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全院嘲讽？我等着打脸！
李卫国推着吱吱呀呀的板车，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车上的不是破烂，是白花花的银子，是未来好日子的开端。
他心里盘算着，先紧着一辆自行车装起来。
这玩意儿是硬通货，骑出去拉风，还能当个交通工具，方便以后进山或者去更远的地方。
至于收音机，那更是精神食粮，这个年代的顶级享受。
等他把收音机往屋里一摆，那小曲一放，不得羡慕死院里这帮禽兽？
哼着小曲，李卫国推着车进了西合院的院门。
他这一车“破铜烂铁”刚一进院，瞬间就成了焦点。
下午西五点，正是各家准备做晚饭的时候，院子里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哎哟，卫国，你这是干嘛去了？拉了一车垃圾回来？”
最先开口的，是正在院里水池子边洗菜的秦淮茹。
她今天穿着件带补丁的碎花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见李卫国，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
自从上次被李卫国当众打脸后，她对李卫国是又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
尤其是看到李卫国不但没被整垮，反而一天比一天精神，她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李卫国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应了声：“收了点旧货。”
说完，理都不理她，继续推着车往中院走。
秦淮茹被他这个态度噎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里暗骂：“神气什么！不就是拉了一车破烂吗！”
她这一嗓子，把院里其他人的目光也都吸引了过来。
前院的门帘一挑，三大爷阎埠贵端着个茶缸子溜达了出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眼就盯上了李卫国车上的东西。
“卫国啊，你这是……发财了？”阎埠贵绕着板车转了一圈，用他那精于算计的眼神打量着。
“这铁疙瘩，这破轮子……这得花不少钱吧？有这钱，买几斤棒子面，或者给我家解成捎两本练习册，多实在啊！”
他嘴上说着“实在”，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小子，不是刚从贾张氏那儿讹了五十块钱吗？
有钱不攒着，居然买这么一堆废物回来！
败家子！真是个败家子！
李卫国看都懒得看他，心里冷笑。
老东西，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教我做事？
“三大爷，我花我自己的钱，买什么东西，好像不用跟你报备吧？”
一句话，把阎埠贵怼得脸上一红。
“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年轻人，花钱得有计划！”
“我的计划就是您老少操点心，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你！”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
就在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贾家屋里传了出来。
“哎哟喂！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家的败家子回来了！”
贾张氏扭着的身子，从门里挤了出来，双手叉腰，活像个大号的茶壶。
她一看见李卫国，就想起那天被吓尿、自扇耳光还赔了五十块钱的奇耻大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现在傻柱还在医院躺着，易中海也蔫了，她不敢再跟李卫国动手，但过过嘴瘾还是敢的。
“看看！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就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能人’！有钱没地方花，拉一车垃圾回来当宝贝！”
她那大嗓门，嚷嚷得整个院子都听得见。
“这是造了什么孽哦！李大牛辛辛苦苦挣点钱，全让他这个败家儿子给糟蹋了！这堆破烂，扔到街上都没人捡，他还当个宝，真是笑死人了！”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仿佛要把这些天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
院里的邻居们也都围了过来看热闹，对着李卫国和那车零件指指点点。
“这孩子，是有点不对劲。”
“可不是嘛，自从上次打了傻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瞎折腾呗，年轻气盛。”
听着这些议论，秦淮茹站在一边，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快意。
让你不理我！让你神气！
看吧，全院的人都在笑话你！
易中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背着手，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被众人嘲讽的李卫国，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翘了翘。
他就喜欢看李卫国犯浑。
年轻人，有点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等你把那五十块钱折腾光了，看你还怎么狂！
面对全院的嘲讽和指点，李卫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默默地把板车拉到自家屋檐下。
他心里甚至有点想笑。
笑吧，尽情地笑吧。
你们现在笑得有多大声，过两天脸就会有多疼。
我等着。
李卫国一言不发，开始从车上卸货。
他把那个锈迹斑斑的车架子搬下来，靠在墙上。
又把两个变形的轮圈拿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然后是链条、脚蹬子、车把……
每拿出一样，贾张氏的嘲笑声就高一分。
“哈哈哈，快看那车圈，都瓢成那样了，还能用吗？”
“还有那链子，锈得都成一根铁棍了！”
李卫国充耳不闻，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些宝贝搬进屋里，开始自己的大计。
就在这时，他家的门开了。
一个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正是李卫国的父亲，在轧钢厂当体力工的李大牛。
他刚下班回来，一进门就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卫国，这是怎么了？”李大牛看着院里这架势，又看了看地上的破烂，眉头紧锁。
贾张氏一见李大牛出来了，立马告状。
“大牛兄弟！你可算回来了！你快管管你家儿子吧！他把从我家讹去的钱，全买了这堆垃圾！你看看，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李大牛闻言，脸色一沉，看向李卫国。
“卫国，她说的……是真的？”
李卫国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自己的父亲，平静地说：“爸，你相信我吗？”
李大牛看着儿子清澈而坚定的眼神，想起了儿子最近的变化，想起了他为这个家出头的样子。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猛地一挺胸膛，对着贾张氏吼了回去。
“我儿子花钱，关你屁事！他爱买啥就买啥！我乐意！”
说完，他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贾张氏，转身帮着李卫国，一起把那堆“破铜烂铁”往屋里搬。
李卫国看着父亲宽厚的背影，心里一暖。
他把最后一件零件搬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外，是贾张氏气急败坏的咒骂和邻居们窃窃私语的嘲笑。
门内，李卫国看着满地的零件，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好戏，该开场了。
他拿起一个变形的轮圈，双手握住，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力量缓缓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