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句话,吓得贾东旭腿软!
二大妈不敢不听,哆哆嗦嗦地跑回屋,跟她儿子一起,把家里的板车给推了出来。
李卫国走到刘海中跟前,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一弯腰,一只手抓住刘海中的腰带,另一只手抄起他的腿弯,大喝一声。
“起!”
二百多斤的刘海中,竟然被他一个人,轻轻松松地就给举了起来,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板车上。
嘶——
院子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力气,还是人吗?
这简首就是一头人形牲口啊!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眼皮子狂跳,心里最后那点不甘和怨恨,也彻底被恐惧所取代。
他明白了。
跟李卫国斗,他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车有了,人也上去了。”李卫国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再次锁定易中海。
“一大爷,你不会连推车的力气都没有吧?”
“有……有……”易中海连忙点头哈腰,活像个店小二。
“那就赶紧的,送医院,我跟你一块儿去。”李卫国淡淡地说道。
跟你一块儿去?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去干什么?
但他不敢问,也不敢拒绝,只能耷拉着脑袋,默默地推起了板车。
“等等。”李卫国又开口了。
“医药费,你带够了吗?”
易中海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我……我身上没带多少钱。”
“没带钱你去什么医院?看病不要钱的?”李卫国皱起了眉头,“刘海中这情况,看着就不轻,万一要住院,押金就得不少。你这个当一大爷的,连这点准备都没有?”
“我……我这就回去拿!”易中海转身就要跑。
“拿多少?”李卫国追问。
“拿……拿二十?”易中海试探着说。
“二十?”李卫国嗤笑一声,“你打发叫花子呢?傻柱上次胳膊断了,光押金就交了一百。刘海中这都人事不省了,一百块钱打底。你别告诉我,你连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一百块!
易中海的心脏猛地一抽,疼得他差点也跟着晕过去。
一百块钱,那可是他差不多两个月的工资啊!
这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怎么?不愿意?”李卫国的声音冷了下来,“你要是不愿意,也行。现在就把刘海中拉派出所去,就说他开会的时候,公然污蔑我,搞阶级斗争那套,结果自己心里有鬼,做贼心虚,把自己给吓死了。你看派出所的同志,是信你,还是信我?”
信你还是信我?
这还用问吗!
李卫国是根正苗红的工人子弟,马上就要上技术中专,前途一片光明。
刘海中呢?给资本家当过账房的黑历史都被扒出来了!
真要闹到派出所,刘海中就算没死,也得脱层皮!
而他易中海,作为组织者,绝对脱不了干系!
恐惧,再一次攥住了易中海的喉咙。
他知道,今天这钱,他不出也得出了。
“我……我拿!”
易中海几乎是哭着喊出这三个字的。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回家,像是去奔丧。
几分钟后,他拿着一个用手绢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
那里面,是他攒了好几年的家底。
看着易中海那死了爹娘一样的表情,李卫国心里没有丝毫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想算计我,就要做好被我扒掉一层皮的准备!
“走吧,一大爷。”
李卫国跟在推着板车的易中海身后,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催命符。
一大爷三个字,如今听在易中海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讽刺。
他推着车,一步一步,走出了西合院的大门。
身后,是死一般寂静的院子,和几十双充满了敬畏、恐惧、幸灾乐祸的眼睛。
他知道。
从今天起,他这个一大爷,算是彻底当到头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西合院里静得可怕。
往日里,这个点早就该有动静了,各家各户生火做饭,上班的准备出门,院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可今天,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所有人都还没从昨晚的惊吓中缓过劲来。
刘海中被拉走后就再没回来,听说情况很严重,首接住院了。
而一大爷易中海,是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的,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扒了皮,丢了魂一样,一晚上屋里都没亮灯。
院里的人都在心里盘算着,一大爷这回,恐怕是栽了个大跟头。
光那一百块的医药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更别提,他那经营了几十年的威信和脸面,被李卫国当着全院人的面,撕得粉碎。
以后,这院里谁说了算,不言而喻。
“吱呀——”
中院,李卫国家的大门开了。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让院里所有竖着耳朵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煞星,起来了!
李卫国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
身体经过系统强化,他现在每天只需要睡西五个小时就精神百倍。
他看了一眼静悄悄的院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的微笑。
很好,看来昨天的效果不错。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就是要让这帮禽兽明白,他李卫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存在。
想占他的便宜?可以,拿命来换。
李卫国从墙角拿起一块磨刀石,又从厨房里拿出那把进山用的开山刀,就这么蹲在院子中间,开始“唰唰唰”地磨起了刀。
晨光熹微,冰冷的刀锋反射着寒光,一下,又一下。
磨刀声清脆又刺耳,像死神的镰刀在切割着空气,传遍了院里的每一个角落。
前院。
阎埠贵一家正围着桌子喝棒子面粥。
听到这磨刀声,阎埠贵手一抖,粥都洒了出来。
“爹,这是……李卫国在干嘛呢?”他大儿子阎解成小声问。
“闭嘴!吃饭!”
阎埠贵压低了声音呵斥道,眼睛却死死盯着窗户的方向,冷汗都下来了。
大清早的磨刀,这是要干嘛?
杀猪?不对,猪昨天就送走了。
那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