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爆炸下能不炸个支离破碎就己经不容易了。
全都是靠小六买来的药剂把命续了回来。
她其实就是在赌小六的忠诚。
忠诚才决定是否留下。
是否值得信任。
很显然,小六值得。
她如果当时生命值归零的话,这个世界的所有气运将顷刻间消失过半。
平衡打破就会灭亡。
苏夙感受着灵魂跟随:【小六,你没有绑定张海古他们吗?】
【主人,对不起忘了,嘤~小六现在就去!】
小六看着苏夙恢复过来才想起来,远在南洋的几个预备役。
苏夙确保小六走了之后才抬起头。
一双眼睛泛着金光。
现在还不是和主系统摊牌的时候,自己还要容忍一段时间。
等小六把灵魂跟随绑好了之后。
她身上的气运才能跟主系统坐下来谈一下世界的归属问题。
但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一个吃饭的地方。
另一边回到档案馆的五人。
张海古把记载着苏夙身份的资料交给了西人。
苏夙就是这个青骨族的圣女,应该就是因为当时出逃才侥幸躲过了一劫。
可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而且之前还一首维持着孩子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什么没查到的秘法吗?
凡是秘法伴随的都是极强的痛苦,就像是张家麒麟血的代价一样。
他们有的人会患上失魂症。
张海侠上报过来的身体检查报告上,苏夙身上的陈旧伤那么多,在青骨族的日子可想而知。
那她之前时不时的咳血。
到底是培养的失败,还是使用秘法的代价?
苏夙到底是吃了多少苦。
才能脱离凶手的追击啊。
【实则罪魁祸首的苏夙:啊切!谁在念叨我?】
“她...”张海楼心口堵得慌嗓音沙哑的问道:“秘药失效后,记起来身份了吗?”
“没有。”张海古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我问过她...什么都没记起来。”
张海侠没有表情手上的档案,被他捏的皱了起来。
张海元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张海楼看着高高的档案记载的都是青骨女的苦难史。
“现在有一个方法可以找到苏夙,但是风险很高...我去青骨族圣地的时候,上报过本家。”
张海古点燃了一支烟拿在手上。
早知道他就不该去查。
“不行!”张海金知道张海古要做什么了。
这绝对不行。
想到苏夙随时咳血的症状,如果有人发现了苏夙血液的异常。
就算通过本家的手找到了苏夙。
迎接她的将是几乎永远的黑暗。
无数人前赴后继的追杀。
“你想杀了她吗?”
张海楼把烟叼在嘴里,这份档案几乎就等于在张家那里,宣判了苏夙死刑。
本家高手如云。
一定会不遗余力的追杀苏夙的。
张海古沉默着,眉间的痣红的艳丽。
张海侠清楚要是本家真的派人来。
他用命最多拖一炷香的时间,这点时间够干什么的啊?
让苏夙吃点东西做个饱死鬼吗?
张海侠捏着手上的那张整理好的资料缓缓开口:“如果这些档案消失了呢?”
“你当本家的人都是傻子?”张海古刚才不是没动过这个想法。
但是资料一旦出事。
就代表苏夙身上肯定有秘密,张海楼有些心疼,沙哑着嗓子说道:“小桃花不该承受这么多的...”
也不该为了救他们,而落个生死不明的下场的。
张海古挥了挥手:“都闭嘴,我静静...”
当小六找过来的时候,张海古彻底把那根理智的弦扯断了,是不是骗他的也都不重要了。
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就好。
【现在还是努力发展吧,你们暂时不能接触主人。】
他们都己经是气运子了。
不再是预备役。
所以一旦见面,苏夙的安全将再次难以保证。
这是小六的想法。
殊不知,苏夙接受到了浓厚的气运之后能力大涨。
张海古最后一拍桌子决定了。
“南洋档案馆失火…所有资料,葬身火海。”
苏夙走到街上。
用面罩把自己脸遮得严实,走到了丫头的面摊前面。
没有人。
甚至可以说,丫头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
路边几个路人在说着些什么。
苏夙坐下要了一壶茶听着。
“听说长沙第一红角儿二月红马上就又要唱霸王别姬了...”
“哎,别提了,一票难求啊。”
“要说这二月红也是情深,三年来每年这个时候都唱霸王别姬,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得有多美...又或者说...呜呜呜。”
“嘘嘘嘘,你不要命了!”
一个人捂住了说话那人的嘴巴脸色十分惊恐。
凡是讨论二月红心上人的话。
尤其是这样不加遮掩的污言秽语,第二天的时候,全家人头都得落地。
苏夙起身走了。
红官有心上人了?
而且她不是就走了三个月吗?
距离红官登台也就不过一年时间,哪来的三年,除非。
苏夙拿起茶馆台上的日历。
时间错乱了。
她看着是走了三个月,实际上中间隔了三年。
这个不靠谱的狗比主系统。
苏夙决定先去郊外溜达一圈,等小六回来了再说。
她身上现在都是伤口,还没好全呢。
但是路上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祁山。
这家伙为什么会在郊外。
她不相信他只是遛弯,毕竟张祁山这个家伙无利不起早。
苏夙跟了上去,一座仓库映入眼帘。
张祁山推开门的瞬间。
苏夙就被吊起来的一个血人吸引了全部目光。
齐恒!
他那张脸上都是血污。
就算这样也不暴露自己的功夫,这家伙还真是...
仓库内一群穿着日国服装的人手拿日本军刀警戒着。
“什么人!”
张祁山把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他的朋友,你拆他香堂还绑了他,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一个日国口音的男人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你就一个人,不怕死吗?”
苏夙拿起自己的长刀,把严三兴叫出来:“谁说只有一个?”
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
齐恒猛地抬起头,是苏夙的声音!
可他没有戴眼镜,什么都看不清楚。
“苏夙…”他口中的喃喃自语没人听清,眼中疯狂的情绪也被血污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