手将她的脸打偏了过去。
打完后,胡清涵后退两步,揉揉自己的手背,“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要求,你也是贱,要是喜欢挨巴掌可以让家里下人天天一起床就给你几个。”
别看是手背打的,实际上这一下她最用力,仅仅一下,胡金枝的嘴角就破了。
“来人!来人!”胡母在旁边气的大叫,“快点来人,将这个逆女拉到柴房去!饿她个三天三夜,看她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侯爷,夫人!”管家带着人匆匆进来,却不是来抓胡清涵的,而是来回禀,“荣亲王……荣亲王说是要在咱们府里找人。”
“找人?”等一下,“王爷还没有离开吗?”
“没呢,说是刚刚从菡萏院醒来,王爷脸色十分不好,王爷身边的护卫都来了,侯爷您快去看看吧。”
胡志勇心一沉,可别是这祖宗在自己家出了什么事儿才好。
几人也顾不上胡清涵了,赶紧往出事儿的小院里赶。
一边走还一边问,“皇太孙醒了没?”
皇太孙和荣亲王这个皇叔关系还不错,有他在,即便是王爷当真发怒了,应该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更好说话一些。
“醒了醒了,方才就醒了。”
“那请他一起到菡萏院来。”
“是。”
胡清涵知道,找人应该是找她。
脸色十分不好……嗯,被人嫖了一顿是不会太好。
她起身将门一关,闪身进了空间。
这破败的小院子原本就没有什么下人,从她回来,一共给派了两个伺候的丫鬟,两个都眼高于顶,寻常根本不在跟前伺候,只有外出需要撑场面的时候才会跟着她。
所以她在空间里待了一下午,又是洗髓,又是吸收灵气的,都没有什么人发现。
另一边的菡萏院,赵怀瑾坐在上首,手心里紧紧握着那颗红绳串着的合香珠,眸光沉沉,周身的气压低到恐怖。
就连身为皇太孙的赵云深此时都不敢多说什么。
胡志勇站在下首回话,“王爷,府里的女眷都在这儿了,您看看可有你要找的人?”
赵怀瑾目光一一扫过去,又起身,一排一排的转着,最终回到位置上。
“没有遗漏的?”
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他醒来竟然不记得对方的容貌了,只记得,有个女人躲过护卫闯进他的屋子,让他……
他是不记得对方的容貌了,可他知道,那是一个年轻女子,身上有股独特的兰花香。
该死的,竟敢将他当成南风倌里的小倌,睡完就走。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珠子,这算什么?嫖资吗?
胡志勇:“没有,都在这里了。”
“半年前不是还找回来一个二小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