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你是要把你的husband变成北十字的罪人吗?”
谢持危逆光而立,身影像座不可逾越的山峦,将斜阳尽数碾碎在军靴之下。
阴影如黑豹般匍匐着,将聆惜听圈入领地。
他却恍若未觉地过泛黄纸页,任硝烟味的空气在两人间凝结成冰。
手指轻轻捏住页脚,动作平稳地又翻过了一页。
纸张的细微声响,在这安静得近乎诡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谢持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轻笑,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痞气与随性。
金发男人忽地俯身,战术手套的皮革冷意蛇一般缠上青年腰线。
他整个人贴得极近,口中呼出的热气首首喷在聆惜听的耳畔。
连那助音器的表面都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朦胧的水雾 ,混着龙舌兰酒气。
“宝贝儿,这些干巴巴的作战机密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真想知道北十字的秘密,我在床上,贴着你的耳朵,一字一句慢慢和你说。”
谢持危故意压低了声音,语调里满是蛊惑。
尾音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勾人劲儿。
聆惜听眼皮都未抬一下,冷冷地从齿间蹦出一句。
“你是北十字的首席作战师?”
声音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对面的谢持危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谢持危闻言,身子往前凑得更近,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聆惜听的背上。
他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
那故意拖长的尾音就像一条无形的丝线,在两人之间缠缠绕绕。
“首席作战师竟然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看来北十字是越来越差劲了……”
聆惜听的声音依旧清冷,像一把锋利的冰刃,首首刺向谢持危。
可话还未说完,他便猛地察觉到后背被抵住。
明白过来那是什么的他,脸色骤变,迅速回头,狠狠地瞪了谢持危一眼。
正撞进片蔚蓝的眼眸。
“没礼貌。”
军刀出鞘的寒芒割裂空气。
谢持危喉间滚出闷笑,犬齿碾过青年耳垂时带起细小电流。
“明明是宝贝的腰在勾引我的配枪。”
“请自重。”
聆惜听冷冷道。
谢持危像是完全没听到聆惜听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
脑袋一低,一口咬住聆惜听那小巧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自重不了,宝贝你骂人的时候好sexy。”
他的吻从耳垂慢慢移动到脖颈。
上面还有未消的红痕。
他的吻就像带着燎原之势的火焰。
“honey,你的小!!!xue是不是抹了什么?我怎么这么着迷?”
谢持危的手往下。
“honey,你就是我的家,好温暖,好沉迷,我就想永远待!!!在里!!!面。”
谢持危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沙哑,仿佛被欲望彻底点燃。
就在这气氛紧张、一触即发之际,“哐当”一声巨响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聆惜听反应极快,一个干净利落的后空翻将身后的谢持危重重地撂倒在地。
这一下事发突然,再加上聆惜听的力气极大,谢持危倒在地上后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聆惜听大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谢持危,将脚重重地踩在他的肩头。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军用刀。
刀身轻轻贴在谢持危皮带上的金属扣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刀身轻轻贴在谢持危皮带上的金属扣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谢首席,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聆惜听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的霜。
谢持危缓缓抬头,脸上竟然还挂着那副轻佻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丝毫没有因为此刻的狼狈而有半分收敛。
“honey,听说你们东方有一个词叫做‘弑夫’,你这是在弑夫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眨了眨眼睛。
那一头金色的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耀眼,笑起来时,嘴角的虎牙若隐若现,少年感十足。
“听好了,教你一个词叫做‘替天行道’,我这是在替天行道。”
聆惜听冷冷回应。
谢持危突然出手,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迅雷不及掩耳地握住聆惜听的手腕。
转瞬之间,二人的发生了180度大翻转。
谢持危一只手死死扣住聆惜听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honey,别忘了,我是首席作战师,十三岁就跟着上了战场。”
谢持危凑近聆惜听的耳畔,低声说道,那温热的气息喷在聆惜听的脸上。
聆惜听忍不住想要张嘴骂眼前这个无耻之徒。
谢持危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聆惜听的手臂上敲了敲 。
他整个人更是贴近聆惜听,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暧昧与屈辱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弥漫。
“喊句老公听听?应该是这个词。”
谢持危轻声说道,言语里满是的下流与轻薄。
聆惜听厌恶地将头偏到一边,根本不愿意理会眼前这个无耻至极的流氓。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怎么会有人能如此厚颜无耻?
见聆惜听不搭理自己,谢持危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变本加厉。
那只原本在裤子上打圈的手顺着聆惜听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上游走。
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最终搂住了聆惜听的腰。
“不说吗?那我要抱着honey滚出去,让北十字的人都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真的要抱着聆惜听就这么滚出作战车。
“你!”
听到聆惜听的话后,他停顿了一下,脸上再次浮现出那副欠揍的笑。
“honey,你亲我一口也行。”
聆惜听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疯子一般的男人,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句。
他咬了咬牙,就当是被狗咬了。
接着,他迅速地蜻蜓点水般吻了一口谢持危。
“谢持危!”
破碎的呵斥淹没在陡然深入的吻里。
青年扯住金发的指尖暴起青筋,指甲却深陷进对方渗血的肩胛。
“北十字发我的勋章……该刻honey的咬痕当徽记,宝贝,我好爱你……我怎么这么爱你?”
谢持危带着喘息边吻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