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照片秘密

云津市的冬雪来得悄无声息,沈轻舞捏着那张匿名照片,指尖划过照片上年轻的母亲。楚烬站在她身后,呼吸拂过她的发顶:「这是星芒大厦奠基那天拍的,那时你还在晚晴阿姨肚子里。」萧景靠在书房门口,手里转着念晴送的蓝蝶钥匙扣,语气听不出情绪:「拍照的人……是我父亲。」

照片上的细节在台灯下清晰起来:母亲站在中间,左手挽着楚烬的胳膊,右手被萧景轻轻握着。楚烬手腕上戴着和念晴同款的银镯,萧景的西装口袋里露出半张电影票——和沈轻舞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票根日期相同。「所以当年你们三个……」沈轻舞声音发颤,楚烬突然转身,撞翻了桌上的相框。

「是!」他猛地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旧疤,「二十年前萧振宏要抓我去做实验,是晚晴阿姨和萧景的父亲把我藏起来!」萧景走近一步,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声响:「我父亲破产自杀,就是因为帮晚晴阿姨转移楚烬的资料。」

商战的硝烟味混着雪粒子飘进窗户,星芒集团的紧急通知在此时弹出:「疑似苏晚月余党攻击系统,要求公开楚烬先生的身世资料。」沈轻舞看着电脑上跳动的黑客代码,突然想起照片里楚烬手腕的银镯——和念晴的那只一样,内侧刻着一串数字。

「是基因乐园的人!」楚烬迅速敲击键盘,「他们想利用我的身世搞垮星芒!」萧景立刻拨通安保部电话,却在这时,念晴的哭声从儿童房传来。三人冲进房间,看到孩子抱着蓝蝶故事机发抖,故事机里循环播放着苏晚月的声音:「沈轻舞,想知道你母亲当年的秘密吗?」

雪越下越大,沈轻舞抱着念晴坐在客厅,楚烬和萧景在书房处理黑客攻击。念晴的银镯突然发烫,映出墙上母亲的照片——照片里的母亲戴着和苏晚月同款的蓝蝶耳钉。「妈妈,」孩子指着照片,「阿姨的耳钉和小姨的一样。」

沈轻舞猛地起身,冲进母亲的旧物箱,翻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的耳钉果然和苏晚月的一模一样,背面刻着「晚月」两个字。楚烬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修复好的黑客日志:「苏晚月的余党用的是萧振宏当年的加密方式,而能解开的人……」

「只有我母亲和她。」沈轻舞看着耳钉,突然想起母亲去世前那晚,曾把一个信封交给苏晚月。萧景拿着定位器走进来,屏幕上的红点正在靠近别墅:「他们来了,目标是念晴。」

别墅的安保系统突然失灵,十几个蒙面人闯了进来。楚烬立刻抱起念晴,萧景将沈轻舞护在身后,三人退到地下室。念晴的银镯发出强光,照亮了地下室的暗格——里面放着母亲的日记和一个录音笔。

「这是晚晴阿姨留给你的。」楚烬按下播放键,母亲的声音带着电流声响起:「轻舞,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苏晚月己经……她不是坏孩子,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当年萧振宏用她的基因做实验,我不得不答应为他工作。」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地下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为首的蒙面人摘下头套,竟是基因乐园的CEO。「把念晴交出来,」他举起枪,「她的基因能解开萧振宏的终极秘密。」沈轻舞看着他手腕的蓝蝶标记,突然想起照片里楚烬的银镯——那串数字是基因序列的一部分。

「休想!」楚烬将念晴递给沈轻舞,和萧景同时扑向蒙面人。混乱中,念晴的银镯与沈轻舞的耳钉共鸣,地下室的墙壁突然打开,露出一个保险箱。基因乐园的CEO趁机抢过沈轻舞手中的日记,却在翻开的瞬间愣住——里面夹着苏晚月小时候的照片,背面是母亲的字迹:「妹妹,等姐姐接你回家。」

警笛声由远及近,基因乐园的人仓皇逃窜。沈轻舞看着保险箱里的文件,全是萧振宏当年的罪证。楚烬捡起地上的录音笔,发现后面还有一段:「轻舞,楚烬和萧景是你父亲安排在我身边的,他们……」

录音再次中断,沈轻舞看着楚烬和萧景,突然想起照片里三人紧握的手。「所以你们接近我,都是计划好的?」她的声音发颤,楚烬猛地摇头,萧景却别过脸:「一开始是,但后来……」

「够了。」沈轻舞打断他,抱着念晴走上楼梯。雪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星芒大厦的灯光在雪地里投下长长的影子。念晴在她怀里蹭了蹭,小声说:「妈妈,楚爸爸和萧爸爸哭了。」

沈轻舞回头,看见楚烬和萧景站在地下室门口,雪落在他们肩上,像撒了一层盐。她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商战的硝烟和情感的漩涡让她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一条新的匿名信息,只有一句话:「去看看你父亲的墓碑,真相在那里。」

沈轻舞看着信息,又看看怀里的念晴,突然明白,有些真相必须自己去面对,无论多残酷。

而楚烬和萧景,他们的故事,还有未完待续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