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乱世求生

1.桂系的军事行动

邻省前线,1947年5月

桂系第21团在泥泞的山路上行军,石松的侦察排走在最前。系统地图上,红点标记着中央军的防御工事——但真正的威胁来自背后。

“石排长,团部命令!“传令兵气喘吁吁地递上纸条:

“明日拂晓,佯攻衡阳东侧,吸引火力。“

石松冷笑。又是当炮灰的差事。

他展开地图,用铅笔在中央军防线的薄弱处画了个圈——那里有条干涸的河床,可以迂回。

“告诉兄弟们,“他低声对副排长阿贵说,“今晚提前两小时开饭,每人加二两烧酒。“

2.排长日常

战壕里,夜

士兵们围着篝火,听石松讲打虎的故事——当然,是原主石松的经历,被他添油加醋了一番。

“那畜生扑过来的时候,“石松比划着,“我枪管都塞进它嗓子眼了——砰!脑浆子溅了三丈远!“

新兵们听得眼睛发亮,连老兵都凑近了些。阿贵趁机发了一圈烟——系统兑换的“大前门“,比配给的劣质烟强多了。

“排长,“一个娃娃脸的新兵突然问,“打完仗您去哪?“

石松望着跳动的火苗:“回家,看我那五个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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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深夜回忆

军官帐篷,凌晨

石松就着煤油灯擦枪,思绪却飘回上一世的五个儿子:

-老大总是沉默地蹲在门槛上编竹筐,手指被篾条割得满是伤口。大饥荒那年,他把自己那份红薯粥全倒进了弟弟妹妹的碗里。后来考上了大专

-老二天生一副好嗓子,能说会道,多才多艺,奈何脸有点麻子不够帅

-老三的腱子肉能扛两百斤谷子,可包产到户那年,他望着分到的薄田发呆——种了一辈子地,突然不会种了。后来出去流浪了十几年才回来

-老西娶了个凤姐般的泼辣媳妇,改革开放后居然在县城开了家发廊。90年代严打,媳妇连夜逃去广东,再回来时己经学会用港腔说“老板里面请“。

-老五......石松的手突然一抖。那个最爱显摆的小儿子,西十岁以后就跟媳妇势同水火

大女儿嫁了个木匠,养了一大堆娃;二丫也到处流浪不知所踪;小丫嫁了个小学教师,一儿一女,丈夫早逝;

还有就是自己的二房阿月,小鸟依人,从小不知道被卖了几家,首到被自己收留,养了一堆娃

系统光幕无声浮现:

【家族记忆回溯完成】

【新任务:改变至少一个儿子的命运(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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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战前部署

拂晓,进攻前半小时

石松把全排聚在河床拐角:“听着,等炮声一响,二班往左翼树林打两轮齐射——用空包弹。“他掏出怀表,“十五分钟后,不管看没看见信号弹,全体撤回这里。“

“排长,这不合规矩......“班长老赵刚开口,就被石松塞了包骆驼烟。

“规矩是活着的人定的。“石松指了指远处山头,“那边机枪阵地看着没?廖磊的小舅子管弹药库,这批捷克式上周就该换枪管了。“

士兵们交换着眼色——跟着懂行的长官,活命机会大得多。

战场生存法则:如何“合理“违抗送死命令

(乱世中的温情,往往藏在最血腥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