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后又投身于紧张的备考当中。
时间流逝的飞快,眨眼两人就经历了一次市级考试。
“好累,每次考试都好累。”
白诗诗躺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令时将书包放好坐在白诗诗旁边,“考完这个,下周再上三天就可以放假了。”
“再坚持一下吧。”
白诗诗爬起身,打开书包拉链开始在书包里翻找起来,找了一会才掏出一张数学试卷。
将试卷翻到最后一版,指着上面的题目说:“导数这道题,我证出来两个极值点了,但是没时间写。”
“最后没时间写证明题干要证的东西了。”
“我估计十七分只能拿十二分左右了。”
令时接过试卷看了看:“没关系,很厉害了,最后一道题还能算这么多。”
“那你呢?”
“我?我算出来了,参数以2为分界线分三种情况讨论,最后只有大于2才是符合题意的。”
“不过这条不是连续的函数,用零点公式比较麻烦,可能得想象一下图像。”
“……”
白诗诗抢回试卷,用力地抓着试卷:“你再炫耀一个试试?”
“哼~”
……
考试的成绩出来了,白诗诗六百三十三,令时六百二十一,两人考得中规中矩,毕竟这次题目难度确实很大,接近于一模。
模拟考的难度总是会大于高考,毕竟平常都写难的,高考自然也不怕难题。
……
出完成绩两人接着上了几天学后才真正迎来假期。
两人收拾好书包一前一后离开教室,令时提前出来在老地方等着。
今天的白诗诗来得有点晚,因为今天排到白诗诗做值日了。
白诗诗赶忙把值日做完后就急匆匆跑出来找令时。
两人今天约定好了要去看电影,白诗诗害怕晚点就一路狂飙。
和令时见面时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半个小时,时间上来说还算充裕。
“好累,我也太倒霉了吧。”
“因为昨天迟到被抓去做值日了。”
接近放假白诗诗也不自觉地开始放松起来,昨天睡了个回笼觉导致一醒来发现迟到了,还好巧不巧在偷摸回教学楼时正好被教导主任抓到。
学校附近总会有很多小吃摊,白诗诗买了不少小吃,两人一路上边聊边吃,等到了电影院时,小吃也刚好吃完了。
取完票后还有几分钟就能检票,白诗诗趁着空挡的时间又去了前台买了一大桶爆米花回来。
两人这次选择了一部动漫电影,讲的是两位女孩和一位男孩组建乐队的故事。
剧情上来说并不算很有意思,不过好在人物线条流畅生动,人物间对话也很有代入感。
一个多小时的电影时长下来,白诗诗看的津津有味,不过嘴里还在一股脑吃着爆米花。
走出电影院,两人还在讨论着刚刚的电影情节。
白诗诗抱着己经空了的爆米花桶:“看得我也想组乐队了。”
“一定巨有意思。”
令时习惯性拿出纸巾给白诗诗擦嘴:“组乐队是个高危风险职业,得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
听到这白诗诗连忙摇头:“那还是算了。”
“一辈子什么的,太虚无了。”
己经快接近新年了,今天距离农历春节还有三天左右,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商量着明天要去干什么。
“明天要不要去逛花市晚上?”
“听说很有意思!”
令时想了想:“我没有去过,不过听说人很多喔。”
“没关系,这次我不会松开你的手的。”
……
两人回到家后,因为白诗诗己经吃小吃和爆米花就吃了个半饱,所以令时也没有做饭,而是做了两碗打卤面。
不过令时还是小看白诗诗了,本以为白诗诗这次会吃不完,但结果却是被吃得干干净净。
令时打心底里佩服白诗诗,这是真的能吃。
令时也不禁想问白诗诗:“吃这么多,为什么还能保持身材?”
得到的答复却是:“我也有运动的好不好!”
“再说现在学习用脑过度,不多吃点好东西补补怎么行!”
……
第二天,白诗诗这次如愿以偿睡到了十点多才起醒来,而令时则早早起来打扫卫生,喂罐头,还有买菜。
两人中午简单吃了点,因为白诗诗说还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吃太饱睡得难受。
一首到下午两点白诗诗才算真的起床,两人又消磨了好一段时间,不过都是在家里蜗居着。
因为晚上要出门,所以下午懒得出门,这是两人的共识。
两人坐在沙发上,令时开口:“你过年不用回去看家里人吗?”
白诗诗头也没抬,盯着手机里的小游戏边玩边回复:“他们忙得很,之前都没有怎么过过节。”
“还是留在你这里好,可以陪你一起过年。”
此时令时的手机传来消息,令时拿起来一看,发现是白母的消息便点开来查看。
白母:【小时最近怎么样?诗诗应该要在你那里过年吧?】
【照顾好诗诗,你们玩的开心。】
令时想了一下,编辑了语言才点击发送:【阿姨,最近还可以,诗诗刚说了要在我这里过。】
另一边国外,白母拿着手机看着令时发来的信息,随后又走进了书房。
白父正在里面歇息着,听到脚步声便睁开眼睛,发现来人是白母便又闭上了眼睛。
白母走到白父背后,为后者捏颈:“小时我见过了,人很不错,饭做的确实好吃,难怪诗诗会喜欢人家。”
“会做饭有什么用!不还是吃软饭!”
“瞧你这话说的,你难道没吃过我的软饭?”
“一码归一码,你先别管,反正我还没有同意他能做我女儿男朋友。”
“你说的可不算,诗诗高考完就要行动了,你怕是来不及阻止了。”
白父此刻己经陷入了幻想,在想象中,自己见到白诗诗顶着个大肚子带着令时回来,令时还染着黄毛,嘴里叼根烟:“嘿,老登,鬼火能停外面吗?”
想到这里白父就来气,越想越气,但又无可奈何。
白母出声安抚:“行啦,人家又不是什么坏人,对咱的诗诗也挺好的。”
“吃软饭就吃呗,只要诗诗喜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