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除夕夜返家

1. 寒风中的秘密

1947 年 12 月,梧州码头。清晨的寒风裹挟着咸腥的江水味扑面而来,石松站在仓库二楼的窗前,目光如炬地望着停靠在码头的美国货轮。一排排印着 “农用机械” 字样的木箱被起重机缓缓吊起,阳光下,箱角露出的金属光泽刺痛了他的眼睛 —— “M3 冲锋枪的枪管” 石松心中暗自思忖,眼神愈发锐利。

“白长官的人收了二十根金条,才放这批货进港。” 身后的亲信阿贵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仿佛怕被旁人听见这惊天秘密。

石松的系统 “大势推演” 功能自动激活,他微微闭目,脑海中瞬间显现出未来三个月的推演结果:“【推演结果:美械将优先装备桂系嫡系第 7 师】、【每月剩余推演次数 1/2】” 这简短的提示如同一道闪电,在石松心中划过,瞬间照亮了他眼中的深邃,他知道自己需要未雨绸缪,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好准备。

2. 突如其来的调令

1948 年 1 月,嘉獠山外围。师部的调令如同平地惊雷,骤然打破这山野的宁静:“辎重营驻防嘉獠山一带,保障年节补给。” 石松看着地图上熟悉的村名,指尖微微发颤,那是他魂牵梦绕的家啊,几里外的那座小村庄,如今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他沉吟片刻,挑了五个最可靠的士兵,这些士兵都是他从战火中走出来的兄弟,彼此间有着无需多言的信任。石松看着他们,那坚毅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跟我回家过年。” 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尽的希冀与坚定。

3. 归家的温馨

嘉獠山村口,除夕前一天。三条猎犬的吠声划破寂静的乡村清晨,石松推开自家院门,屋檐下的红灯笼正晃着暖光,那熟悉的暖黄色光芒,宛如儿时母亲的怀抱,温暖而亲切。 “阿爹!” 五个儿子从堂屋冲出来,最小的老五首接跳到他背上,那稚嫩的笑声,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瞬间驱散了石松心中的阴霾。

大房阿英掀开灶锅,蒸汽模糊了她带笑的脸,她笑着说:“正好,饺子刚出锅。” 满屋子的热气与饭菜香交织在一起,石松带来的士兵局促地站在院里,首到二房阿月塞给他们每人一碗甜酒酿:“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 阿月的话语温柔而亲切,那一刻,石松的心里满是团聚的幸福,仿佛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也变得温柔起来。

4. 密谋的火光

地窖。昏黄的灯光下,石松将五把美制手枪塞给三弟石杉,那冰冷的金属在手中传递着一种危险的气息。石杉接过枪,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却很快被坚定取代。石松低声说道:“明年秋收前,把后山岩洞改造成粮仓。”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宛如从深夜传来的鼓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又递给西弟石柏一张名单,那名单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几个村里后生的名字。石柏接过名单,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也迅速收敛。石松继续说道:“这几个村里后生,你亲自去联络。” 他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在筹划着一个宏大的未来。

火塘映着墙上地图,那里新画着几条红线 —— 1949 年…… 红线如同命运的轨迹,在地图上勾勒出未来的希望与挑战。石松站在火塘旁,目光穿透跳动的火焰,似乎看到了那远方的曙光。

祠堂。石松跪在祖宗牌位前,香柱的灰烬簌簌落下,宛如时间的碎片。他双手合十,低首沉思,在这祖宗的庇佑下,他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归宿,也坚定了前行的决心。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而这场粽子和饺子香里,煮着时代的血与火。